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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封神垂钓诸君
在朝歌南门街又多了一家店铺,名曰〔搬山馆〕,就在命馆的斜对面,相距不远。
不过相对于宾客盈门的算命馆来说,斜对面的搬山馆却是冷冷清清。
在七八月,烈日炎炎的大晌午,与搬山馆相邻的店铺掌柜都能感受到搬山馆馆主那洼凉洼凉的心情。
姜子牙的命馆门前,今日依旧人气旺盛,远近清闲的民众都喜欢凑到命馆门口瞧热闹。
在这个没有什么娱乐活动的朝代,看人算命,也是一件难得的趣事。
这些人,有的喜欢看姜子牙算课精准,听那求卦之人的赞叹之言;也有的则期望姜子牙翻船出糗,与人发生争执,最好再动起手来...
时至晌午,求卦的人少了许多,命馆门口的阴凉地里,有眼尖的看客将目光转移到了斜对面的搬山馆上。
“那不是以前的老医馆么,怎么又开张了?”
“有那两个道长在南门街,谁还会在这里开医馆?我看那牌子应该是转了行,做了别的买卖。”
“这招牌上也不知道写的什么字,里面做的又是什么买卖...”
有识文通墨者开口道:“写的是搬山馆,看样子应该做的是力夫搬运行当。”
一众闲人说话间,就见搬山馆里走出了个光着膀子,个头足有三四丈高的大汉。
“嚯!”
一阵惊呼,有人倒吸凉气,悚然道:“这是哪里的恶汉,就是昔日君王府里的镇殿将军也不过如此吧?”
“听闻以前的镇殿将军有三丈六尺高,可这人怕是不止三丈六尺,我估摸着没有四丈也差不离了。”
“难怪叫搬山馆,做力夫行当没个好身架,还真做不来!”
此时,搬山馆里。
袁洪看了眼光着膀子站在店门外的七弟吴龙,然后朝陈沐问道:“师兄,这个法子真的有用吗?”
陈沐拢着袖子,站在袁洪身侧,摇头道:“有用没用,总要用过才知道。”
瞅着站在外面抠鼻撮胸,小动作不断的大汉,陈沐陷入沉思。
武成王黄飞虎和朝中部分大将如今正在城外操演军马,等他们归城之时,必然会有军伍经过南门街。
这是一个借机投身军伍的好时机,只不过光凭身长力大却未必能让人重视,搬山馆的名头也容易让人曲解,认为他们只是普通的力夫。
若想让人三顾茅庐,还是要积攒出能让人侧目的名声才行。
目光穿过街道,看向门庭若市,喧哗声不绝于耳的命馆,陈沐心中一动。
论名声,姜子牙的命馆却是把他的搬山馆甩了好几条街。
瞧着人气旺盛的命馆,再看向自己门可罗雀的搬山馆,陈沐开始反思。
稍顷,陈沐反反复复的观摩了姜子牙的命馆后,顿时有所明悟。
“呵呵。”轻声一笑,陈沐的目光从命馆门外张挂的六副对子上收了回来。
“一张铁嘴,识破人间吉与凶;两只怪眼,善观世上败和兴。”
“又写着知过去晓未来,知道那长生不死术,有这些净讲实话的对子贴在外面,又岂会愁那名声不显?”
陈沐回神再看自家的搬山馆,除了孤零零的一个招牌外,再无其它。
此时莫说打出名声,就是梅山七兄弟全光着膀子站在店门外,也不会有人认为他们能搬山挪岳。
顶多也就当他们是有些力气的糙汉罢了。
回到柜台,陈沐扯了条布,取了笔墨,当即龙飞凤舞的书写起来。
不就是对子吗,谁还没有了!
袁洪、戴礼还有常昊几个在前堂游荡的兄贵凑到了柜台跟前。
“这字......”蛇妖常昊看着幡布上比梅山山道还要蜿蜒曲折的大字,眼皮直颤。
陈沐抬头瞥向排行老五的常昊,问道:“你的字难不成比我的字还要好看?”
旁边排行老三的戴礼很是实诚的插嘴道:“老五的字写的最好,你的字太丑,还没我写的周正。”
“......”
鼻息微凝,陈沐看向狗妖戴礼,觉得自己的尊严受到了冒犯。
将笔丢到案上,陈沐没好气道:“行!笔给你们,你们来写!”
最终,陈沐拿起常昊写完的对子,半晌无言。
这蛇精倒是写的一手好字。
将对子丢给袁洪,陈沐委以重任道:“师弟,把这些对子挂到外面,以后你就是这搬山馆的掌柜了!”
在陈沐眼里,袁洪的道行、心性都是上乘,是完全可以独当一面的仙才!
搬山馆交给袁洪,他很放心。
姜子牙所在的命馆外,有人注意到了搬山馆门口的异常。
身穿白袍,比吴龙还高大些的袁洪正在张挂对子。
“这搬山馆的人都是哪里来的?怎么都这么精壮?”
众人的目光再次被搬山馆门口第二位出现的汉子吸引了过去,有人开口询问:“那白衣汉子挂的什么?”
卦棚下,一个看起来文邹邹的灰袍老者走出了阴凉地,手在额头前搭起帐篷,遮住耀眼的日光,看向了刚张挂好的幡布。
“是对子。”
“对子?快说来听听!”卦棚下有人在催促,稍微靠里的地方,坐在柜台里的姜子牙支棱起了耳朵,仔细的听着外面的言语。
对于师侄开的搬山馆,他也很好奇。
命馆外,老者逐字逐句念道:
“一肩挑两山,日行八千里;一人抵千军,万人不可敌!”
“移山填海平天下,拔岳扛鼎挽狂澜!”
“摩弄乾坤拿日月,朝歌无我这般人!”
三张幡子上的内容完后,老者又连念三句,总共六句对子,且每副对子描述的景象都大气无比,好似神明!
“......”“......”“......”
众人一时哗然。
命馆里,姜子牙眉头微皱。
这六副对子,好眼熟的感觉...
看向自己店里写的卦对,姜子牙抚须的手顿了顿。
过了一个时辰后,命馆外的人再次议论起来,不过这次议论的对象却又有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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