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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简单的方法。”
古思琳哼了声，道：“道德和人性，不允许我这么做。”
江洋却说道：“道德和人性，是约束人的，约束不了野兽和神明。”
“魔女小姐，等着看吧，会有越来越多灵神境武者，去找药剂师求取【断心节竹】。”
“或许，在他们还是拥有人性情感的时候，不会用宋问棋的方法，但在服用【断心节竹】之后，抹去了人性情感，他们的绝对理性判断，会让他们选择正确的做法。”
“理性往往是惨白的，冷酷的，是另外一种兽性。”
说到这里，
江洋像是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样，忍不住低笑出声。
古思琳蹙眉：“你笑什么？”
“你不觉得很有趣吗？”江洋反问道。
“有趣？哪里有趣？”古思琳不解的问。
江洋微笑着说道：“【断心节竹】是压制武者情绪的药剂，基本上都用在灵神境的武者身上，
但是过量服用之后，会抹去武者的人性情感，变成理性主导的怪物，
宋问棋提供了一种晋升灵融境的简便方法，
正常有着道德人性的武者，不会用这种方法，
不过，使用【断心节竹】抹去了人性情感的武者，会不会使用呢？”
“宋问棋真是厉害啊，他做出了前无古人的事，开了一条泯灭人性寻求晋升的先河。”
“【断心节竹】的材料恐怕要卖断货了，我要不要趁机多囤一些，发一笔横财？”
江洋语气平淡的说着，没有人性情感的人，还算不算是人？
他不知道。
但他知道，在他把这一切串联起来的那个瞬间，这个世界从宋问棋成功晋升灵融境的那一刻起，就彻底疯癫了。
不用怀疑。
就只看东南战区这三个灵神境，已经开始寻求晋升灵融境的途径了。
在这个过程中，他们会不断承受失望，这种失望的情绪会不断积攒在他们的心底，
他们会察觉到这种负面情绪的滋生，并想办法解决，
这个时候，
他们会把目光转向【断心节竹】，压制情绪的滋生，等到他们过量服用，泯灭人性之后，自然而然的会把目光转向问题的开始... ...
宋问棋晋升灵融境的方法。
“叮！”
电梯门开了，外面是一个长长的钢铁走廊。
两人站在电梯里，并未走出去。
“魔女小姐，如果，我猜的没错，那些拥有空间裂缝降临高频率的国家，已经开始转移民众了吧。”
古思琳点点头，没有隐瞒：“是的。”
江洋沉默了下，轻叹道：“那么接下来，那些没有空间裂缝高频率降临的国家，就该发动战争，去其他国家抢夺了吧。”
“在战争的高压下，承受苦难的普通人，会越来越多的变成异魔。”
“宋问棋这个导火索引发的连锁反应，远远没有停止，反而刚刚开始。”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