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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道法，东方月初比不上道盟千百年的传承。但是论妖法，人族中又有几个比得上东方月初？
杨添即使是再自信，比不过就是比不过的。
“我要使出我自己研究的玩意了。”
杨添说着，灵力迅速聚集到他身上，但在最顶峰时又消失不见了。
虚张声势？
不，没那么简单。
东方辞皱眉，这种感觉有点奇特……
像是……黑狐……
是了，这种令人恶心的气息……
东方月初此时并不知道如何应对，只能是被动防守。
“雅祖宗，辞少爷，你们知道这是什么招吗？”故义回头看去，发现涂山雅雅只是在喊着“东方蟑螂揍他！”不经汗颜。
“还记得沐天城里的那个东西么？”东方辞突然出声。
故义转移视线，发现东方辞似乎是很不爽，嘴角抿着一丝嘲笑。
“记得……等等，辞少爷你是说……”故义突然明白过来，不可思议的看着杨添的方向。
“不是当初同一样的，上次那个……让我有点特殊的感觉，而这个……”东方辞嗤笑：“只是让我有点恶心。”
只是出了一次圈，就会有这么大的反应么？会感到……恶心？
“所以……”故义也有点不太好：“只能说他们是本源，但是他们还是不一样的。”
“那小子不会有事吧……”
“放心吧，他还死不了，无非就是受点苦而已。”虽然这么说着，但东方辞脸上还是看不出一丝放松的表情。
东方月初确实是有应对的办法的……比如，直接无限供给，撑爆那东西。
虽然有点无耻，但挺符合东方月初的人设……咳咳，挺符合当下的情况的。
“你这又爱又恨的……和我之前了解的，不太相同……”东方月初看着自己的手，感受着原先强行去感受那古怪东西的感觉。
“很难理解么……”杨添运转法力，再次凝聚出了那类似于黑狐的东西。
很难理解么……并不难理解啊……
东方辞垂眸，不就是又爱又恨么？说的好听一点，跟前世的那些病娇也差不了多少，无非就是比他们多了些理智和怯懦而已。
若是说难听一些，不就是爱的同时又嫌弃自己没用么？
不就是恨自己么？
这些不就是阻挡住了那些恋人最明显，却又最难懂的东西吗？
“容容……”
忽的，异变突起，东方月初的火和杨添的情力开始碰撞，杨添身上也在东方辞愣神之际，不知何时出现了几只厄喙兽。
场上炸出了无数巨坑，道士们为了不让普通人受伤，只好联手聚出一个防御罩。
东方辞抬手，周围温度骤降，在众人面前迅速凝聚出了一块冰晶，挡住了余波。
冰晶非常透彻，可以看到外面的情况。
东方辞取出一副纯白面具戴上，透过面具可以看到那杨添身上的情力。
庞大，骇人，像黑狐的雏形，却有着来自涂山的亲切。
真是一个四不像的东西……
头顶上方又飘来了一只厄喙兽，想要向着杨添那边飞去。
还来？
东方辞眼睛眯了眯，这空青还真是不知好歹啊……这么明目张胆的帮她那个转世恋人。
正想出手时，涂山雅雅将那只厄喙兽冰封打碎。
“空青！我看见你了！”涂山雅雅也不顾其他，径直往一个方向飞去。
东方辞犹豫片刻，留下一句在这里呆着，也跟了上去。
总不能人家打上门来了，自己还在这里跟个傻子一样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