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尝试,不放弃信念,竭尽全力搭救自己的恩师祖盘和祖华这一众战友,终究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于事无补。
姬麓瑶心情郁郁,终于明悟后人改不了历史,只有前人才铸就历史的脉络,毕竟前人是历史的创造者,冥冥之中,一切自有天定,宇宙的法则至高无上。
姬麓瑶不忘与无病再聚首的约定,于是回到老家北昌星,制造了仪器设备以帮助无病导出多余的赤泉力,这才再次开启时空隧道,要再来这大汉,与旧爱破镜重圆。
无病一早醒来,发现屋内摆满了各种礼物,无病摩挲着一个个物件,竟然有些熟悉的感觉,字条写得清楚,“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老友相赠!”
无病看着天外,“什么时候结下的老友呢?是师父口中的师妹姬麓瑶吗?”
无病一一摆弄这些物品,逐一翻看说明,“防弹武士服、永久笔、聚宝盆、解毒真空钛杯,夏朝的青铜器和玉璧玉器。还有打印机、种子和几本书?我爹显灵了吗?”
无病摆弄着永久笔和钛杯,“多功能战术永久笔,解毒净化水杯,这是厉害的装备啊!”
永久笔上盘着一只青鸾鸟,钛杯上刻着一只金豹,形象生动。无病喃喃自语,“青鸟殷勤为探看,谁要来探望我?君子豹变,何时鲲化北溟波,好在豹隐南山雾。”
一副场景在无病脑中闪现,一个美貌熟悉的少女左手拿笔,右手拿杯,立在清风明月中,与无病一道乘着竹筏,在小溪上欣赏山月风景。
桂棹兮兰桨,击空明兮溯流光。渺渺兮予怀,望美人兮天一方。人间多情,何夜无月,何夜无松柏,但少一对缱绻情侣尔。
“无病,我送你一支笔一个杯子,你明白我的心意吗?”
无病怪笑,“我懂,这是一辈子用的笔。”
“哎呀,你别那么怪异的发声音,明明第三声,偏偏读作第一声,你太坏,太淘气了。正经点,这是杯与笔,我要做你一辈子的baby,baby就是宝贝的意思。我们一道书写完美的人生,同饮幸福水,我们永不分离。”
无病笑笑,一时惆怅,一个女声传来,“送你送到小村外,有句话儿要交代,‘路边的野花不要采。’又一个男声,哈哈,‘不采白不采,采了带回来!”
无病眼睛略红,摩挲着永久笔和钛杯,“好熟悉的感觉,我好像在洞里被伤到了脑子,很多事都忘了,一想起来就有些头痛、心痛。你到底是谁?你到底在哪呢?何时才能再相见?何时一道书写完美的人生,同饮幸福水?”
刘钦、樊氏赶来了莲花山,亲人相逢,喜不自胜,一家人再次团聚,歌舞欢笑,竟夜不歇。
一月后,八月十五中秋欢度,莲花山道观恢复了宁静,人去观空,关夏瑰、清水、清云、清风云游天下。
刘钦、樊氏、关必惠和无病回到了舂陵。那些孩童,只得听从安排,都去了宛城,自此以关家玉京花武馆为家,个人命运与关家深深的交融在一起。
山中岁月长,人家人情冷暖不同,长安城,这五年风云变幻。早在三年前,便发生了淳于长谋反的大事,一切源自皇帝刘骜引赵飞燕入宫。
未央宫,皇帝刘骜独宠赵飞燕,数月下来,男人的通病又犯了,微露厌烦之意。
赵飞燕搂着刘骜肩膀,“陛下,何故不开心啊?”
赵飞燕轻启朱唇,舌尖上吐露芳香,眼角荡漾娇艳,眼神灼灼地看着刘骜的眼睛。
刘骜侧身躲开赵飞燕火辣的眼神,“哪有?”
“有,你就是不开心?”
“没有,没有,昨夜有些累了。”
“陛下,欣赏舞蹈如何?”
不待刘骜回答,赵飞燕轻轻拍手,舞女奔上大殿。
舞女白衣胜雪,裸臂露腿,一个红衣女子居于中央,轻轻摇摆着躯体。其人丰满富态、身形白腴。刘骜一眼就看愣了神。
只见这女子扭着腰胯,在空中慢慢画着圆弧,动作很简单,谈不上美,可尽情展露着丰润的身躯。
女子偷偷看了刘骜一眼,见刘骜目光呆滞,便褪去外衣,只余下抹胸和短裙,裸着双脚,轻轻慢慢舒臂展腿。
一曲终了,红衣女子缓步离去。
刘骜站起身来,“别走。”
红衣女子回头浅笑,终究还是走了。
刘骜不耐烦起来,赵飞燕娇笑,“这美人可中意?”
刘骜点头。赵飞燕高喊,“此我胞妹,赵合德是也,妹妹快来。”
不多时,赵合德掩着口鼻,轻飘飘飘到刘骜身边,刘骜大喜,左拥右抱,一个肉嘟嘟,上下绵弹,一个瘦削削,周身酥软。
燕瘦德肥,各有美妙,刘骜高兴万分。刘骜通宵达旦与二女形影不离,姐妹自此贵倾后宫。
淳于长得知消息后大喜,“飞燕合德堪比苏妲己、胡喜媚,日后再送个王贵人,如此我便高枕无忧了。这族弟小田子确实有几分眼光,我得奖励奖励他。”
淳于长宠幸信任族弟淳于田,依着他的建议,大肆卖官鬻爵,折成财物,送给赵飞燕、赵合德,令二人上下结好后宫,原来的许皇后、班婕妤彻底失宠。
淳于田又出了办法,要彻底断绝许皇后、班婕妤的宠幸,于是赵飞燕以巫蛊之事诬告许皇后、班婕妤,刘骜盛怒之下,废掉许皇后,赶走班婕妤。
刘骜为讨好赵合德,听从淳于长建议,修建昭阳宫,由淳于长负责,淳于长中饱私囊,营造宫殿穷尽奢华,中庭彤红,门廊刷金粉,门窗以黄铜襄饰,上殿的阶梯以白玉砌成,殿墙壁镶嵌玉璧、明珠、翠羽。
淳于长之前投入的钱以数倍的方式又全都转回自己的腰包。
王莽轻轻敲着大腿,“淳于长真是听话啊,果真如此行事。”
公孙护胤拱手,“主人安排的巧妙,红兵深得淳于长信任。”
“不,是二统领的计策精妙。你们说是不是啊?”
黄朗黄鬃蓝羽等人尽皆抱拳称是,夸赞二统领才智过人。
王莽道,“我有意与擎天兄义结金兰,来人备供品,焚香。”
公孙护胤喜出望外,众人皮笑肉不笑。
淳于长随意出入后宫,这日偶然遇到了许皇后,淳于长一下子被许皇后的富贵美貌惊得呆住了,色胆包天,拉扯许皇后,许皇后惊慌逃离,淳于长不敢追逐,盯着许皇后消失在远处,许皇后身上那副母仪天下的气质,让淳于长久久不能忘怀。
门先生在暗处看在了眼里,冷笑不止。
淳于长无从结识接触许皇后,闷闷不乐。又得知大司马王音临死叮嘱王商要支持王莽的施政政策,又把儿子王舜托付给王莽,还说什么王舜要一直听王莽的话,王家的兴旺就靠王莽一人了。
王音亡故,王商当了大司马卫将军,果真加倍器重王莽,却愈加讨厌淳于长,淳于长心中苦闷,绞尽脑汁,想不出方法来应对,淳于长苦闷,当初奉承王音,花了数不清的钱财,可王音屁都不放,钱财好似扔进了无底洞。
淳于长无奈,只好再次送礼,讨好新任大司马王商。
过了两天,淳于长得知王莽与南阳公孙家族打的火热,南阳豪族公孙伯庆也就是库艾伯庆与朝堂光禄大夫公孙闳和左将军公孙禄早就续祖认亲,三人同是战国大贤文豹先生公孙政的后人。
公孙闳马上要外放去做琅琊太守了,朝中外郡都有王莽的好友,淳于长担心起来。
这一日,淳于长听说王莽与朝中新秀青年窦融、耿纯、彭宠交好,关系密切,一下子将人脉扩展到了西北和河北两地的权贵富豪,势力越来越大,心中惊惧。
淳于长掰掰手指头,大臣官吏都对自己有多多少少的意见,唯一和自己友善的就剩下太后王政君了,可人家姓王,是王莽的亲姑姑,淳于长意识到了浓浓的危机,罕见的闭门苦思数日,恶计上心头。
淳于长命人四处败坏王莽名声,说王莽的坏话,王莽贪财、好色、不孝顺的名声不胫而走。
公孙护胤得知后,立即搜集了证据,报给王莽,王莽冷笑,“擎天兄,我有意如此这般。”
公孙护胤听完补充几句,二人开怀大笑。
淳于长闷闷不乐,自己的计策不知何时奏效,这时候淳于田凑了过来,“哥,我带你去个好去处。”
“不去,没意思。”
“和许皇后有关系。”
“咦,你怎么知道的?”
“前日晌午,哥梦中说了句许皇后,我就命人打探,找到了许皇后的姐姐许孊,这是个机会啊,咱们搂草打兔子。”
淳于长眼睛一亮,“你可真是我的小贵人啊。这草,也可以给你尝尝新鲜劲。”
“不敢不敢,许皇后的姐姐是个俏寡妇呢。”
淳于长大喜,“好极,好事成双。走,咱们踹门去。有趣有趣。”
许皇后的姐姐寡居在家,不成想当朝显贵卫卿淳于长踹开了大门,闯入府邸,打伤了仆人护卫,直直踹开了房门,接着把她拦腰抱起,踹开了卧室的房门。
许孊又惊又怒,淳于长高呼“我是淳于长,许姐姐,山中无岁月,寡居更无闲暇。你在家受苦了,我来给你送欢乐了。”
许孊畏惧淳于长权势,且淳于长长相儒雅,风流名盛大,许孊就安静的配合起来。
淳于长快活了,便心满意足离开了,约定次日再会。
淳于长走远了,一个蒙面人从天而降,钻进了许孊的卧房,许孊害怕紧紧拥着被子。
蒙面人拍拍许孊裸露的肩膀,“很好,我家主人很高兴你能作出正确的选择,下步,你该给淳于长和许废后制造机会了。”
蒙面人几个跳纵,消失在夜色里,许孊神情恍惚,青衣人腰间的紫色衣带让她后怕不止。
“紫衣卫!”许孊脑中不住涌现这个词,“一个手眼通天的刺客组织盯上了自己,这是皇帝要许氏死啊,许家再无安宁。为了许家,只能让妹妹委屈了。”
自此淳于长、许孊二人私通往来不断,而许孊要实施一个弥天大计。淳于长要中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