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章 谈笑风生暖意生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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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砚慵懒的声音,笑起来让人听着很舒服,“有你在,我就算死在这里,好像也不错。”
沈昭心底一抽,她的眸子已许久未湿了。泪花打湿沈昭狭长的睫毛,她还是很平静地说,“可是你应该有更好的人生。”
“阿昭,这么多年,我寻寻觅觅,找寻不到存在的意义。可是直到与你相识,我方才觉得,你便是我存在的意义。”
沈昭闻言,转头看着苏砚,笑着打趣道:“你休要为了逗我开心,说出这等让我飘飘然的话。”
苏砚微微摇头,道:“阿昭,我觉得我在很久之前便认识你了。”
苏砚的模样很认真,不似玩笑话,沈昭也不知该说什么。她见苏砚第一眼却并未觉得已相识许久了。
“你说的是一见如故吧?”
苏砚摩挲着下巴,思考道:“不!不是一见如故,那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就像是命运的羁绊,让我总想靠近你。”
沈昭打趣道:“那敢情好,你反正也离不开我了。”
说话间苏砚再次凑了过来,一手抚摸着沈昭的脸颊,拇指轻轻擦过沈昭的睫毛,“你哭了,阿昭。”
沈昭退开,回了句,“没有。”
“不准再哭。”苏砚将沈昭拉入怀,一手托着沈昭的后脑勺。
两人鼻尖再次抵上。
沈昭像是只受惊的猫,猛地将苏砚推开。
沈昭退开,“你是顾小姐的未婚夫,莫要再招惹我。”
苏砚捷眉,“阿昭,这是吃醋了?”
“我吃饭从来不放醋。”
“我就稀罕阿昭一本正经开玩笑的样子。”
苏砚再次凑了过来,灼热的呼吸打湿沈昭的眼。
沈昭再次将苏砚推开,郑重道:“苏砚,我并未与你玩笑。”
“一桩儿时定下的婚约而已,等出去我就退了。”
沈昭思量再三,问道:“以你放浪不羁的性格,为何之前不退?”
“之前?”苏砚捡起脚边的一根小树枝,丢进火中,“这桩婚事是我母亲和姨母定下来的,先前姨母尚且在世,我没有提。五年前姨母故去,我又忙于昊先生之事,一直忘了。”
这会儿沈昭冷静些许,道:“其实,你作为尧都苏氏独子,要想退掉这门婚约可不简单。”
“苏业霆还有顾长风很看重这门婚事。只要这门婚事在,水云阁百年内仙门第一的位置不会动摇,尧都苏氏与修真界的联系也不会断。”
沈昭:“是很难退。”
“我这个人最讨厌被约束,先前我不提,只是因为没有人逼婚。”苏砚起身,傲然道:“等出去我便退了这门婚,省的阿昭你时刻惦记着。”
“我并未时刻惦记着。”沈昭闻言脸一热。
苏砚:“嘴硬。”
沈昭扶着墙壁站了起来,顺着苏砚的眸子看去,那是正北方的玄武位。
苏砚沉声:“该上路了。”
“走吧!”
沈昭走了一步,未料及的腿一软,径直跪倒在地。
沈昭膝盖感觉不到疼痛,她只是低头看着地面。
她这一生就算没有被神魔剑气折磨死,怕也与废人无异了。
“我背你。”苏砚蹲下身,将背留给沈昭。
沈昭也不矫情,这种情况下矫揉造作只会是带来隐患。
苏砚背着沈昭沿着正北方玄武位的洞穴一路前行。
前方的路一片黑暗,沈昭看着苏砚的侧脸,那本身就是一个形容词。
就算苏砚只是背着她,沈昭也能感觉到苏砚宽肩窄腰,是极好的身材。
苏砚高高竖起的发,其中的檀香味萦绕沈昭鼻间。
苏砚咧嘴一笑,只是沈昭看不到,“这么盯着我看做什么?”
沈昭展颜一笑,苏砚也看不到,“因为你好看。”
苏砚打趣道:“阿昭,先前我稍微撩拨你两句,你便面红耳赤,低语羞容,现在倒是从容了不少。”
“跟你学的。”沈昭一只手打在苏砚肩头,一只手挑弄这苏砚的头发。
“那以后多教教你。”
沈昭心情莫名突然低落,她下巴抵在苏砚肩头,鼻头一酸。她也不知道自己这般因何难过,只是真的很想哭。
自从那一年抚云台被屠,沈昭已经十几年未这般放肆过了,放肆地与另一人谈心。
以往她虽有逍遥老仙的庇佑,可心里却始终是孤独的。
经历过灭门之灾,她不敢轻易相信别人。
直到苏砚的出现,让她一步一步卸下心防,以至于快要连心都交给苏砚了。
沈昭眼睛一眨一眨地看着苏砚,她开始有些害怕,若是苏砚对她所做的一切都是有所图谋,或者从一开始就是有目的的接近。等真相浮出水面那一日,那种真情被算计的痛苦,她又能否承受得了?
“苏砚,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沈昭声音有些冷。
苏砚随口答道:“因为是你。”沈昭没有回答,只是抿嘴一笑。
人闲了果然思绪就多了起来,沈昭沉默良久又想起晏,那张令她寒毛直竖的脸。
“我见到了傀儡晏的真容。”
“瞧你这反应,认识?”
“是沈平晏。”原本这个名字是沈昭的骄傲,可今日说出来她只觉得恐怖。
那一年沈昭亲眼看着仙门百家将沈平晏埋葬,下葬那一日她至今记忆犹新。
可晏怎么就能是沈平晏,那个绝对死去的人。
“你父亲?”苏砚的语气显然有些不信。
“那张脸的任何一个细节我永远不会忘,而且流影秘术是抚云台秘技,从不外传,晏却能使出流影秘术的最高境界——无处不在。”沈昭怅然,“晏绝对是沈平晏。”
“昊先生的傀儡是你父亲,仙门百家重视厚葬遗容,更是忌讳傀儡之类的东西。莫非昊先生与你父亲有仇?”
沈昭愁容惨淡,眉头皱在一起,“我不记得了,那时还小,我不清楚何人与父亲结过怨?”
“当年我还是一团气的时候,我曾见过你父亲。的确不愧仙师之名,高洁雅致,一派清冷仙风。”苏砚微微摇头,道:“你父亲的性子说好听点就是坚守本心,难听点就是倔。”
沈昭下巴有些累,所幸头靠在苏砚肩头,“那日南无言曾说,抚云台被灭,仙道有人出了不少的力,可那件事发生得太久了,没有一点头绪可言。”
苏砚:“既是除了份大力,那必然在仙道有些地位。”
“那你可又觉得谁可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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