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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散乱,又使劲挣脱了薛正平的手,并且恐惧地嚷:“滚开!别碰我!滚!”正平很有经验,抬手拍拍她的脸,说:“丫头,是我,看清楚了吗?”
过了好大一会儿,闵静飞的眼神才重又凝聚起来,认出面前的人是薛正平,擦了一把额头的冷汗,说:“你怎么才回来呀?吓死我了。”正平很纳闷,说:“你为什么老做噩梦?我也没虐待过你呀?不打你不骂你凡事都让着你,什么事叫你这么害怕?”闵静飞说:“我也不知道,经常做噩梦,太可怕了。”
薛正平想了想说:“没事,俺娘说过,做梦都是相反的,你经常做噩梦恰恰说明你的生活很幸福。只有生活很凄惨的人才会做美梦,做梦吃大餐的人,醒来后身边只有方便面;做梦娶媳妇的人,醒来后身边只有流浪狗。”
薛正平拧了一条湿毛巾,让她擦去脸上的汗水和泪痕,闵静飞没有接毛巾,只是撒娇地把脸伸过来,正平动手给她擦,把她的脸和脖子擦了个遍,边擦边说:“我告诉过你一百遍了,睡觉时不能把手放在胸口,手压迫了心脏会造成血流不畅大脑缺氧,所以人就会做噩梦。”
在薛正平的细心抚慰下,闵静飞很快从噩梦阴影中解脱了出来,毕竟那只是一个梦,虚幻飘渺的梦,而现实才是真真正正存在的,身边是温和宽厚的老公,幼儿园里还有活泼可爱的儿子,没有什么可害怕的,闵静飞的脸色逐渐恢复了红润。
其实静飞心里总被那个秘密所困扰,当初曾经被陈召忻强暴的事令她不堪回首,尽管极力想要忘记,却仍然会出现在噩梦里,但愿那只是一场噩梦。
薛正平看了看手表说:“我还要去公司里一趟,向老总汇报一下近期的工作,然后回来咱们一起到幼儿园里接儿子放学,这么多天没见我,团团一定又特别想我了。”
薛正平下楼后不多时便传来了摩托车的发动声,闵静飞慵懒地坐在床头,掀开窗帘一角看见正平骑摩托车绝尘而去,对他的背影说:“没脑子的小坏蛋,又把我的话忘在脑后了。”
静飞曾经告诉正平,他每天出门到楼下时,自己都坐在窗前看着他越走越远,让他下楼后一定回头看看自家的窗口,两人一个楼上一个楼下,一个屋里一个窗外,进行一次目光的交汇,这就叫爱情的默契。
薛正平却说:“都怪琼瑶阿姨放毒太多了,把你们这些少女少妇们害得不轻,个个都跟神经病差不多。”她说:“就算我是神经病,你也得服从命令,否则我的病会越来越严重,以后连家门也不让你进了。”
正平无奈只得接受了她的命令,起初一段时间他还能做到按令执行,每到楼下时,便回头看看在窗帘内正向他展开如花笑脸的静飞,就朝她挥挥手以示回应。
但不多久便出现了意外,那天正平刚回头看楼上时,却瞧见二楼的女人正坐在窗前换胸-罩,还忘记了拉闭窗帘,那妹子肤如凝脂浑圆挺拔,弄的正平心猿意马,只顾看她了,忘记了冲静飞挥手。
下班回家静飞得知缘由后,抡起粉拳将他暴打了一顿,正平连连认错告饶,表示从今后再也不敢乱看别人家的风景。
今天正平又忘记了回头看自己,静飞决定回来要教训他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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