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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把小白喊回来吃饭白,不然该饿坏了。”
“喊什么喊,他欺负湘婉的时候不是挺活泼的吗?谁也别去喊他就让他饿着。”齐父听到齐清这话当即就回了这么一句不过说完他有些不忍,毕竟是自家孩子要真饿着了谁不心疼呀。
齐母一看齐父这样子就知道他在想什么笑了笑说:“我去给他盛好饭菜热着,估计呀他今天晚上是不会主动回来了,又得去村子西边的那条河边躲着去了。”
齐父一听也是有也无奈,齐白这只要是犯了啥错,知道了他爹要打又没有当场被抓住就喜欢往那河边躲,几年来多年都不知道换个地方。
村子一边差不多两里地外有一条河,这条河并不大在河的旁边有一块巨石,此时从王水井家里拿了那把打赌赢来的小木剑的齐白趁着黄昏时分太阳还未完全下山跑到了这里。
齐白此时正在河畔拿着那把小木剑耍出一套他刚命名的绝世剑术疯魔剑法,嘴里还不听自言自语:“大胆狂徒,见到本大侠还不如速速退去,叫我一剑。”其实也就是拿着小木剑胡乱挥砍,跟那所谓的王八拳路数差不多好
那木剑说是木剑但也就是对于齐白这七岁打的孩子而言,要是一个大人拿着那就一把小木短剑,不过也就是这样齐白才能拿在手里挥舞自如。
他现在是不敢回去了,以往他每次犯了错就喜欢往这躲,还被他说成“离家出走,行走江湖”。至于每次都被找到抓回去还不换地方,他其实就是在等他爹找过来,他爹会出来找他那就说明回家多半能躲掉一顿打或是打的会比以往轻一些。
村里,此时太阳已经完全下山天色已经黑了下去,齐母见众人吃完饭便开始收拾碗筷“孩子他爹,这太阳都下山了,你快去把齐白带回来吧,不然真要出啥事了就不好。”
“出事?能出啥事呀,那小兔崽子平时就是欠收拾,就让他在那再河边带着挺好。”齐父听齐母这么说嘴上是让齐白再在河边等会但人却已经起身打算去把齐白找回来了。
就在齐父正要开门而出之时外面突然传来惊叫与呼救声,听声音似乎是村口那边传来的。齐父当即打开屋门向村口张望。
村口有着蒙着面之人,手里拿着战刀正在从村口一户户杀人而过,这战刀是大霜制式战刀齐父并不认识。这正是苏高一伙人人数一眼望去足有五六十人之多,人人手中皆带刀。
齐父一见这阵势立马回到屋中对齐母低声说道:“把孩子藏来,快!”说完他边去厨房拿起了平时的柴刀。
齐母一听自家汉子这话又见他拿柴刀的动作便知道事情的严重,立即将齐清与李湘婉叫到身边带到屋里一角落打开地面一处木板,露出一个四四方方的地窖让两人躲了进去这地窖并不大是齐父齐母平日里存放一些米酒一类东西的地方。“你们两个躲在这里,无论听到都不要出来也不要出声,除非我叫你们出来在出来。”说完见齐清两人愣愣点头就将地板重新合上。
“孩子他爹,这到底是发生什么事了?”齐母两齐清两人藏好走到手持柴刀的齐父身旁忧心问道。
“似乎是一伙山贼土匪,我刚刚开门看见他们在杀人!”齐父听齐母的问话不太确定的回了一句。齐母一听顿时是就慌了神了“孩子他爹,白儿他还在外面没有回来呢,这要怎么办呀。”
齐父听了齐母的话叹气一声“可能他不回来才是好事,不回来可能……。”砰的一声,还未等齐父话说完,屋门就已经被人踹开,几个带刀汉子气势汹汹冲了进来。
齐父一见连忙将齐母挡在身后提起柴刀就向着冲进来的几人劈去,而那几人见齐父手拿柴刀劈来也不躲开,为首一人就只是举起手中战刀将齐父劈来的柴刀格开抬起一脚便将齐父踢飞出去。随后几步跟将刀刺进被踢飞而倒在地上的齐父胸口。
“孩子他爹!”原本被齐父挡在身后的齐母见倒在血泊中的齐父发出一声惊呼不管不顾的扑倒齐父的身上哭泣起来。
他们原本是边境的士兵与敌方军卒是不会有任何心软的,但现在杀这些人却是一些平民,在最初第一个村庄的时候他们还会觉的于心不忍,可现在他们已经杀戮抢夺过了三个村庄起初的不忍早已经消失不见。
似乎是觉得齐母的听得让人心烦先前人眉头皱了皱,走上前去在齐母身后提手挥刀将齐母杀死,做完这一切冲进来的几人并未停留转身出门继续去往别处。类似于这样的情景在中槐村各处上演着,也有人想要跑出村子但最终还是被追上并杀死……,渐渐的村子里的惨叫声小了直至消失。这些刽子手开始在整个村子大肆收刮翻找值钱的物品。
村子中央老槐树下苏高腰间悬挂一柄长刀静静站立,而那为其带路张麻子神色慌张的跟在一旁,苏高从进村以来便径直走到了老槐树下,自始至终都没有去杀人或是搜刮。“今晚这村子里的是你不会说出去的对吧”苏高扭过头看着一旁的张麻子淡淡说道。张麻子一听这话当即头颅低埋说道:“今晚的是我绝对守口如瓶,绝不敢向外透露半分的。”说这话时张麻子将低埋的头颅稍微抬起一点看到了苏高那一脸似笑非笑的的表情脚步悄然后挪,张麻子也不傻,见到苏高脸上神情就知道苏高会杀人灭口。想到这张麻子当即转身就跑。
苏高见张麻子的动作,也不去追嘴角微微翘起任由张麻子向远处跑去,只是他一只手已经握在了腰间刀柄上将其缓缓拔出刀鞘,只见刀光一闪,苏高便将手中刚拔出刀鞘的长刀向着张麻子掷去,那去势迅猛刀身竟是直接将张麻子的胸腔洞穿。
苏高走到已经倒地成为一具尸体张麻子身旁缓缓的伸手拔出长刀自语道:“既然你都说了会绝对的守口如瓶,而我又相信能绝对保守秘密的只有死人,所以你还是死掉的好。”苏高拿出一块碎布将刀身血迹擦拭干净,刀从新归入鞘中。
许久过后,在村子里搜刮的人全部聚集到了这课老槐树呀,人人手里都拿着原本属于这个村子里一些值钱的东西其中还多了两个小女孩,这两个小女孩正是齐清和李湘婉。
齐清和李湘婉听到齐母的惊呼过后许久都没有动静,便偷偷的爬出了地窖,刚出来就看到了倒在地上的齐父和齐母身下满是鲜血,齐清整个人就呆愣原地,而李湘婉则是因为惊吓直接哭了起来嘴里还一直喊着“爹爹,娘亲”,这哭声直接将由边境士卒变成山贼强盗的那些人给吸引了过来。
“杀了吧”苏高看了眼齐清和李湘婉挥了挥手,将其带过来之人也没废话当即挥起手中战刀便向着两个女孩砍去。
就在刀身即将触碰到齐清之时,天地间突兀的变得寂静,静的就连风都已经停止了下了,而刀身也在齐清面目前停止不动,苏高等人也是定在原地无一人能够动弹分毫。
老槐树旁不知何时出现一位身着墨绿衣裙的女子,那突然出现的女子不用刻意去查看就已经知道这个村子先后发生的事情,女子虽神色平淡,但看着苏高一行人的眼中确带明显的着一丝“厌恶”?
身着墨绿衣裙的女子身形静立原地未动丝毫,但不知道为何,先前突兀静止不动的苏高等人七窍流血不止神色痛苦,竟是就此暴毙而亡无一人得以幸免。她转头看了看齐清和李湘婉叹了口气,抬起一手轻轻一挥衣袖,齐清二人消失在原地,随着二人消失她的身形也消失不见。
“世上仙人有一法,袖里可装乾坤。”
齐白缓缓睁眼在河畔巨石下醒来,此时已是翌日清晨,昨天傍晚齐白跑到这里原本是想等齐父像以往一样来找他回去,可他等到了天彻底黑了下去齐父也没有来接他回去。
天彻底黑下去齐父不来找找齐白他自己也没有胆子能在黑夜里从边跑到家里去,他索性也就停下不刷那套疯魔剑法,走到巨石旁一屁股坐在地上不知何时就睡了过去。齐白揉了揉眼睛,起身拿起丟在一旁的小木剑撒丫子就往村里跑去,他知道这次一晚上没回家肯定就不止是屁股开花那么简单了,可他总不能不回家吧。
许久,齐白临近村子,可他还未进入村子就已经闻到了一股难闻的气味,齐白并不知道那是血腥味,当他走入村子看到还未干涸的血液与一具具尸体时整个人呆傻的愣在了原地,随即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留着眼泪径直家中跑去,当他走近屋门看地上的齐父齐母的尸体是嘴里喊着阿爹、阿娘,再也忍不住放声大哭出来。
齐白哭着走到了尸体旁边轻轻摇晃:“阿爹、阿娘,你们醒醒你们看看白儿,白以后再也不捣蛋了以后会听话的你们醒醒,醒醒……。”
村口远方一位身穿宽大道袍的年迈老人匆忙向着村子赶去,年迈老道向村子赶来之时,其双脚未曾触及地面竟是御风而来。
老人御风至村口闻到了买股浓郁的血腥为不由低声叹息:“紧赶慢赶结果还是晚了。”
他是附近一座山上的“道士”,那山离这中槐村大概五六十里地的样子,山不算太高,被取名叫做小悬山,但附近村落那山上有一座道观离的进的村子偶尔还会有人上山烧香。
到了村口老人停下御风身形落地跨步走近村里,入眼便是村子里被抢掠的杂乱和地上的尸体。等到他眼睛看到老槐树下是视线明显的顿了顿,因为老槐树下的尸体死像与装扮和其余尸体并不一样明显并不是这中槐村村民,老道猜测这些人便是那作恶之人只是不知为何会暴毙于此。
老人抬脚一步步走近村子老槐树底下,但缺被从村子里一间屋子里传出来的哭声所吸引,等到了哭声传出来的屋子门外,他就看到一个小男孩正在两具尸体旁放声大哭,嘴里还含糊不清的喊着阿爹阿娘一类的话,见到这一幕老人心生不忍但却并未上前,只是在门外等到屋里哭声有大变小,有大哭变成抽泣但最后彻底没有了声音老道这才进屋上前抱起来这孩子走出了村子,原来啊这孩子或许是太过伤心也或许是惊吓过度,在哭了许久后竟就此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