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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靠搞偷袭才能击中我,也不过如此,没时间更你耗。”压迫感在次增强,女子将头上的勺子样的发簪取下,顿时压迫感达到最高点,勺头在空中运动的弧线完美形成一个圈,慢慢凝聚的水滴,经女子一掌,出人意料地预判了小南的闪躲路线,正正地击中了小南的脑袋。
巨大的冲击力,将小南整个人定在了山壁上,在自身重力的加持下,重重地摔在地上,一动不动。
见师父不动,小北一下子冲了上去,跪下师父旁边使劲晃动着小南:“师父,师父,你醒一醒,你看看我啊,不要不理我啊”
被填满了,眼泪冲破了眼眶的束缚,顺着脸颊滴落在师父的衣衫上。
“寒暄完了吗?”女子不耐烦地说到。
指尖释放出一个泡泡球,吞噬了小北,一根光影作为导线。
女子牵着泡泡球,往山下走,任小北怎么敲打泡泡内壁都没用。
走着走着,熟悉的路消失,下山的路越走越长,越走越低直通往深渊里。
两旁的天色渐渐昏暗,幽蓝幽蓝的鬼火填充了周遭的空寂。
周围土壤寸草不生,漫地腐化的尸体和散落的骷髅,成群的乌鸦,虎视眈眈的秃鹰盘旋在上空,不时发出长鸣。
走着走着,泥土湿润起来,从地底伸出渗出来的血水,混合着腐尸的腥味阴面撞击,走过一条桥,桥下冤魂游荡着,面目狰狞盯着桥上的活人,张牙舞爪伸出手,费力的往桥上怕,纵使一次又一次的被弹回去,初心依旧不改。
“拿命来,拿命来”沙哑又掺杂着尖锐的吼叫声,绿油油的河水,星星点点的亮着,桥下的冤魂挣扎着。
小北蜷缩成一团,紧闭双眼,为了听不到冤魂的吼叫声,死死捂住耳朵,生怕有一丝丝声音透过之间的缝隙传入耳中,不觉背后发凉。
远远望去,桥的那头是无尽的迷雾,穿过迷雾闪烁着的光点是蜡烛带来的幽暗的斑痕。
迷雾扩散,才看清深处的建筑,就像假冒伪劣产品,给人一种只需轻轻一捏,就会化为灰烬似的,暗淡的蜡烛光影是这座巨大纸阁楼唯一能够勉强遮住的亮光。
女子牵着球,球里装着小北。来到一处桌子前,若无其事地翻起了生死簿。
“你可以的昂,一个礼拜了都不来我这里报道?藏得也够深的,一个礼拜了才让我想起你。”
翻开另一叶:“哎哟,你还是个皇子?在我着皇子也没有特权,准备准备今天就投胎吧。”
“慢着”一位拄着拐杖两鬓斑白的老妇人走过来,拐杖与地面撞击发出“哒哒哒”的声音。
“见过师父。”女子走上前,对老妇人毕恭毕敬。
“孟叶如,你好大的胆子。”一个浑厚的声音从老妇人身后传来,老妇人侧身让开。
女子连忙下跪,“掌教大人。”
一团幽暗的绿光悬停在空中,就是这团绿光发出的声响。
“你可知道你抓错人了?”
孟叶如望了望漂浮的球内,确认无误,就是要带走的游魂。
“属下不知。”
“可笑,睁大你的眼睛好好瞧瞧,一个大活人,能被你认成游魂,我看你这孟圣女名头还是不要做的好。”
孟叶如揉了揉眼睛,发现是自己确实是自己的失误,赶忙底下头:“是属下的失误。”
“去,断魂台领二十戒鞭,另外此游魂就不要在追了。”
“掌教大人,这二十……”
剩余的话音未出口,就被堵回了喉咙里:“孟婆,难道你要拖着你这孱弱的老骨头跟你这个好圣女一起受罚吗?”
无形的绿团中仿佛又一双锐利的眼,直愣愣的瞪着她。
“属下不敢。”老妇人毕恭毕敬地弯下腰。
“领完戒鞭,把人送回去,记得道歉。”
“是”
孟叶如再次抬起头的时候,绿团已消失不见。
“去吧,孩子。”老妇人望着自己的徒儿,不觉发出了声声叹息,二十戒鞭,闭关一月都不见得能身上的伤养好。
小北被栓在断魂台旁的柱子上,人也被迷晕了,孟叶如踏着沉重的步伐走上断魂台。
她举起双手,两根粗而结实的铁链从看不见高的山巅,高速下落的铁链与山体摩擦发出“哗啦啦”的声音,将孟叶如的双手捆住,随着绳索收紧,整个人被悬挂在空中。
一声雷电劈过孟叶如的脚底,无形的鞭子在她的身上抽过,行刑过程中强忍着,即使咬破了嘴唇,也未发出一点点惨叫。
行刑结束,双手的铁链松开,消失在浓浓的烟雾中,四五米高的空中摔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