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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无昭替沈家洗冤的恩,只能模棱两可地把刘嫆来闹的那件事讲了一遍。
说那日陵王看到了全程,帮她把刘嫆吓跑,还叫人把晕倒的她带进了王府,找来大夫替她诊治,守在床边等她醒来,明知自己被利用了也不生气,临走时见她穿的单薄还将披风留给了她。
褚灵姝听完直摇头,“这个刘家女还真是过分,陵王干得好,他当时就应该走过去,冷着声音反问她,‘你对本王的判决有何异议?’吓死她!”
沈芜扑哧笑了,别说,那语气那腔调那神情,不说学了个一模一样,也学了个十有八/九。
“不过,你怎知他是故意帮你吓跑刘嫆的?或许他只是恰好站在那。”
沈芜:“……”
她迟疑了一瞬,确实没法子证明,“那他叫人把我带进去,总还是关心我的。”
褚灵姝道:“或许是他手下那位孟大人可怜你,天降大雨,你又病倒了,换任何一个有良心的男子,都不会将你仍在那不管、自生自灭吧?我觉得陵王做不出这么怜香惜玉的事。”
沈芜被噎了一下,瞪了她一眼,“那他给我留披风了。”
“我的傻孩子,那可能是忘了拿了,而且他不是不喜欢旁人动他的东西吗?那可是随身的衣物,陵王可能是嫌弃你,那件披风他本就不想要了,谁想到你会巴巴地还回去。”
“还有你说的在你床边守着,那有可能是他来找你算账,你不是也说了,他语气挺冷的,还问了你奇怪的问题。”
沈芜有些崩溃,她就没见过像褚灵姝这么会抬杠的。
“你为何就自信,他喜欢你?”褚灵姝想不通,“你昨夜竟直接就去找他,要他以身相许,你为何认为他会答应你,而不是将你赶出去?”
事实证明,她也确实被当成疯子赶出来了。
因为他前世的种种作为,叫沈芜对“他喜欢她,爱她到无法自拔”这个结论深信不疑,可是沈芜忽略了一点,她不知道前世的陆无昭是何时对她动了心思,是何时爱上她的。
或许这一世他还未对她情根深种,那么一直以来,她的种种作为,只怕是只会叫他觉得,自己是个轻浮又随意的女子。
沈芜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中。
她抬手挡在褚灵姝的嘴边,求她别说了。自己一个人推开门,走了出去。
褚灵姝望着她的背影,直到消失,这才长长出了口气,擦了擦额角的汗。
知春进来时,便听到她嘟囔:
“我容易吗,为了遏制住她萌动的春心,编理由编得好艰难,知春啊,你家郡主我可太不容易了呜呜。”
知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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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反驳到怀疑自我的沈芜顺着昨夜回来的路,无知无觉地又朝着怜芳宫的方向走,她垂头丧气地走着,太过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没有注意到身后悄悄跟上了人。
那人步子很快,鬼鬼祟祟,很快超过了沈芜。
沈芜与她擦肩而过时,侧头看了一眼,那个小宫女怀里揣着一捧红色的花。
她猛地怔住,那一瞬间大脑嗡地一声。
她知道这花,红色铁海棠。
沈芜愣在原地,看着小宫女方向明确地直奔怜芳宫走。
她拔腿便往那边跑!
她知道陆无昭碰不得那花,一点都不能沾,他会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