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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拍着他的后背。
“凌霄别怕。”
“告诉我，你刚刚做了什么梦？”
唐凌霄抽泣几声。
“一个女人，好可怕，她要……要……”
他说了好几个要。
沈昭月等了半响，还是没等到后续。
“她要干什么？”
唐凌霄抽了抽鼻子。
脑袋埋进娘子的颈脖之中。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凌霄忘了。”
沈昭月，“……算了，忘了也好。”
可怕的事情没必要记住。
*
“老板，来一个榴莲味的慕斯蛋糕。”
“一个煎饼果子。”
“多加一点沙拉酱！”
唐凌霄熟练地摊煎饼果子。
沈昭月笑脸一边收钱，一边给客人们推销今天的新品。
“我做了黄焖鸡盖浇饭，十文钱一碗，加米饭的话再加一文，诸位要不要尝试一下？”
“新品做活动，买三份送一份。”
“你们四个人一起买，只需要花三份的钱。”
“今天才有活动哦！”
“错过了这次，只能等下次上新品的时候才有活动了。”
众人仍在观望之中。
一个路过的汉子说道，“老板，给我来一碗那个什么盖饭！”
“老远就闻到香味儿了！”
沈昭月把折叠桌摆好，盛了满满的一大碗黄焖鸡盖浇米饭。
她还送了一碗昨晚熬制的骨头汤。
“客官请慢用。”
汉子是附近做活儿的，浑身都被汗水打湿了。
他吃饭的动作并不雅观。
三两下就狼吞虎咽地把一大碗米饭吃光。
沈昭月适时提醒道，“这位客官，一文钱就可以加米饭，不管加多少都可以，需要再加一碗米饭吗？”
汉子虎目蹭地亮了。
从兜里拿出一文钱，啪地放在桌子上。
“再来一碗米饭！”
沈昭月又给他盛了满满的一碗米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