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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衡。
以前高中的时候就是，柏天衡反应快、逻辑清晰、还会绕话，总能把江湛绕过去。
这会儿也是，没几句都已经挖出“微博账号关注好几年”的真相了。
江湛撂勺子：“不吃了不吃了。”
柏天衡“挖”到了足够多的内容，没再继续得寸进尺。
他伸手，把江湛扔在餐盘里的勺子拿起来，塞回江湛手里：“喜欢喝的东西，别làng费。”
江湛捏着勺子，没动，故意道：“我不喜欢喝汤。”
柏天衡垂眸，看了眼江湛没喝几口就快见底儿的jī汤，没再和江湛怼，反而问：“还要吗？”
江湛撇嘴：“要。”
柏天衡起身去拿汤，笑意在唇边绽开。
拿汤的时候，阿姨见他一副心情特别好的样子，问：“有喜事？”
柏天衡：“嗯。”
见到想见的人，天天都是喜事。
吃完早饭，柏天衡要去三楼，他今天有流程，等会儿也要去四方大厦，去之前得先开个小会。
进了电梯，柏天衡问江湛：“掌机藏好了？”
江湛比了“OK”。
柏天衡抿着笑意，意味深长：“下次买个贵的吧，我真的有钱。”
江湛随口回：“行了你，知道你有钱。”
柏天衡突然用那天淘宝买掌机时的语气，缓缓道：“我没钱吗？”
江湛和他搭话搭久了，默契都在本能里，一下子反应过来，凶巴巴的口气：“我就要买这个！”
柏天衡笑起来，笑的那表情，江湛一时没看懂。
江湛不解：“你笑什么？”
柏天衡没答话。
电梯在三楼停下，梯门打开，柏天衡走了出去，顺势抬手在江湛头顶一揉。
江湛算是发现了，跟柏天衡完全不用客气，就得是以前高中时候的相处模式。
他撇开头，瞪电梯外：“摸狗呢你。”
柏天衡转身，面朝电梯，笑：“小狗。”
江湛凶了他一眼。
梯门合上。
江湛一个人站在电梯里，想想自己刚刚那句“摸狗呢你”就好笑。
傻了吧，哪儿有说自己是狗的。
三
楼，柏天衡边往会议室走，边拿手机点进微博。
柏天衡：早上揉了一只小狗，很可爱。
【啊啊啊啊！我们柏终于发工作外的动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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