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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珑骰子,当初我送你的时候,你怎么说得?”
无病依旧单手托着玲珑骰子,“嗯,你在乎我,我很清楚。你问我什么,我自然全部回答。就说这玲珑骰子,你送我的时候,我很高兴,毕竟收到了心上人的礼物。可我毕竟是男孩子,身上戴这些饰品也太女子气重了,所以我不喜欢随身佩戴饰品,只将骰子珍藏在卧室的樟木箱子里。
这樟木的箱子还是嬴姣亲手做的,气味芬芳,避讳驱虫。你当时还在箱子上刻了一首诗词。‘常绿不拘秋夏冬,问风不逊桂花香。泊名愿落梅兰后,心静好陪日月长。’你祝福我,要低调、淡泊名利,静心修养自己的气质,如此内炼芳华,提升自我境界,与日月同辉,与光同尘。”
姬麓瑶点点头,“那你可猜到我送你玲珑骰子的用意吗?”
“当时不懂,后来我翻阅古籍,明白了你的心意。”
“那你说说。”姬麓瑶含情脉脉,低头看着脚尖。
“玲珑骰子里放置着红色的相思豆,也叫红豆,相思豆颗颗红心样子,代表着热烈的爱情、深沉的思恋。
这相思豆长在相思树上,相思鸟特别喜欢吃相思豆,是故住在相思树上。
相思树总是两棵生在一处。土中,树根交错,树冠上,枝叶交叉。
这相思鸟出行休息必然成双成对,可雄鸟只生左翼,雌鸟只有右翅,两鸟飞翔时候只有拥在一起,才可以一道飞翔,是故人言在天愿做比翼相思鸟,在地愿为连理相思枝。
玲珑骰子是小正方体,六面,六者为顺,代表着顺利,骰子以砗磲打磨制成。
你说,砗磲的纯白为人间的至白之色,砗磲不仅拥有有美丽的珍珠之光泽莹白,也拥有羊脂白玉的光洁晕彩,而且质地细腻。砗磲洁白庄严、祥瑞鸿吉,消除人世烦恼业障、增智强慧、广闻博智、利己护人。常年佩戴,便可以消灾、解厄、避邪、镇煞。
嬴姣在骰子六面各镂空雕琢了梅、兰、竹、菊、松、莲。梅者,探波傲雪、剪雪裁冰、傲骨高洁。兰者,空谷独绽,孤芳香雅,怡情贤达。竹者,伴风友月,凌云虚心,谦谦有节。菊者,凌霜飘逸,慎独善思,笃行隐忍。松者,坚毅不屈、傲骨峥嵘、常青永锐。莲者,静雅澹泊、自洁自制、清廉圣华。
玲珑骰子里放置了相思红豆,玲珑骰子掷出之后,不论是哪一个面朝上,都能看见一幅镂空雕画和其中显露出来的相思红豆。六面皆红,爱心常现,玲珑骰子安红豆。”
嬴姣浅笑,“入骨相思知不知?”
“我自然知晓,我对你的思恋已经入骨,就如这骰子,不管我变成什么样子,内心里都是一颗红心,这一颗红心永向姬麓瑶。”
姬麓瑶抬起手腕,“我今日戴了你送的这一串相思豆手链,平日里生怕磕着、碰着,一直珍藏,红豆如玉珠,铮铮落金盅。伤心鹃滴血,爱久透深红。在匣如珍宝,赠妾情义浓。相离抛岁月,缕缕夕阳中。光阴随鬓老,辗转恨飘蓬。一缕赤霞光,相思迭万重。无病,你可知,我为何安放了三颗相思红豆?”
“这里边三颗心形红豆,代表三个字,勿忘我。我爱你,姬麓瑶。”
姬麓瑶情动,张开双臂,抬着下巴,闭上了眼睛,“你来啊,抱着我,吻我。”
无病笑笑,“麓瑶,你把能量护盾关了吧,这里很安全,伯奇已经被我制服了。”
姬麓瑶睁开眼睛,“你总是这么不解风情,伯奇什么样子,让我看看。”
无病从衣服里掏出一个镜子来,“麓瑶,不要怪我,我偷拿了你的青蚨万里阴阳镜,伯奇被关在了里边。”
无病将阴阳镜大开,灰光一闪而逝,无病走到姬麓瑶近前,指给姬麓瑶观看,只见一个似虎非虎、似鹿非鹿的怪兽,身上毛发五彩斑斓,蜷缩在阴阳镜中。
姬麓瑶眨眨眼,“这是伯奇?”
无病点点头,“嗯,放心了吧,关了能量护盾吧,我带你在这灰色世界好好转转。”
姬麓瑶笑笑,眼底带着一些疑虑,“无病何时偷拿的我都阴阳镜?他平时不会不问自取啊?又为何总让我关掉护盾?”不过姬麓瑶依然素手关了能量护盾。
无病突然将姬麓瑶拥在怀中,姬麓瑶惊呼一声,被无病放倒在地,无病欺身而上,压在了姬麓瑶身上,将姬麓瑶的裙子提了起来。
姬麓瑶有点害怕害羞,“你干什么?别动手动脚的。”
“初七夜晚,你还来献身呢,这会怎么还害怕了,你的心意我都懂,我的心意你还不明白?咱们就在这贪泉下的洞穴深处来洞房花烛夜吧,快点让嬴姣点上红烛!”
姬麓瑶拽着无病的手,“那你先做首应景的诗!”
“做什么诗啊?做事才是,我都要湿了。”
“别这么急色,快做诗。”
无病眨眨眼睛,“玄鹤峰下玄鹤鸣,飞入此处常诵经。贪泉九幽拆红豆,相思合卺同婚龄。”
姬麓瑶笑笑,双眼如钩,勾着无病的心思和欲望,“冷冷夜雨飘,暖暖心意绕。伫立显人单,对影成两双。我心寄明月,我意付红豆。丝丝竟若何,欲与君共知。系谁红豆罗带角,心情正着春游。那日杨花陌上,多时杏子墙头。无病,咱们去旁边那个洞穴,那里有些红光,喜庆一些。”
“就在这!”
“不嘛,嬴姣在旁边,怪难为情的,听话,咱们去那个红光洞穴吧。”
“有什么难为情的,嬴姣是个机器,根本不是人。”
姬麓瑶心中一颤,依旧情眼朦胧的样子,手放在了无病胸口,姬麓瑶的手哆嗦了一下,“那你起来,我自己脱自己的衣裙,你力气大,别撕坏我的衣服。”
无病坐起身来,不过依旧拉着姬麓瑶一只手。姬麓瑶双手探到腰间,触摸腰带,一阵白光闪烁,无病被弹飞了,惊呼一声,跌落在地。
无病双手撑地,大叫,“姬麓瑶,你这是做什么?你要谋杀亲夫吗?”
姬麓瑶站起身来,双眼通红,举着等离子手枪,对着无病,凄厉大喊,“伯奇,想不到你竟然变成了无病的样子,无病在哪里?我劝你说实话,不然我必将你杀死。”
嬴姣疾走几步,站在姬麓瑶身前,“姐姐,您说他是假无病?您是怎么发现的?”
“它没有心跳。”
嬴姣上下打量无病,“有啊,它有心跳。”
“那是假的,也许是装出来的,不是震动的爱情的声音。”
“爱情?”“爱情?”
嬴姣和地上的假无病同时沉吟起来。
姬麓瑶苦涩哭泣,“伯奇,你总劝我关掉能量护盾,可无病本人是可以穿过护盾接触我的,所以我有了疑虑,于是对你多加观察考验。就在刚才,你暴露了三个破绽。
其一,我从没把嬴姣的底细告诉过无病,无病只知道嬴姣是天女,神圣而神秘,可嬴姣美貌不在我之下,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我能体会男人的贪婪,但无病顾及我的感受,对嬴姣虽心喜却保持距离。
其二,你的心跳毫无波澜,根本不是迎接爱情的心跳。其三,你的眼神彻底将你出卖,那里没有温情脉脉,没有爱情渴求,我只看到了阴谋和奸计得逞的疯狂。
还有真相会被掩盖起来,但掩盖真相的往往是那些流畅的、清晰的谎言,你说得太多了,无病没有那么多的废话,他是言简意赅的。”
假无病站起身来,“果然,你与别人与众不同,这星际时代的人类果真与神话传说中的天神比肩了,我辈望尘莫及。”
姬麓瑶厉声爆喝,“交出无病,不然我将你轰成碎渣。”
假无病摇摇头,“秦昭襄王即位之初,我便行走在人间,长达百年,我学会了人类的语言、懂得了人类的音容笑貌、掌握了诗书礼易,本以为已经与常人无异,想不到输在了爱情这两个字上。确实,我独行往来,只感受到了别人的敬畏、狡诈和奉承,友情都不懂,更不要说爱情了。”
嬴姣突然向着姬麓瑶发出一段电波,“姐姐,这次我可以出手,你来命令我,我前去擒拿它。”
姬麓瑶眼前一亮,心道,“好嬴姣,开窍了。”
“姐姐,它不是人类,我可以攻击。”
姬麓瑶不着痕迹的轻轻点头,而假无病尤在侃侃而谈,“我深知天下人很容易被一套虚无的理论或者说辞欺骗,而且人们倾向于接受那些清楚流畅的信息,即使这些信息是谎言,而不愿意去抽丝剥茧、劳心费力地去探究晦涩难懂的真相,所以,谎言才可以大行其道,才更有迷惑性。”
姬麓瑶冷笑,“守嘴不惹祸,守心不出错。你只是个畜生,不懂人间真情。”
“哈哈,你现在很急迫、很焦虑。看来,无病对你很重要,如此我已经立于不败之地了,劝你一句,当有负面情绪的时候,不要说话。管好自己的嘴,有时候做哑巴,是一种崇高的境界。”
姬麓瑶气急败坏,想不到有朝一日被一个妖物教训了,嬴姣偷偷打出准备就绪的手势,姬麓瑶大喜,“好嬴姣,快去把它制服。”
嬴姣抽出佩剑,双脚蹬地闪电般飞刺过去,假无病目瞪口呆,嬴姣长剑如长虹贯日,一剑刺穿了假无病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