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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迪士尼为了挽回损失,已经在想办法,更加大力度的宣传。
连带着程龙,如今也在马不停蹄的到处跑,就为了增加一点点票房。
只可惜,这显然是不可能的。
迪士尼如何着急,林荀不知道,当然,这事也和林荀无关。
如今,他已经坐上飞机,正准备返回国内,《天下无贼》还等着开拍呢。
唯一让他有些意外的是,章紫衣还真就跟着走了,而且就坐他旁边。
对于章紫衣的热情,林荀自然不会拒绝,反正他的池子挺大的,多少一条鱼也没关系。
不过,她也知道,章紫衣这样的人,可不是那种会被爱情冲昏头脑的人。
说白了,那就是要相互补充才行,比如说你帮帮我,我帮帮你。
对于这样的情况,林荀反而觉得挺舒服的,至少不用考虑善后。
林荀毫不客气的吃着豆腐,问道:“师姐,国内拍戏那么舒服,干嘛整天想着往外跑。”
章紫衣显然不同意这样的说法:“那你呢?你干嘛老往米国跑?”
林荀有些无语,你能跟我比?
再说了,这不是国内市场还小,他没办法,只能从国外筹集发展资金。
“对了,林子,你回国有什么打算?”
“拍戏啊!这是我年初就筹备的戏,回去就准备开机。”
“新戏吗?”
听到这里,章紫衣的眼睛再度亮起来,那样子就像是会闪光似的。
林荀连忙道:“这只是华语片,不会在国外上映,而且男女主已经定下了。”
听到这话,章紫衣顿时没了兴趣,不是因为女主角已经确定,而是因为这是华语片。
如今章紫衣的地位,对于华语片什么的,她并不是很在意。
拿遍诸多大奖,票房更是甩了众多女星十万八千里,她真的不在乎。
要不然的话,她为什么特意去一趟米国,不就是在意好莱坞的机会。
如今,林荀看起来就是她进军好莱坞的机会,要不然,你以为便宜是白占的。
也就是林荀没听到这话,否则的话一定要破口大骂,我就拉拉手,这就占便宜了?
“看师姐这样子,似乎有更好的选择,这是看不起我的电影了?”
章紫衣白了林荀一眼:“我真要答应你,你能把女主角给我?”
林荀尴尬的一笑,说道:“呵呵,说笑呢,说笑呢。”
那是谁?惊鸿仙子于飞鸿,别看人家平时很低调,这可是位大佬。
别的都不用说,光是看看她那姓和籍贯,该懂得都懂。
跃过这个话题,章紫衣忽然有些显摆的说道:“别以为就你林荀能混好莱坞。
知道罗伯马歇尔吗?我接下来要出演他的电影,有机会冲击奥斯卡。”
说到这里的时候,章紫衣脸色上的得意,再也掩饰不了。
林荀脑子亮光一闪,顿时反应过来,这就不是那部《艺伎回忆录》。
想到这里,他不自觉的有些想远离章紫衣,担心以后连带着他被骂滚出华夏。
没错,被骂滚出娱乐圈的明星不少,可是能被骂滚出华国的,那可真不多。
看到林荀明显不对劲的神色,章紫衣连忙问道。
“你不认识罗伯马歇尔?”
“当然认识,不就是《芝加哥》的导演,挺不错的一位导演。”
“那你这是什么意思?”
林荀想了想,还是提醒了一句,说道:“我只是觉得,一个米国人拍什么艺妓?他懂吗?”
“怎么会不懂?人家可是大导演。”
林荀这就不乐意了,人家是大导演?他就不是大导演?
“师姐,这么说好了,在接触电影剧本以前,你知道什么是艺妓吗?”
听到这话,章紫衣有些哑然:“知道一点。”
知道哪一点?不就是本能的、下意识的人物,艺妓就是技女,无非是古代青楼那样子。
“这不就对了,我也不太清楚,知道一点,可是呢仅限于皮毛。
要知道,咱们和日苯是邻居,而且呢,文化相通,咱们都不知道,米国人凭什么知道?”
很显然的道理,既然什么都不懂,他凭什么拍的好?
别的不说,就说大家都知道的《末代皇帝》这部电影,这的确是一部好电影,单出从电影的角度来说。
可要说这部电影反应了华夏封建王朝的末年,那就是狗屁。
不能说这部电影只拍出了皮毛,只能说,这是欧米人眼中的那个封建王朝末年。
也不说别的,就说电影开片的那个镜头,小皇帝被大臣身上的蝈蝈所吸引。
在这里,导演无非是想反应小皇帝的童真,还有王朝末年的荒诞。
说实话,林荀不喜欢大清,可是呢,在这里还是要分辨一句。
那种情况压根不可能出现。
几千年的封建余毒,几百年的程朱理学摧残,人们对于礼仪重视到骨子里。
而大臣和皇室,更是极力维持这些礼仪的存在,会有人主动破坏?
尤其是小皇帝,身在皇室,自小便被磨灭了天性,怎么可能像普通人家的孩子。
只能说,外国人根本不懂咱们。
同样的道理,贝纳尔多贝托鲁奇不懂华夏封建社会,罗伯马歇尔就懂日苯艺妓?
这可不是林荀胡说八道,事实上,电影拍出来,不只是华夏人骂,倭国人也在骂。
咱们骂是因为两名女演员,不知自爱,去出演日苯的这种电影。
至于说日苯人骂,则是因为导演拍出来的,根本不是他们认知中的艺妓。
章紫衣却是不服气:“马歇尔毕竟是奥斯卡导演,他怎么可能不明白。
再说了,剧组里肯定有日苯方面的专家,所以这些事你根本不用担心。”
“那行,你自己有心理准备,到时候别被骂哭了。”
“什么意思?”
“还能什么意思?日苯和咱们什么关系你不知道?
更不要说,你还出演艺妓,到时候少不了被国内的民众不喜欢。”
听到这里,章紫衣顿时急了:“这有什么?艺妓又不是技女!
再说了,这是艺术创作,为艺术有所牺牲,这也是应该的!”
“我只是提醒你一句,你自己有心理准备就行。”
良言难劝该死的鬼,林荀可没心思当保姆,爱信不信,又不是自己吃亏。
“终于回来了!”
看着熟悉的土地,离开了将近半年时间,林荀终于又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