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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春说的那人是谁。
惜春,和身后的丫鬟们也都心领会神,只有黛玉和李谨不知。其实李谨也是知道的,紫娟悄悄给黛玉说了答案,黛玉又绞着发丝看向李谨。一副我知道,我不告诉你的小骄傲模样。
探春只问李谨:“谨哥哥一定不认识她的,不过这丫头常年总爱来府里玩。今年到是没了影,准是等老太太,二哥哥打发人去接。”
李谨闭眼一想,又睁开。故意逗姐妹们开心说:“难不成是、王家姑娘?”
众姐妹摇头。
“薛家姑娘?”
“赵钱孙李家的姑娘?”偏生就是不说史家姑娘。
“哈哈,我知道是谁!”门口探了一张大圆脸出来,宝玉只伸了个头。见众人半天没有发现他,得意着走进来说:“你们只说的尽兴,我在那许久,你们也没发现。”
又三步并上来坐在黛玉身边,眼带秋波,柔情似水,扬了扬下巴笑道:“我猜着了,三妹妹说的是云丫头。”
探春埋怨道:“谁不知道,偏你要说出来,这会谨哥哥也知会了,再不好打趣了。”
宝玉只笑了笑,又问李谨:“谨哥儿这是怎么了?”晴雯又把事情给宝玉说了一通,而见晴雯和黛玉眉眼有些像,心中大有难过惋惜的心思来。
只是这丁点惋惜,转眼就成了对着黛玉痴笑来说:“倒也不算什么,我一会让袭人送些上好的药来。妹妹这几日可大好了。”
黛玉回:“每岁至春分,秋分时必犯咳嗽症,往常还好些。”说话时,轻声咳了一声。
宝玉沉吟一会心里想着,现在正值秋分,可见正难受。
李谨也想,黛玉的病其实就是一天一天叠加严重的。每日烦心忧愁,总归是情。但自己的到来,已经尽力从开端就在改变这个情,或者转移了情,也不知道黛玉会不会好起来。
李谨也说:“妹妹这病多是忧伤来的,每日开心多笑,时常锻炼一翻,养几年总会渐好。比吃药强一百倍去了。”
宝玉不认同,反驳他:“人生病了,就要吃药。不吃药怎么会好呢,谨哥儿说的不对。”
李谨也懒得跟他辩驳,摇手说:“得空我给妹妹寻个练体的法子,试试总有答案。”
这时侍书,并着入画去寻袭人拿药。
宝玉问:“谨哥儿还有两月就要武举,整日游玩不温习的吗?”
李谨很正经告诉他:“武举又不同文科,考的不一样。而武举虽也有策论,考的却是用兵布阵之道。文理通顺即可,其次四书五经,并不重要。我只专心武艺这一门,即便没有状元之才,也能入名次。”
宝玉忍不住嘲笑:“谨哥儿就爱说大话,不过也好。总比读那些四书五经,时文八股、仕途经济之流的好。”
探春忍不住嗔道:“二哥哥又说浑话,老爷听见可要罚你。”众人忍不住嬉笑。
李谨诧异看着他,不禁拍手笑道:“宝兄弟武也瞧不上,文也瞧不上。那一辈子就这般当个花花公子,想来是最好不过的。可是宝兄弟可想到,你讨厌的仕途经济,在低层人心中是什么?宝兄弟出生好,自然不需要为柴米油盐所难,也不会有普通百姓,被芝麻绿豆的小官小吏欺负到家破人亡。而找不到破解之法的痛苦心情。”
宝玉一听李谨反驳了他,立刻就来了劲儿。林妹妹看着,他若落了面子,还如何自处。
心中更加确信,自己和李谨不是一路人,有他在。姐妹们的中心,总是围绕着他。
义正言辞道:“读书当官,多是贪财弄权,你争我斗。这样的官儿,不做也罢。难道谨哥儿,以后也要做这样的官来?”
李谨打量他一番,说的还挺有道理,笑道:“话是没错,可这不能一竿子打死天下寒窗苦读的学子。古往今来又有多少为国效力,为百姓请命的好官呢,你总不能忽略他们的存在吧。
再者经济是国之基础,黄白之物虽丑,却是离不得。宝兄弟往日吃喝,穿着哪一样不需要银子?这些银子又从哪来?”
见宝玉被问的说不出话来,只一张脸胀的通红。
李谨继续补刀:“我又不是去考文官,我是武官。”
宝玉找到突破口说:“那更是不中用了,还不如废了这武科。世人都知道,武官不如文官,考武官的都是粗鲁的武夫。”
探春,惜春觉得宝玉越发说的上头了,又碍于这是哥哥不好说什么。
黛玉在一面听两人争执,眼中很是认同李谨这些看似平常,却又和生活息息相关,总离不开。
往日还觉得宝玉只是不喜读书,年幼。眼下一比较,有些失望摇头,宝玉总是只看眼前。
李谨趴在床上大笑:“宝兄弟,真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闻风花月。这般逍遥闲人,我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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