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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手了,却又看到突然凑过来的楚璃书,似乎是感觉到他在动,疑惑的靠近,摆出听候吩咐的姿态,却把那颗点着黑痣的耳朵送到了林青漾的面前。
林青漾心头一荡,药性逐渐散去的后遗症是真的,林青漾意识消失的一瞬间,楚璃书浑身一僵,因为他感觉到耳朵处传来一阵湿热。
被什么滑过的感觉如此熟悉。
怀中的人身体一重,显然是昏了过去。
楚璃书放下紫砂壶,摘下蒙眼的腰带,低头看向怀中的人,神色忽明忽暗。
刚刚是意外?
目光下移,林青漾已经恢复,只是有点狼狈,楚璃书自然不会帮他清理,这就过了。
看在他真的没有骗人的情况下,楚璃书也不跟他计较太多了,把人放下,就打算出去看看其他人情况。
结果一动,就把林青漾的头弄侧过去了,黑发遮不住脖子和锁骨,让一处红痕引起楚璃书的注目。
那是……齿痕?
脑海中的想象再次迸发。
不久,偏屋内传来一声闷哼。房门慌乱的打开,又慌乱的关上,楚璃书有些不敢置信的站在门口靠着大门,脸上变化莫测,本能的碰了碰自己的唇,又在惊醒之下,看着自己的手发呆。
他刚刚只是用茶水给林青漾洗干净脖子。可是越看那齿痕就越头疼,随即大脑一片空白。
脖子上的细腻触感被他仔细描绘,手竟然未经他理智的同意就试图伸到不该去的地方,直到接触到人鱼线的精瘦结实,一声被咬痛的闷哼声惊走了一切。
他……是被林青漾影响了吗?他明明不会对男人产生这种……想要触碰的感觉。
不对,他只是占有欲作祟,讨厌徐文泽留下的痕迹罢了。
一定是这样!毕竟林青漾是属于他的。
林青漾感觉脖子有点痛,醒来的时候,房间只剩下他一个人了,幸好男主没有等他醒过来,要不然这场面太尴尬了,男主大概是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证明了他的清白,就够了。
林青漾心态一松,感觉腹部也不疼了,就是脖子上的疼痛突兀了起来。
他起身穿好衣服,找到了一面镜子,自己看了看,顿时大骂一句我擦。
徐文泽是属狗的吗?当时咬得这么狠,都出血了?
怎么从下颚到锁骨还有一连串草莓啊?当时徐文泽有啃这么多吗?没
他怎么都没印象了。想到他这辈子的香艳体验不是来自哪位大美人,而是徐文泽这个男人。
太委屈!
等等,他这副样子,刚刚越尘和楚璃书都看着的?难怪楚璃书那么不相信呢,这样子,自己都快要不敢相信了。太……太……有辱斯文了。
林青漾提了提自己的领子都遮盖不住,只能把头发放下来,束一个悠闲居士的发髻才能勉强遮挡。
等一切收拾好了,林青漾这才反应过来,这个房间这么多女性用品,之前是女子待的吗?
林青漾有点尴尬,赶紧出去。
结果一出门就遇到了守在门口的楚璃书。
两人打了一个照面,都有些尴尬。
楚璃书见他换了发型,看不见脖子,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顿时更加不自在了。
“走吧,徐文泽应该要醒了。”
“哦……嗯?”林青漾虽然脚步已经跟上了,但是一想到要跟徐文泽见面,那叫一个囧。
不等林青漾心理建设,他们一个转弯就来到了刚刚的庭院中心,徐文泽之前就被他们丢在这里了。
徐文泽刚刚爬起来,整个人都茫然无措的样子。
见他们过来了,一脸迷茫。“我……你们怎么在这里?”
一听这话,林青漾立马来了精神,“你忘记了?”
徐文泽勉强站起来,好像浑身难受似的,“我记得一个侍女说我妹妹来了这里就不肯走了,说心情不好,外面正等着她呢,所以我……”
林青漾立马扬起了笑脸,赶紧拉了拉楚璃书的袖子,示意别多嘴。
楚璃书想了想,直接简单的解释了一下,只不过后面是他们四个人一起来救人。
徐文泽没有想到自己的妹妹竟然勾结应小蝶干出这种事情,真是养了一个白眼狼,幸好没真的出事。
“那她们人呢?!”
“应小蝶不清楚去哪里了?你妹妹应该已经被应文隆接走了。”林青漾可不敢说前面发生的事情。
徐文泽气得浑身颤抖,一时间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其实徐文泽已经清楚徐蕊儿这么做的理由了,毕竟最近她在家中受到的冷待让她无法接受,时常跟他们吵闹,大概她也意识到一旦嫁出去恐怕在魏国公府的地位就不妙了,为了保住自己未来的风光,让他这个兄长跟应家亲上加亲,对她而言是最好的办法,所以年节期间,她才会一直说应小蝶的好,大概是见他完全无意,所以才出此下策。
徐文泽咬着牙,看着面前两人,也知道不该为了此事耽误他们的正事,只能暂时忍住脾气,“让两位见到家丑了,谢谢你们相助,四皇子那边应该已经到了,两位先回我的院子,我去宴席看一下情况,随时来找你们。”
林青漾立马点头应下。
徐文泽正要走,突然疑惑道:“那……越大哥和霍大哥呢?”
“他们有急事就先走了。”楚璃书直接道。目光却扫过一旁紧闭大门的正屋,门窗都关着?徐文泽在这里躺到现在,看来……他们两个此刻就在里面。
楚璃书倒不会八卦他们在里面会做什么。
不过越尘应该能听见他们的对话,之后他应该知道碰到徐文泽该怎么说。
徐文泽感觉有点不对劲,但是浑身精疲力竭的他也没有多想,带着两人就离开了这个充满意外的院子。
分别之后,徐文泽换了一身衣服就赶去前面。
一路上脸色却一直很沉,眼中闪过无奈和歉意。
林青漾放低的头发,脑海中碎片化的记忆,他知道那时候压住的人是林青漾,他还因为差点没有控制住而咬伤了他。
徐文泽苦笑了起来,真是糟糕的时机,还是装作忘记了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