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沣至冷眼没动,羌仇冷漠转身“沣至!!耳聋了?”
他见不得有人伤害仇少,更何况这个女人他讨厌至极“仇少,我听见了,你受伤的消息,我会老实告诉大爷和幺爷”
“你敢!”
沣至抿唇,寸头硬汉的形象雷打不动。
“怎么,说出去我被个女人咬了?你不害怕太爷爷的拐杖,我怕!”
沣至脸上浮现抹尴尬,摸摸鼻子,羌家最惹不起的是年到90岁的羌老太爷爷。
“还不快去!”
他点头离开,规矩拿来药包给他处理伤口并将文件抱来。
“沣至,吩咐你办件事”
羌仇脖子包着纱布打了个白结,沣至冷漠低头倾听。
“去再查查谭祯祯的身份,务必要特别详细,当然不是去查那个女人的信息,现在不用去查,等我做完工作”
他微愣,明白了什么,沣至背手如个雕塑,冷漠看向前方。
羌仇在工作之前靠在转椅上,抬手划过下唇,这破开的小口,是刚刚被反咬的。
这女人什么时候变的如此大胆,敢反抗他,而不是自动求着虐她了。
呵呵,有意思。
童谣抬脚用力,终于踹开了这个小屋,她现在绝对不能坐以待毙,必须做出些什么才行。
根据原主的回忆,立刻想到了从前学校的闺蜜,闺蜜染竹。
羌仇不想她活在大众视线内,她偏要正大光明的在他人视线中生存,她洗完澡,换上短袖短裤出主卧。
刚刚一下楼就碰到了正要上楼的李在淑,。
她上下扫射,冷哼道“这又是要出去勾引哪个野男人,穿这么少”
李在淑又是淬了口“儿媳妇就要有儿媳妇的样子,不守妇道”
童谣笑道“守妇道,你怎么不交交你儿子怎么守好男德?”
她的大腚现在还在发疼,该死的男人!
“男人女人的生理构造不同,怎能混为一谈?我儿子是我儿子,你是你男人在外养家走动,有美女照看上身很正常,”
正常你个毛线!
童谣恶狠咬牙,转瞬又变的温柔体贴“婆婆觉得我穿的少啊?行,那是儿媳妇的错”
她笑笑,主动回去,走到三楼,重重踢了下羌仇的大型办公书房,嘴里诅咒谩骂。
正在看文件的羌仇,抬手制止沣至向前俯冲,状似要教训人的动作。
“把门打开,看她要干什么”
童谣回到主卧,从衣柜里将衣服全部扔在床上,挑了件刚刚包臀的贴身露背装,换好后,踩着拖鞋走出主卧。
李在淑正在给羌仇告状,正气的在他旁边喝着燕窝消气,羌仇中指提了提金丝眼镜框,再度翻开一篇文件。
斜眼正注视着外面,等着童谣出招怎么噎李在淑。
“儿子,你不能再这样惯着她了,你看看把你脖子都咬伤了,这还得了!”
羌仇轻笑“不碍事”
乖顺无趣的家猫偶尔亮亮爪子,也挺有趣,他也很喜欢用逗猫棒逗逗,不耐烦了就拔掉她的指甲。
怎么样,他舒服就行。
恶劣的男人正撑着头邪恶的想,等谭祯祯蹦跶两天,怎么用她喜欢的限制级方式惩罚她。
横竖,他们是同类人,她有病,他们都有病。
羌仇想着,薄唇勾起自嘲。
童谣扭着腰走到书房门口,紧身的包臀白裙将她身材包裹的凹凸有致。
羌仇重重放下文件,极度不悦。
她这回穿的更少,介意的不是她穿的少露肉多,让其他男人看到有损他面子。
而是这件开背的包臀连衣裙,好死不死的将他用在她身上的伤全部展露。
童谣看到他的表情,砸吧下嘴,高高在上的仇少也怕被上流圈子知道,他是个家暴男吗?
她抬手对着他,抽出手中的口红,一点点在唇上勾画“仇少不必担心这些,都是祯祯不小心磕到的,你没有打我,对吗?”
他面色渐渐黑下去,童谣笑的肆意,更加阴阳怪气道“哦,不好意思,我忘了涂口红更能显现我脖子上的伤来着”
这自嘲冷讽的让他不爽到极点,羌仇拿过她的口红折断。
大手拍打她的脸,拇指狠擦过她的红唇。
“我并未不允许你这样出去,你见了什么人做了什么事我全都知道”
断掉的口红扔出,他拿着口红盖,从她发丝边轻抚到耳后脖颈,最后停留在她胸上,低耳轻道“我不介意,你身上再多几条伤痕”
轻柔的话语,却有沉重的控制欲,童谣拂过发丝,扫在他的俊脸上。
“仇少敢这样放我出去,就要做好被绿的准备”
他轻笑,伸手扯了扯紧致的领带“你试试”
呵,她还真敢来试试打老虎的滋味。
童谣扭着腰,万种风情的离开别墅,全程未管气绿的李在淑。
羌仇手指间还有她红唇的温热,轻笑下,单手插兜让沣至带人跟着她。
“她要真跟男人约会,记得把人私自带来,我送他个礼物”
轻松调皮的话,快乐的从薄唇中迸出,沣至却打了个冷颤,默默答是。
暴风雨来的前的宁静,老虎真的在发威了,不知羌仇发现谭祯祯的有趣表现,这等纵容的时刻还能持续多久。
李在淑瞪着眼,扣着刚做的漂亮美甲,刚刚两人的互动是在打情骂俏?
李在淑觉得必须要跟儿子说说话,从前觉得谭祯祯是个老实好拿捏的,起码脸蛋还算周正不轻浮,现在整的如风尘女子般。
“儿子啊,你就这样让她出去,搔首弄姿的像什么样子,不守妇道”
羌仇拿着纸巾擦拭双手沾染的口红,略略抬眸看了她一眼,李在淑立刻无声。
讪笑下“我只是说她两句而已”
“恩”
男人对已半死不活的猎物本已不感兴趣,不过突然已是爪下物的死物,突然还能不断扑腾,趋势还愈演愈烈。
他兴奋的无以复加,想等着看她能怎么扑腾。
这时,猎手对猎物的容忍度为100%
李在淑看儿子盯着纸巾上的口红,笑的怪异的模样,她浑身一悚。
其实她有点怕自己的儿子,从小性格就怪,上一秒高兴下一秒阴狠。
从她离婚后,他性格就变的更加奇怪,以至于,她从不敢多说一句重话。
生怕那里惹到她,她毕竟不是羌家人,全靠儿子大富大贵供养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