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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因为没有药品,他们只能任由伤口暴露在空气里,增加现场的血腥程度。姚风祁皱了皱眉,拿出一大包伤药止血药,分给接应上来的文职人员,示意他们先给这些伤患简单包扎一下,而姚风祁和白无常要先去看看黑无常和牛头马面的伤势。
火急火燎冲进电梯,一贯冷静的白无常就跟吃了火药似的,恨不能电梯一眨眼就到达顶层。慢吞吞跟上来的田正飞伸着脖子看了眼电梯内部,却不敢迈进去——开玩笑,和炸药包一起坐电梯,电梯不出事故才奇怪!
身为田正飞的老大,申峰对属下这种丢脸的表现甚为无语,一把抓住田正飞的脖领子,申峰愣是把不情不愿的田正飞拽进了电梯。在田正飞不断的挣扎中,电梯平稳地到达了顶层,电梯门一开,白无常的眼泪就下来了。
正对着电梯口的大厅里摆了三张简易的单人床,每张床上都躺了个粽子似的伤号,三人一动不动地躺在那儿,也不知是死是活。
不用细看,白无常就认出左边床上躺着的包得看不见脸的家伙正是和他关系最铁的黑无常。往日里,黑无常最喜欢穿黑色系的衣服,可现在,他周身包着的绷带全被鲜血染红,还有不少鲜血跟不要钱似的往外流,顺着绷带的缝隙,滴在简易单人床上。
“老黑,老黑你怎么样?能听见我说话吗?”三两步扑到黑无常的床边,白无常想碰黑无常,却不敢下手。不久前白无常还以为被鬼娃娃们咬成筛子的自己伤得就够重了,可和黑无常一比,他那一身牙印根本就不足言说。
黑无常似乎听到了白无常的声音,想要睁开眼睛,可他眼珠在眼皮下转了转,最终也没能如愿地睁眼。这个最平常不过的动作,对此刻的黑无常来说却成了一种奢望。
“没有生命危险!”和白无常的激动不同,姚风祁冷静地为三人检查后,得出了个让众人心安的结论。这会儿工夫,一直在宫殿里忙活的阎王和崔判官也闻讯赶来,得知三个属下性命无碍之后,也都长出口气。
“姚先生,你回来就好了!”抹了把额头的汗水,阎王一点先前的傲慢都没有了。在阴间叱咤风云多年,阎王总觉得自己就是主宰,只要他坐镇阴间,其他人都可有可无。
但这次黑无常牛头马面等三四十人一起受伤,却让阎王感到了深深的无奈,他没办法给黑无常止血,不能减轻牛头马面的痛苦,不能让所有受伤的人都活蹦乱跳。原来他并不是万能的!
姚风祁深深地看了一眼,眼神中有微不可查的歉意。他在阳间滞留这么长时间的主要目的是探查鬼娃娃案,但追根究底,他为的不过是个叫申峰的凡人。
从根本上说,他还是那个自私自利、不把他人生死放在心上的冰山。
抱歉的话最终也没能说出口,姚风祁轻咳两声,让阎王和崔判官把激动的白无常拉开,而他则静下心来为三个重伤患施救。
术业有专攻,别看阎王等人忙了半天也没能让这三个人的情况有所好转,但姚风祁这位灵医一出手,情况就大为改观了。在给黑无常止血的时候,姚风祁仔细打量了他身上多达三百处的伤口,越看姚风祁的心越凉——
打伤黑无常等人的到底是不是他还不好说,但这伤口……怎么和白无常的那么像呢?!
一直留心姚风祁动作的申峰发现了他的异常,急忙凑了过来。一看之下,申峰也倒吸了口冷气:“这,这不是被咬的吗?”
“咳咳,就是咬的,那家伙放出一团黑烟,我还没看清是什么东西呢,就被咬成这样了!”止血后的黑无常似乎恢复了些力气,不但能睁开眼睛,还能开口说话了。只是他说话的声音很微弱,跟弥留之际的凡人一般,白无常一听,才止住的眼泪又掉下来了!
冷面无常,心其实很热!
“咬人是不是已经变成流行性战术了?”又看了次相当有视觉冲击力的咬痕,田正飞有一种森森的蛋疼感——君子动口不动手是谁说的?忒缺德了有木有!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想今天把《虐点低伤不起》开出来的,结果停电o(╯□╰)o最近各种停电,好想咬人有木有!!!!
为了晚上能看《爸爸去哪儿》,还是默默滚走码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