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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告诉你以后休要在我面前提师哥两个字。”她踩着他的手道。
“嗯嗯嗯,我记住了,快拉我上去,我要抓不住了。”赵九央求道。
芊辰辰一使劲把他拉了上去,赵九借力抱住了她,道:“你师……”
芊辰辰一拳抵在他胸口上,赵九赶忙收住嘴巴,道:“真没记性,我记住了,以后不提你……嗯。”
他就望着她的眼睛,她的眼睛清澈透明,睫毛很长……
她一把推开他,害羞地捂着脸。
“你说我朝的制度,女子满十四岁,男子满十六岁,要是不成亲,每年还得向官府交600贯钱,我都交了好几年了,你交没交过呢?”赵九问道。
“要你管!”芊辰辰心情平静多了,她又坐到亭子上,看着远处。
过了冬至,朝廷也该正常上朝,各个商铺也都开门招揽生意了,虽说离元旦还有一个多月,也不能坐吃山空,况且冬至三天花销也够大的,为了弥补一下收支平衡。
一大早,衙门门口的大鼓震天响,堂鼓响过三声,就见浦志拎着棍子凶巴巴地从衙门出来,喊道:“击鼓何人?”
“民女周启川之女,周若枫为父鸣冤!”周姑娘喊道。
“什么什么?周家不是满门抄斩了吗?怎么还冒出个女儿?”浦志一脸疑惑道。
“你啰嗦什么,叫你们老爷出来。”周若枫道,她又敲了两下。
大堂公案之上,惊堂木、签筒里置有红绿头签、印盒印垫在印架上放着、红黑两个砚台前墨已备好,笔架上悬着朱笔和墨笔。
刑房、招房、站堂衙役排衙,齐喊:威武!
堂役击鼓三下,王推行官身穿官服从暖阁东门进来,入座。
“堂下何人?”王推行官对站着的周姑娘喊道。
周姑娘噗通一声跪在东边的跪石上,磕头道:“大人,民女周若枫,击鼓为父鸣冤。”
“你父为何人?”
“我父周启川,去年家门被满门抄斩,民女那天去乡下亲戚家,才躲过一劫。”
“哦?那你家既为满门抄斩,你也不能幸免。”
“大人,大人,我父是冤枉的,我要告刑部量刑有误。”
“告刑部?大胆!你可知道,你这是民告官?如有不实,你将会受反坐之刑。”
“民女不怕,民女要求府衙重审为父的案子,给为父平反昭雪。”
“你有想法是可以的,但是你可知道,你父这个案子涉及的部门很多,况且当年也不是在我们这里结的案子,你要为父鸣冤,我要上报给朝廷,三日之内我会给你一个答复。”王推行官说完,站了起来,喊道:“退堂!”衙役喊着:“威武!”推行官从西边门出去了。
周若枫从地上慢慢地站起来,看着堂上明镜高悬的牌子,久久没有退去。
府衙院子里,王推行官对尚坤说道:“京畿之吏,大抵尚因循,好取誉;民狃悍猾,或时执上官短长,侧睨若相角,急则投銗筩。”
“我看这些刁民就是太猖狂。”尚坤道,就在刚刚,他已偷偷打发人把周若枫给她爹鸣冤的消息送了出去。
大概是刚过完冬至,今天街上的人也出奇地多,叫卖声不绝于耳。
突然,一个推着独轮车的人撞到了一个挑着扁担卖煤的人,两个人吵了起来。
“独轮车”道:“你走道怎么不看着点,你看你的扁担都刮我车上了。”
“扁担”也毫不示弱,道:“我还说你呢,你推车往我扁担上推啊。”
瞬间围上来一些看热闹的人,周若枫也快走到人群跟前了。
人们都看两个人支黄瓜架,还有人劝架,谁都没注意,人群外有两个人鬼鬼祟祟地靠近周若枫,掏出麻袋扣她头上,把她抬走了。
刚抬出不几步,就听得一声断喝:“把人放下!”
一把长剑已经逼近走在头里的那个人,那人吓的哆嗦着,赶忙扔了麻袋,后面那个一看事情不好,也把袋子朝地上一扔,两个人鼠窜逃走了。
宗政府里,凤儿慌里慌张地一掀帘子从屋里跑出来,刚到府门口,就看见宗政骞尧进门了。
“这是怎么了?慌里慌张的。”他问道。
“公子,公子,我家小姐不见了。”
“什么?你什么时候发现的?”他皱着眉头道。
“就刚才,我睡过去了,一醒来,她就不见了。”
宗政骞尧一听,脑袋“嗡”的一下,道:“你们这两天出去过吗?”
凤儿低着头,道:“昨天……昨天……我和小姐出去过,小姐不……不让说。”
“哎呀!我叮嘱过你们小姐,不让她出去抛头露面,她……”话没说完,他转身往外走,一下子差点和进门的慕容晓晓撞了个满怀。
“我的天,你们……”他指着慕容潇潇和她后面的周若枫。
“问你的周姑娘吧。”慕容潇潇甩下一句就进了屋。
“我就是想去给我爹伸冤,才去了衙门。”周姑娘站在屋里说道。
“你知不知道你这么做有多鲁莽,这样会打草惊蛇的,而且,你就是拿出你的证据,那也会落得个证据不足或不实的下场,你怎么就听不进我说的话。”宗政骞尧盯着她说道。
“我……我就是太心切了!”周姑娘怀着歉意说道。
“你说你手里有证据了?”
“没有,推行官大人说程序复杂,三天以后回复我。”
宗政骞尧捂着自己的脑门,仰天长叹道:“我们只有三天的时间,如果没有别的确凿的证据,这事可能就前功尽弃了。”
“那怎么办?”
“你有办法吗?”他盯着她反问道。
她没说话,只是摇了摇头。
“你记住了,从现在起,在密室里待着哪里也不许去,无论外面发生多大的事,都不许出来,你能做到吗?”宗政骞尧正色道。
周若枫肯定地点了点头,道:“我能,一定能。”
“那好,你先回去,我和慕容姑娘说几句话。”
慕容潇潇已经净了脸,换了衣服。
“怎么样?有什么收获?”他问道。
“梅花庵庵主给了一个肯定的答复,她们没有人和这件事有关,而且,咱们手里的梅花针是假的。”
“那这么说有人假借梅花庵的人给咱们引路是有不可告人的目的。”宗政骞尧道。
“我也这么想,为了扰乱我们的视线,把我们引到王大柱家,目的到底是什么?”
“让我想想,你先休息一下,我出去一下。”
宗政骞尧说完就走了。
原来两个人在破庙前演的是一出戏,相互谩骂打架是为了躲避跟踪的人,宗政骞尧将计就计转身回了汴京城,把跟踪的人引了回来,慕容潇潇一个人去了两浙的梅花庵了解情况,路上还算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