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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他才说出一个字,被牧重山亲了一下,话被打断。
牧重山亲完,还轻挑眉,示意蔺轻舟继续说。
蔺轻舟:“……他是……唔!”这才刚说两个字,嘴巴又被堵住了。
蔺轻舟气喘吁吁地扭开头,怒道:“你还想不想知道他是谁!”
牧重山舔舔嘴唇,从容道:“是谁?”
“他是衡岳宗的弟子,受嵩岱尊之命领我到客居的。”蔺轻舟一口气说完,不敢停顿喘气。
牧重山问:“为何与他单独在屋中,还设下结界?”
蔺轻舟一愣,一下子不知该如何解释。
牧重山见他迟疑不答,眼睛不悦地眯了眯,环抱他窄腰的手臂蓦地收紧,似铁钳般有力。
“我,我,我想问他关于燕子坞灭门的事,怕说错话,被外头的人听见,所以就设了个结界……”蔺轻舟的解释着实有些苍白无力、含糊不清。
他知牧重山定不会信的,只是他实在想不出别的解释了。
牧重山意味不明地长长‘噢’了一声,然后道:“他方才拽你手了。”
“啊??”蔺轻舟疑惑,“啊对,好像有。”
“是这。”牧重山握住蔺轻舟的小臂,抬起举在眼前。
蔺轻舟不明所以地说:“好像是吧。”
牧重山右手撑在蔺轻舟小臂下方,左手中指食指指尖泛起银光,银光幻化成刀刃,轻轻一划,就把蔺轻舟的衣袖给割开了。
“喂!”蔺轻舟吓一跳。
虽然惊鸿宗发了他四套门派锦衣,但也经不住牧重山这样毁坏啊。
牧重山不言不语,拽过蔺轻舟的手臂,薄唇覆上那处,温热湿润的呼吸扑在他小臂肌肤上,细细密密地吻了一会,忽然张口露出白牙,凶狠地咬住了那处。
“嘶!”疼痛传来,蔺轻舟情不自禁地喊出声。
牧重山松嘴抬头,瞧他在蔺轻舟手臂上留下的深红牙印,勾唇露出满意的笑容。
之后牧重山未再大做文章,与蔺轻舟说起他决定过几日去燕子坞一趟探寻真相,这事,似乎就这样翻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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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衡岳宗住了一晚后,翌日清晨,蔺轻舟前往上善娘娘所居的院落,与她说起言裕景的事。
温芩端坐在梨花圆木桌前,笑道:“我来此地数十年,也就遇见你一人,你倒好,算上陨渊君,竟已遇见了三个与那事有关的人。”那事自然是指穿越,但未设结界,她说的含糊其辞,不过蔺轻舟也听得懂。
蔺轻舟挠挠头:“可能有缘吧。”
温芩又柔声道:“轻舟,请你勿将我的事告诉你昨日遇见的那名孩子。”
“这是为何?”
温芩垂眸,她虽弯着嘴角,眼眸里却有着淡淡的感伤,似初秋枝头上已枯黄的叶,在风中瑟瑟却依旧倔强地抓住枝丫,不肯随风而落。
她道:“你也知我不愿回到原来的世界,所以有些瓜葛,能少些还是少些吧。”
“我知道了,我不会说的。”蔺轻舟忙点头答应,他忽然想到什么,面露疑惑地问:“不过……你为何如此笃定陨渊君与那事有关呢?之前我们不是仅仅根据我的玉简做了个猜测,但是并未肯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