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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有希望能治好。”
岑老大眼睛迸射出光:“当真?啥?这儿有药?”
“大哥,我说过血羚羊角是最好的药材,但是这玩意儿难得,可是这儿指定有。”岑老三还没说完呢,岑老大跟一阵烟似的跑开了。
岑老太见儿子风风火火的把岑老三拉过来问,这么一问,火了,给他好顿打:“给你欠的,给你欠的,你支会他干啥!现在都啥时候了还找药治病,你知不知道那羚羊多厉害,一个羚羊都能干掉一个狮子。”
岑老太再好,在儿子和儿媳之间也会先念着儿子。
这是人之常情。
“娘,我不寻思机会难得么。”岑老三嘀咕着,哪知道挨顿数落了。
岑老太瞟着岑阿宝扒着半拉脑袋瞅,心扑腾着,干巴巴的解释着:“乖孙啊,奶,奶没别的意思。”
“阿宝知道,爹爱娘,奶爱爹。”她晃晃小脑袋:“都是爱惹出来的祸啊。”
她一屁蛋坐在岑老太腿上:“奶,我想去找爹。”
“不成。”岑老太拉着脸:“危险,你个小孩牙子参和什么。”
“好。”她嘴上答应着,眼睛却贼有主意的转着。
下夜,岑家人睡的呼呼的,今夜是岑阿卓值守,岑阿宝有法子说服二哥,她仰着脑袋,用软绵绵的气音说:“二哥……陪我去嘛。”
岑阿卓满肚子的大道理都被淹没了:“一会儿三叔起来值守,奶他们不会有危险。”
今夜月色朦胧,林荫小路幽深漆黑。
窸窸窣窣的声音让岑阿宝兄妹俩屏住呼吸,俩人用大眼仁交流。
哥,咋办,好像有野兽。
没事,咱有兽骨刀。
听着声音一点点逼近。
岑阿宝挥着兽骨刀哇呀呀的砍了下去,结果没砍着。
“我。”
“谁?”
“……我。”
岑阿宝猫近了一看,躲到大树跟前的是祈泽尧:“小脏孩?咋是你?”
“一起。”言简意赅。
“二哥,那就一起吧,他是我的小跟屁虫,嘿嘿嘿。”
岑阿卓回想着他身手很快,慢慢的点头。
等岑老太一觉醒来,发现仨娃不见了,气的又是捶墙又是捶地的,咋恁有主意呢。
岑阿宝仨人已经穿过一个林子,他们走了一整日了,都快黄昏了还没有寻到岑老大的身影。
“二哥,我眼皮跳,还是右眼。”左眼跳财,右眼跳灾,岑阿宝摁着眼皮:“爹不会出啥事了吧。”
岑阿卓一板一眼的分析:“林路难走,耽误时间,一人独行,会……”
嗖,沉默了一路的祈泽尧噌的蹿了出去。
他嗅到了熟悉的味道,是岑老大的味道。
岑阿宝意识到什么:“二哥,快追上他,指定有爹的消息了。”
翻过一个灌木丛,听见有哗啦啦流水的声音。
扑通,岑阿宝被眼前的情形吓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眼前是一头羚羊,羚羊的脖子已经被泄了口子,死不瞑目的瞪着眼睛,鲜血流在地上,流在岑老大的身上。
而岑老大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若不是看见胸前有微微的起伏,真的以为咽气了。
最最可怕的是羚羊的羚角竟然深深的插在了岑老大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