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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白糖下了。
唔,白糖放大来看,这是医院的食堂……?蒋医生饿了吗?
很快,来到医院门口的他被alpha逮了个准,白糖刚开口想喊“蒋医生”,就被alpha眼疾手快地瞅准时机塞了一个饺子。
白糖被迫咀嚼起来,“怎么突然买饺子吃啊?”
“你会饿,”蒋云书说,“不是要八点多回到家才能吃饭了?”
“没关系嘛,明天周六我不用上课,”白糖嘿嘿笑起来,挽上alpha的手臂,“我看了排班表,蒋医生你明天是不是上的夜班?”
两人往心理治疗室走,蒋云书揽过omega,“嗯。”
夜班时间是傍晚6:00到次日8:00,白糖用脸蹭了蹭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说:“那你要睡久一点,明天晚上就不能睡了……”
这是第10次心理治疗了,白糖捉过alpha的手十指紧扣,蒋云书已经能很冷静地配合了,但每次,只要有一丝情绪波动,白糖都能很敏锐地察觉到,并及时安抚。
就连沈婷都叹为观止,上次结束后还和两人聊了一会天,说有时连她都没法从蒋云书面无表情的脸和毫无波澜的语调中感觉不对,白糖笑了笑说:“毕竟我是omega嘛,可能比较敏感……”
沈婷也笑:“或许是因为你很了解他的细微动作。”
很多来自有毒家庭的孩子长大以后都对爱的含义感到困惑,父母打着爱的旗号,实际上却并没有赋予孩子真正的爱,反而令孩子觉得爱是一种混乱的、戏剧性的、令人困惑甚至痛苦的情感———他们必须要牺牲自己的心愿、梦想和时间才能成全爱。
很明显,孩子们感受的并不是爱。
蒋云书声音平静:“其实在遇到我的爱人之前,我觉得所谓的爱不过就那样,爱给人的压力太大了,让人疲惫,让人痛苦,我要付出很多很多才能得到一点,所以我想着,算了,我也不想要爱了,我自己一个人就挺好的。”
由此可见,蒋云书非常难和他人亲近的性格一部分原因也来自于原生家庭。
蒋云书笑了下说:“但现在我知道不是那样了,我很庆幸我来到了这里,真的。”
爱的行为并不会让人感到折磨,也不会让人失控,更不会让人产生自我憎恶。爱不会带来伤害,爱是一种令人幸福的感觉,爱会滋养,让人拥有健康的情感。当有人来爱你时,你会感到被接受、关怀、珍惜和尊重。
而当蒋云书理解了什么是爱的时候,他就意识到,他的父母没有能力或者不知道怎么去爱。尽管这个事实很可悲,但他也只能选择接受。不过,与此同时,他也将会为自己的生命打开一扇新的大门,然后开始接纳那些真正爱你的人,那些人,像白糖,会赋予他应得的、真正的爱。
今天的治疗工作到了尾声,沈婷温柔地问:“我从上一次的聊天中,得知过你在12岁接受过一次催眠,现在可以告诉我是为什么吗?”
蒋云书面无表情:“没什么,他们说催眠可以很好地推动人的潜在能力,只是不知什么原因,当时做完后脑子很痛,所以对催眠有些抗拒。”
怪不得,白糖想,当时学长提出做催眠的时候,蒋医生说需要正规科学的催眠方式。
结束后,他问沈婷:“沈医生,催眠是真的可以激发人的潜能吗?”
“是可以的哦,”沈婷说,“只是没有说的那么夸张,正确的催眠是一件很舒服很放松的事情,蒋医生结束后会觉得不适,我觉得大部分原因是催眠师的操作不当。”
白糖了然地点了点头,“谢谢沈医生!”
“没事的,”沈婷说,“蒋医生,我能从你的言语和举止中感受到你的焦虑和不安减少了很多,距离你第一次来也已经过了一个月,或许你从今天开始,可以试着不吃安眠药入睡了。”
蒋云书点了点头,“好。”
沈婷出去后,蒋云书用指节碰了碰omega的眼下:“这几次都没有哭。”
白糖不好意思地看着alpha,“我有忍住……”
蒋云书忽然看到了白糖的手心里有一些黑黑的东西,他捉过来。
“诶!”白糖挣扎了一下,镯子晃来晃去,他被alpha盯了两秒,遂妥协,打开了手心。
omega在手心里写了一行字,黑色的笔迹已经被汗糊开了一点。
不要生气。蒋云书读了出来。
白糖快丢脸死了,装死不说话。
晚上11:00。
“白糖,”蒋云书靠在书房门框上,敲了敲门,“该睡觉了。”
白糖眼神都没分过来一点,手指敲着键盘,“嗯嗯,你先躺床上,我待会就来了。”
蒋云书莫名有种他和白糖的角色换过来的感觉,像在吃软饭,他正想开口———
“真的,”白糖看他,眼里带着狡黠的笑,“5分钟,我不是你,我会说话算话的。”
蒋云书张开的嘴又闭上了,被内涵到了,只好说:“……好。”
果然,4分钟后,白糖来到了卧室的洗手间,开始刷牙。
alpha从身后抱着他,时不时啃咬白皙的侧颈,白糖嘴里的泡沫快掉下来了,但又被叼着脖子所以没法弯腰吐掉,只好去推自己肩膀上埋着的脑袋,着急道:“唔唔唔要掉!”
蒋云书松了嘴,看到上面红红的齿印以及腺体上层层叠叠的疤痕。
“呃!”白糖堪堪洗漱好,顿时腰一软,炼乳的味道受不住勾引般地冒出来,“别……别舔!”
白糖现在已经不会像一开始那样不给看了,但蒋云书知道,这一根刺仍旧横亘在omega的心头,时不时就会自卑一番。
alpha抱着omega的腰不让他逃掉,舌尖狠狠刮过腺体,留下一串水渍。
白糖双手撑着洗手台,有点站不住,他肩膀都缩起来了,徒劳地躲着,拖鞋被踩掉,脚尖不受控地蹭了几下alpha的小腿。
蒋云书吻住omega的唇,带着白糖往床那边走。
白糖的脸被压在床上,后脖子被人又含又咬,好几次他都能感受到蒋云书的虎牙极具倾略性地要刺进肉里了,omega对alpha的臣服与生俱来,他一动不敢动,又怕又乖地等着被标记,但下一秒又变成温柔的舔舐。
蒋云书看起来好像没有要标记他的意思,此时此刻正一下又一下亲着他耳朵尖。他最上的一个扣子解开了一个,家居服被alpha往后扯,因此整个丑陋的腺体都暴露在了alpha的眼皮底下。
白糖小声说:“是不是很丑……”
“不丑,”蒋云书把唇印在上面,“我是在心疼。”
白糖吸了下鼻子,甩了甩头缓缓地坐起来。今晚蒋云书没有吃安眠药,他得帮他快点睡着,上一次alpha睡得又快又沉是因为……omega咬下了嘴唇。
而且他也……有点想吃。
却不料,蒋云书卡住了白糖要低头的动作,反过来把人一推,手放在了omega的裤腰上。
白糖瞪大了眼睛,很快就挣扎了起来,他慌张道:“蒋、蒋医生!我不行的……别!”
蒋云书亲了他一口,强硬地摁着他,“白糖,你忘了医生怎么说了吗?你的是心理性ed,alpha可以帮忙的。”
……(弄了很久)
白糖的胸口剧烈起伏着,闭着红透的眼睛,无力地躺在床上。
蒋云书把舌头搅进omega的嘴里,霎时一股淡淡的味道在两人的唇齿间蔓延开来。
白糖呜呜地不让亲。
蒋云书笑道:“这不是行的吗?”
白糖梗着快烧出血来的脖子,不想说话,不想理他,也不想哄alpha睡觉了,只想自己先晕过去。
蒋云书又亲了亲他,“白糖,等下次发*情期来了,我们去检查生*殖腔,好不好?”
白糖能说出一个不字吗,他现在都快被蒋云书勾得成昏君了。
毕竟“被吃人嘴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