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3章 她再不想找苏砚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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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气凝成实体的绿墙,项捷道:“南宫平渊还有小白脸,我不想杀你们,识趣点就快滚。至于他们两个……”他笑得扭曲了五官,恶鬼咆哮般他嘶喊:“我要在他们体内种下我的毒草,我要把他俩做成我的药奴……哈哈哈哈哈……”
“啊……怎么回事?我的毒了?”但见毒墙已不见,仅剩项捷一人慌乱无措。
季萧然畅快地扇着扇子,“项捷,你这个不能留种的东西,你怕是忘了南宫府的少公子南宫蒙有司水之神的名号啊?在我神族活着能有神号的,你也敢忽视?”
项捷这才端看着正视起花泣,忽地他又笑了,“原来是那个有龙阳之好的……哈哈哈……我不举,他不直……哈哈哈谁都被笑谁……”
南宫平渊脸拉得老长,花泣却还是那般样子,安安静静的也不反驳。
沈昭却道:“世间真情从来由心不由性,今日你嘲笑他,那只能说明你心狭隘,从无容人之量,又谈何你的称霸大业?”
闻言,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沈昭身上,季萧然笑着拍扇,“此言妙极,不愧是你,沈黛。”
项捷怒道:“你个娘们,你懂什么?竟敢质疑我的称霸大业?”
“项捷,你处处诋毁我,却在我手里步步栽陷,这般瞧不起我而我就是比你强。项捷,怎么我没把你气死了?”
话毕,项捷怒到极致,眨眼间周遭毒水激漾,他整个人都成了绿油油的一团。
南宫平渊提枪而立,道:“这家伙疯了,他要自爆。”
季萧然惊觉不妙,“这里的水都是相连的,若任由毒水流出,只怕……”
后话还在喉中,便听得南宫平渊道:“你们走,交给我。”
忽而,水浸落花的香味弥漫开来,但见花泣踏空而立,单手结印,登时绿到发黑的毒水自化成水纹印记,开始作速旋转。
很快哗哗声后,毒水被净化成可见底的清水。
但听得项捷化成的绿团中传来憋屈的声音,“小白脸,遇到你我可算是遇到天敌了。”
“啊……”
只听见惨叫声连连,项捷在花泣的水纹阵法中被抽干了所有毒,最终身体溃散,神魂破碎……
季萧然这才收回艳羡的目光,却见霜雪裹了沈昭的身,一片迷蒙银光。
“你……怎么了?”
沈昭完全控制不住寒霜剑气的外溢,仰头看着天上那人,那阵,“他乃司水之神,是我们水系术法的缔造者。”
“什么水系数法?什么缔造者?”季萧然眼底挂上担忧,“沈黛,你近日总是胡言乱语,你身体还好吧?”
沈昭没有说话,天上那至纯至净的阵法已经散了,那极静极透的人已经走了下来。
却对她躬身作了一礼,她忙阻止,“你,这是作何?”
花泣春山如笑,好看得醉惑天下颜玉。
“谢……姑娘的一句话。”
“不必。”
花泣道:“世间真情从来由心不由性……此言姑娘能说出,可迂腐世人却不懂。”
沈昭只觉周遭空气冷到极致,不由得余光瞥见南宫平渊僵直的脊背。
“先别客套了,快些随我去给陆叔叔解毒。”恰逢季萧然笑着开口,沈昭这才松了口气。
很快明月低垂,水榭灯影憧憧,反射得水光红绿旖旎。
沈昭不明所以,快步随着季萧然,南宫家屋舍布局相当繁杂,她已经不知道走过多少水榭,踏过多少木桥了,不由得她问:“大半夜你叫我来,却又不说是为什么?到底发生什么了?”
季萧然笑了笑,这才说:“南宫平渊要见我们。”
“他要见我们?什么事?”
季萧然道:“不知道,见了问过了,不就知道了?”
清风习习,流水淅淅。许是水湿,扬州的夜里是微冷的。
见到南宫平渊是在很偏远的湖心亭里,见到他时,他兀自饮酒。
季萧然作礼,“南宫叔叔,夜里饮酒伤身哦。”
南宫平渊侧过身看他和沈昭,很无奈的一笑相当难看,“你们,来了。”
季萧然便说:“南宫叔叔,明日我们就要启程了,你若再不说什么事,可就没机会了。”
南宫平渊惆怅叹气,“我得求你二人一件事。”
季萧然合上沁风扇,“可是要我们救花泣出去?”
空气沉默,久久之后,南宫平渊才“嗯。”了声。
季萧然没说话,沈昭却问:“你是南宫家家主,难道不是你把他关起来的吗?”
南宫平渊复杂地看着沈昭,本就自带威严的面相竟有了些许颓丧,“我是家主没错,我也的确有镇一州的权利。可我却不能放走我的孩子。”
“为何?”
沈昭的追问叫南宫平渊又沉下面色,季萧然便适时说:“南宫叔叔权力虽然大,可民心更为重要,你懂吗?”
此言如坠石,狠狠砸进沈昭心里。
再是厉害的高手也逃不过悠悠众口,人言可畏这一点她不也切切实实体验过么?
季萧然又说:“花泣同男子相恋这事,在世人看来就是无伦理纲常的秽事。更何况,花泣是扬州南宫家唯一的嫡传血脉,他刚出生时天降祥瑞,只一声啼哭便解了三年水患,以是他被扬州子民奉上圣坛。而后,他司水的神力无人能敌,便被神王封了水神名号。”
“再后来,只要花泣在,扬州便年年风调雨顺。偶有花泣外出年份,扬州便水患不休。所以,人们认定花泣就是扬州的活神仙,他……不能离开扬州。若南宫叔叔放走花泣,那南宫家对扬州的统治将土崩瓦解。更何况……”
话至此,季萧然突然停住了。
南宫平渊便说:“我虽是南宫家家主,可背后却有长老会把持。”
沈昭便问:“所以你不放花泣走,一则惧民愤,二则受长老会掣肘?”
灯影被风吹得忽明忽暗,南宫平渊晦涩难明的眸中星点散落。
“水患乃常有之事,怎会是由人决定的?世间诸般事,不过是凑巧而已。可民愿难逆,我不敢也没本事拿整个南宫家族去赌。”
忽而,南宫平渊起身,竟抱拳躬身对沈昭和季萧然行礼。
季萧然扶住南宫平渊,“南宫叔叔,我和他从小一起长大,就算你不说,这回来扬州我也会救他离开。”
“我等了很久,只有你们我才能放心。萧然,沈姑娘,我……谢你们。”南宫平渊真诚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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