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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夫人看了他一眼，掩嘴轻笑道：“强攻击的手段？你的那把剑不就是吗？”
熊翊回过神来，认真道：“我更多把它当做底牌与阴人的东西——比如双方斗法时突然掏剑刺他一下。”
“底牌……”湘夫人咀嚼着这个词，大致明白了具体的意思。她微笑道：“你很有想法——聚气成刃呢？九水风起呢？后者运用得当可以激起巨浪与水龙卷。”
熊翊失意道：“聚气成刃我还卡在二成功力，没有进展；九水风起要看具体环境。相比之下，我觉得如果能把水变成冰，威力会变得很大。”
“这有区别吗？消耗都是一样的。”湘夫人坐到楼阁内的靠椅上道。
“压缩水珠太费劲了，收效不大。”熊翊摇摇头，“同等条件下，如果把它们变成冰刺，哗啦啦抛出，可以干掉一小支军队。而且凝水为冰在日常中也有很大作用。”
见湘夫人没有言语，只是微笑，熊翊硬着头皮继续道：“师父刚刚施展的是空间法术？好像借用了占星律……”
“对。”湘夫人的语气颇为轻快，“这是我达到易魂法之上才掌握的强大阴阳术，结合了幻境与占星——现在你的师父可厉害了！”
熊翊突然想起阴阳家正在探索蜀山试图抢夺扶桑神树的事情，适时问道：“所以师父你最近有没有承接比较重要的任务？”
“没，怎么了？”
“随便问问。”熊翊含糊道，把话题转了回来：“嗯，我想，像师父你那样简单的改变阴阳术，应该不会受到修为的限制。那么有没有不算阴阳术而能把水凝成冰的技巧呢？”
“当然！”湘夫人抬起手，让掌心凝结出一枚冰花，“这不是‘白露欺霜’所制造的，寒性并不强，就是普通冰块的水准。”
还有不普通的冰？吐槽归吐槽，熊翊神采飞扬道：“对对，就是这个！我之前以为这是用‘上善若水’做出来的。”
“当然不是，上善若水充满生机，偏向治愈，不会有任何阴寒的表现。”湘夫人强调道。
“那这技巧是……”
“这需要对内力的完美掌控。”湘夫人展开五指，盯着自己的指间道，“和压缩水珠一样，给化出的水附上外力，但要更加精致。此外，掌握寒气的流通方式，模拟出虚假的寒气，再用幻术化虚为实——这点我想你一定能办到……”
她说得娓娓动听，就像是在形容如何雕琢一件艺术品。
“我明白了！”熊翊认真记下她所说的每一个关键点。
湘夫人再次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告别了师父后，熊翊充满了干劲。他一边慢慢回归日常，一边专注于化水为冰。
师父说我能做到将虚假的变为真实的……幻术么……想到幻影移形就是以虚为实，欺诈规律，让其将应正常走过的路变为已经走过的路，借此完成瞬移。修炼时我就在想，所见亦所真，既然可以耗费内力迷惑他人，那么迷惑规律自然也是可行的，毕竟这个世界的超凡力量本就很不讲道理……这只能做初步的、简单的运用……熊翊有了联想。
他嘿了一声，在内心道：“‘欺诈’不好听，可以变成‘转化’。幻术也只是通过超凡改变自然的部分手段而已。像是凭空捏出一把火，一样是在玩弄自然规则。”
逐一思考后，熊翊碰到了一个难题。
掌握寒气的流通方式……这要怎么做？
修行“白露欺霜”？这会造成阴阳逆行，筋脉受阻，可如果不去了解“白露欺霜”，那要如何正确地掌握寒气？
或者，去问穆穆，有没有神奇的寒冰类丹药。
熊翊暂时想出了两种方案。
很快，他找了个机会到金部去拜访求教，得到回话：只有冰系丹药，吃了立刻血液冻结当场暴毙的那种……
“暂时排除了这个方案，我目前能够接触到白露欺霜，还是去拿来看看吧。”
正当他在水部的历史课上完后神游，准备去月神大殿时，素荣拉着薜荔小步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