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安装我们的客户端
更新超快的免费小说APP
添加到主屏幕
请点击,然后点击“添加到主屏幕”
p; 他失魂落魄地走了。
绯红陷入了沙发里,长发捋到胸前,她问:统,怎么样,红总的虐恋演技还行吧。
系统:……
你都成为凶残的攻方了,虐的是谁你心里没点逼数吗?
戚厌回归之后,galileo资本管理公司的经理们喜极而泣。
“老大,红总注资了,10亿美金啊,卧槽大手笔啊!”
“终于雨过天青了,老子要去上香还愿,感谢佛祖保佑!”
“兄弟,加我一个!”
在他们看来,金绯红的投资无疑释放了一种彻底和解的信号,从此这片战争之地不再充满硝烟!他们也不再是被狙击的小可怜了!
秘书凑上来,“老大,你怎么让红姐同意的?”
戚厌淡淡地说,“打了一炮贵的,是要终端付费的内容,还想知道吗?”
秘书及众人:“……不,不用了狗哭了呜呜。”
老大跟红姐分明是明撕暗秀!
面对众人似有若无的羡慕眼神,戚厌的脑海里竟掠过了一种白头偕老的荒唐想法。
“我真是被做傻了。”他喃喃道。
白头偕老?
结婚?
怎么可能呢。
他恨她,她亦恨她,两人不死不休,哪怕是暂时的和好,平静湖面下也是处处暗礁。
他们的未来,毫无可能性。
戚厌将这非分之想抛出灰淡的窗外,专心处理工作。
雪山葡萄酒集团带来的经济震动在逐日平息,它出让了4的股份,交易所顺利平仓。经此一役,对冲基金公司折损了大半,戚厌在这场风暴中勉强存活下来,一切似乎都朝着好的方向发展。但galileo资本管理公司安稳没几日,又动荡起来。
earl资本高薪挖角!
earl资本是开在他们隔壁大楼的新兴公司。
对的,跟他们是同行。
对的,earl资本创始人是金绯红。
不是和好了吗怎么又干起架来了?!
众池鱼处在水深火热之中,疯狂呐喊:你们一对狗情侣还能不能好了啊!
秘书都懵了,“老大,这,这是怎么回事?”
他说的是他的邮件,earl资本以双倍的薪资来聘用他。
秘书初出茅庐,还是个热血小年轻,做不出跳槽的事情,遂将这件事跟顶头上司说了。这个月以来,秘书已经处理了将近十七份的离职信,再这样下去,伽利略资本的精英高层都要被earl掏空,只剩下一具漂亮软壳了!
戚厌整个人站在阴影里,像一丛死寂的塔松。
秘书不敢继续开口。
夜晚,灯红酒绿。
绯红簇着裸粉皮草,坐在主驾驶位上。
有人半路拦截。
绯红硬生生拐了个弯儿,差点没撞到树上,她凭着精湛的车技从死神的手上溜走,降下车窗,很不客气地开骂,“你疯了!”
戚厌勾唇,“对啊,疯了,你不是要玩吗,我陪你玩啊。”
他将身躯探入车窗,吻得她天昏地暗。
“咳咳”
后边传来咳嗽声,“那个,后头有人,别太过火了啊。”
戚厌倏忽僵直。
绯红反而穷追猛打,手指拨弄他衣领,露出优美线条。
“金绯红,不许动那里!”
他脸染薄怒。
绯红这才遗憾住手,“行了,上车吧,带你去个好地方。”
戚厌站着没动。
“真不去?”绯红指尖敲着方向盘,“那我泡仔去了哦。”
哗啦一声,男人挤了进来,利落扣上安全带,面上仍是一副冷冰冰不可亵渎的模样。
“口是心非。”
绯红笑骂他一声。
他们抵达会所,灯火错落,叠石奇景,角落疏疏种着美人蕉。戚厌正漫不经心顾视四周,忽然被人牵住了手,他猝不及防地抬头,撞入一对月光满盈的纤细的眼,烟雾缭绕间,像是庙里披金戴银的观音,慈悲又多情。
他没由来得心悸。
胸腔鼓噪。
要,要跳出来了。
绯红:“等下我们要见伊莲夫人。”
戚厌:“……唔,嗯。”
他盯着两人交扣的手,什么情绪都哑了火。
他想她这样牵着他,永远的。
她拉扯他的手,放到胸前,戚厌喉结微动。
“帮我做最后一件事,我们的恩怨就一笔勾销。”她眼波销魂,祈求的模样很娇艳,“日后你想我怎么听你的,就怎么听你的,好不好。”
男人似乎一瞬间容光焕发了起来。
颈后火烧四野。
戚厌低不可闻嗯了一声。
答应了。
“去勾引伊莲夫人,去成为她最喜欢的情人,记得”
在男人骤然惨白的面孔前,绯红踮起脚尖,红唇渡他一口妖气。
“在夫人的床边,多说我好话呀。”
许粒压抑着呼吸,眼睛发红。
女人则是弯下腰,从灌木丛里捡起了那部烫手的手机。
“……小粒?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那边起了疑心。
绯红笑着,将手机递到他面前。
许粒:“……”
坏女人。
他烦躁爬着头发,“没事,老子摔了一跤,就先这样!”
不等回应,他干脆利落挂断通话。
许粒刚处理完这边的事情,就见绯红尾指勾着破皮的手背,一副苦恼的样子,“万一我老公问起来,好端端怎么破皮出血了,我该怎么回答他呢?”
许粒情绪不高,阴阳怪气,“照实说啊。”
“怎么照实说?”绯红挑眉。
他冷笑,“被漂亮小宠物咬的呗。”
许粒是个小心眼的,所以他非常记仇,她说的每一句话他都牢牢记住。
绯红噗哧一声笑了。
许粒见她笑了,眉头也松开了,但还是忍不住刻薄她,“你应该庆幸,他暂时没毒,不然这一口牙,活活咬死你,让你毒发身亡,烂心烂肺。”
“那还真是”
绯红眼波汩汩流动妖气。
“多谢弟弟高抬贵手了。”
许粒没吭声,他掌心压住女人的后背,轻松把人扯到怀里。
既然做了,他就不会像孬种一样退缩。
他低下头,欲要意图不轨,又被绯红用手背挡了挡,“很晚了,姐姐送你回去,嗯?”
许粒眼神失望,硬邦邦地说,“不用,我自己回去。”
“连姐姐跟弟弟车内独处的机会你都要残忍剥夺吗?”
“……”
许粒弟弟闭嘴了。
他就办不过这女人。
绯红开车送人回了学校。
许粒系着安全带,没动。
绯红先解开自己的,随后倾过身,去松开对方的安全带,许粒拘住她的手腕,虎口粗砺,颇有威慑力度,“女人,我们这算什么关系?你还回来找我吗?你……”
还会同我去骑旋转木马吗。
许粒知道有钱人的毛病,有的是越有钱越变态,比如阚定权。
现在这位太太呢?
报复?捉弄?还是一时兴起?
或者觉得他是个gay,可以享受一把掰直的成就感?
他正自暴自弃地想着,被绯红揉了一把狗头,“什么女人,叫姐姐,我可比你大十岁呢。”
“嘁。”许粒死鸭子嘴硬,“那还不是老女人。”
“叫姐姐就亲你。”
“……”
许粒内心抗争了半天,自尊心占了上风,他很有骨气拧过头,“哼,谁稀罕,老子要下车!”
他死也不会让老女人得意的!
许粒打开车门,又嘭的一声关上,女人的声音飘了出来,“你明天课多,今晚好好睡觉,别梦到我,影响不好。”
行人投以注目礼。
许粒差点在大门口摔了一跤。
他回过头,恶狠狠地说,“要你管!!!”
女人慵懒靠在车窗上,浓密黑发被夜风吹得凌乱,偶尔泛起幽蓝的光泽,指尖则是提着一副墨镜,要掉不掉的样子。许粒忽然想起他喝过的fourloko,水蜜桃味的,醇甜的果汁让人放松警惕,然后它在你身体里大杀四方。
直至理智溃败。
许粒照常上课、吃饭、睡觉、画画,生活好像恢复平静。
唯一不同的是
“粒子,你的外卖,卧槽,这家的不是不外送吗!”
“粒哥,你的快递,哇塞,这一箱纸够你用到毕业了吧。”
“许粒,你家姐姐又来了,就在宿舍楼下!”
七月逐渐热烈。
许粒从白蜡树上捉了一只蝉,放进密封透气的透明容器里养着,当他素描的新素材。
这小东西丑得比较独特,还特别吵,整夜不停嗡嗡地叫,许粒不得不搬出了宿舍,找了个阳光充足的单间住着他绝对不是为了要跟她独处!
他们一起去看画展、露营、写生、游泳,林间骑自行车,海边玩烟花棒。
像朋友。
但又比朋友更亲密。
许粒开始捋起袖子,用那双创造艺术品的手,笨拙给女人洗衣服。飘窗挂满了她的白衬衣,阳光混入了洗衣液的味道。
然后,她突然中止了这种联系。
他快一个月没见到人了。
坏女人。
老女人。
臭狐狸精儿。
没有心的混蛋。
八月里许粒陡然失眠,脾气变得愈发暴躁古怪,同学看了他都绕道走。
这天许粒背着画板,打算去公园写生,一辆豪车停在他面前。
“上车。”
车窗摇下,露出男人的俊美面孔,架着一副墨镜,薄唇暧昧多情。
许粒瞥了他一眼,不为之所动。
作者有话要说:此时的狗陈并不知道,红总打算提裤子走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