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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演啪的一声,将黑卒拍在桌上,“谁都不能卒。”
宾客好友无奈,刘演威信高,只得依从。
再说孙家酒楼,孙大头严阵以待,一个时辰过去了,也没见到刘演上门捣乱,孙大头思来想去,觉得有些不对的地方,找来孙亮喝问。
这孙亮和曹氏的夫君孙七都是孙大头的远房族弟,孙大头白手起家,打拼多年,以厚道、朴实的情怀和一股韧劲、狠劲,硬是在舂陵站住了脚跟,将孙家酒楼变成和舂陵第一豪族魏家的酒楼能过招的存在。
孙大头发达了,应了老话,穷在陋巷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于是孙氏亲族都来投奔孙大头。
孙大头呢,自小在瓦舍厮混,缺少家庭亲情,不会相信异姓人,只恋着亲族的好,来标榜自己是有亲人的,于是招徕族叔伯坐镇,以此感怀家族兴盛景象,又雇佣族弟族侄在酒楼听用,为自己积德。
孙大头睁眼看着楼下的风景,瓦舍兴盛,饭馆、茶楼、棋社不胜枚举。街市繁华兴旺,每逢初一十五,便开设歌舞专场,大街上舞乐缭绕,有的街道集市以十二生肖作、历史人物、知名花卉做场期,子日赶集叫赶鼠场,午日赶集叫赶马场,又有伍子胥场、韩信场、西施场,每场都有鲜明别致的主题。
孙大头抬头远望,今日是项羽场,远处墙壁挂上了楚河汉界的棋盘大布面图画,红兵一往无前,孤军奋战,黑卒到了河边,犹豫不决。
楚河汉界,风平浪静,老乞丐这匹黑马已经杀到了敌方的腹心,一记卧槽马,虎视眈眈,其后远路长车奔驰,大开大合,不时将至。
红方呢,一味严防死守,支士、飞象、双马拱卫侧翼,双车巡河边界,何以阻拦敌军飞车?他们是螳臂吗?
孙大头咂摸着,“兵卒,驰骋沙场独步行,唯知忠勇往前征,无名薄利何终老,孤胆擒王拼一鸣。孙家不想做这先登的悍卒啊。这世事如棋局局新,看不懂啊,看不懂。”
孙亮还在地上跪着,脑袋顶在地上。
孙大头早就磨炼的精明狠辣,也是有手段的人,他看到了孙家的危机,孙大头叹息一下,“去账房拿着钱,回家吧,守着爹娘。”
孙亮大哭,“大哥,别赶我走啊。我只是气不过朱彪刘稷骂你,我就打着您的旗号,召集手下收拾他们,我也没想到希贤居群殴我们啊。大哥,这口气不能咽下啊,咱们得找回场子来?”
“知道孙七为什么死了吗?”
孙亮摇头,孙大头叹了一口气,“舂陵水深,魏曹邓伍、罗马候朱八大家,家家强盛,更有那不可一世的刘家,超脱于八家之上。咱们孙家一无根基,二无势力,能赚份钱就可以了。他们闹他们的,我赚我的金银。可你不该骗我啊。”
“大哥,他们欺人太甚,凭什么只有刘家能雇佣胡姬?凭什么黄金醴、豆蔻笑只有他们卖?主忧臣死,我必不能让大哥受委屈。”
“滚!”孙大头摔了茶盏,“从哪来回哪去,我是救你的命,你个蠢货。”
孙大头一时须发张扬,孙亮害怕,慌张逃了出去。
孙家酒楼,三个人影在一处喝茶,嗓音醇厚,“柴火放好了,还差点火了。”
一人阴冷轻哼,“今夜起火。”
又一人叹了一口气,“这包房定了三年,花费不小啊。不过,我偏偏要在此处共商大计。”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黄金醴,色如真金,质如甘泉,性如英果美女将军之利刃。豆蔻笑,色如琥珀,质如温泉,酥如静谧处子之软胸啊。”
“好酒,好酒,你我必要拥有。”
入夜了,魏家灯火通明,小宅院内,院墙外翻进来一个胖子,熟练地撤走院外的木梯,放到院里,一个小丫鬟赶忙领着胖子进了一处闺房,魏家千金魏璎托着下巴,“你怎么才来?”
胖子笑笑,“白天打了一架,晚上多喝了两杯,痛快。”
“来,咱们一起喝酒聊天。”
胖子是朱彪,他喜欢魏家千金魏璎很久很久了,二人自幼相识,相好多年。不大会儿,桌上摆满了酒菜,魏璎与朱彪对饮起来,朱彪饮酒看美人,灯下看美人,越看越高兴。
朱彪转到魏璎身侧,魏璎娇笑,轻挪身体移开半尺,朱彪探出手来拢住魏璎的腰肢,“又要躲,就亲一下。”
朱彪央求着,魏璎推着朱彪下巴,“不可以,搂搂抱抱就行了,再进一步不可以的。”
朱彪涎着脸,魏璎单手捂着朱彪嘴巴,“有件事,压在心底很久了。”
“你说。”
“还是那件事,家父想和希贤居洽谈酒配方的事,刘演一直拒绝,你能从中调和一下吗?讨要方子过来。”
朱彪看着魏璎笑靥如花,妩媚的大眼睛好似一双小挠子,挠得朱彪遍体酥麻,一时犹豫了,心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