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冲冠一怒为红颜 (1/2)
请安装我们的客户端
更新超快的免费小说APP
添加到主屏幕
请点击,然后点击“添加到主屏幕”
“你与那端娘貌似很熟?”闲来无事她又问。
苏砚随口一说,“算是吧!她是我母亲生前的侍女。”
原是这样,不然以苏砚不可一世的性子,怎会在他人面前如此乖巧?看来苏砚的母亲果真是苏砚的软肋。
很快苏砚停了下来,匾额上写着紫气东来四个大字。
苏砚正欲推门而入,只是瞥了眼楼梯口处,便一把将沈昭抱在怀中,并将她抵在门上。
一手搂腰一手捂嘴。
她满眼震惊又很生气,苏砚这是在做什么?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竟对她这般。
她只觉得身上发热,身体不断扭动欲睁开控制,苏砚贴在她耳旁,低声道:“别说话,有情况。”
她停了下来。有情况?什么情况?
苏砚的眸子瞥向楼道,持续片刻
她只觉得被苏砚这样抵在门上,连气都喘不上来,却能很清楚听到自己快速跳动的心。
只听的身边传来了脚步声,苏砚与自己贴得更近了。两人的鼻尖都是抵在一处的,如此距离,四目相对,情意流转。
她只能看到苏砚眸子里只倒映着她的模样,彼此呼吸交织在一起。苏砚本就比她高,如此动作竟是将她的视野全部遮盖了,她觉得周围好热好热。
一时间她的脑海一片空白,直到旁边的谈话打断了这种窘境。
那女子站在紫气东来的隔壁门口,瞥了一眼耳鬓厮磨着的苏砚和沈昭,满眼嫌弃,没好气地对身后的店小二道:“等我的人了?”
店小二恭敬地回道:“已经在里面了。”
沈昭听着这女子的声音,怎的如此熟悉?
那女子冷声道:“别让任何人进来!”
“欸,小的知道了。”
随即便听到关门声,这时店小二无奈道:“二位若是实在饥渴,可以在里面嘛!在这楼道,让旁人看到了,怪不好看的。”
她真是无地自容了!由于地板是木质的,因此店小二踱步离开的声音很明显。
她一把推开苏砚,面色愠怒:“登徒子!”
苏砚咧嘴一笑,将紫气东来的门打开,她第一个走了进去。
苏砚将门关上,她立马上前,问道:“方才是谁?”她虽然对苏砚的行径不满,可她知道苏砚那么做只是为了遮住他二人,不让旁人认出来。
苏砚双手背在身后,低身与她凑的很近。她能感受到苏砚灼热的气息,苏砚却说:“阿昭方才还像只生气的猫,怎的这会儿又不计较了?”
她退开身,一脸正色,“苏砚,别玩闹。”
苏砚起身,意味深长地看着+隔壁的方向,慢慢说出了三个字:“易水善。”
“你说方才那人是易水善?”
“如假包换。”
“她怎么会在这里?”
“我也想知道。”
“御剑的话,少说得有五个时辰。聚水山一战,午时便结束了。”按时间来算,御剑来此也合理。
苏砚反驳:“不是御剑!”
“为何如此笃定?”
“方才她走路时沉稳有力,说话中气十足。要知道长时间御剑可是很耗修为的。御剑五个时辰多,而现在酉时刚过不久,若是御剑,这会儿她应是刚到长安,若真是那般,她定会累得要死要活,可不会是如此气定神闲之状。”
“不是御剑,难不成是传送阵法?”以易水的修为不可能瞬间转移,除却传送阵法能够让人瞬间转移之外,便也就是有羲和珠这类宝物了,不过她肯定易水善没有羲和珠。
苏砚道:“我可不相信她来这里也是为了吃饭。”他走到墙壁处,单手触上雕刻着山水的墙壁,蓝色的修为逐渐将墙面虚化。隔壁的场景赫然出现在眼前,就连说话声也是清晰无比。
她移步苏砚跟前,惊叹道:“你这是什么术法?”
苏砚摇头:“那本书上没有记载名字,我便起了个名字。”
“何名?”
“东窗事发。”
东窗事发?可真应景!
除却易水善之外,还有另一人,是位中年老妇,二人形貌颇似。
老妇人将剑狠狠地拍在没有任何饭菜的桌上,厉声道:“蓁蓁,此事你到底办不办的成!”
“蓁蓁?”沈昭疑惑。
“应该是她拜入浣月宗之前的名字。”苏砚解释。
仙门世家尤其是大家族,很注重宗族传承。因此要拜入某一宗门,成为其内门弟子,前提便是改名换姓。
易水善低头不语。
老妇人瞪了一眼易水善,语气放缓,,“蓁蓁,当初我送你去浣月宗学艺,为的就是你能为宗门做事。可是你看看你,这么多年为宗门做了什么?”
老妇人别过眼,那分嫌弃之色再明显不过,她厉声道:“莫非你在浣月宗待得太久了,忘了你原本姓莫!”
沈昭听此便问:“莫?你可知仙门世家中哪家姓莫?”
苏砚摇头:“虽说仙门百家,实际上仙道宗门比一百家多了去了,我哪能记得?”
易水善水眸微动,咽了一口气,沉声道歉:“对不起,母亲。是我的错,没能让宗门发扬光大。”
老妇人起身,背对着易水善,声音没有一丝感情,“蓁蓁,你的一切都是我给你的。而你的存在,就是为你弟弟铺路。”
易水善闻言双手握拳,身体颤抖着,她质问:“敢问母亲,我难道不是你亲生的吗?”
老妇人深吸一口气:“你与本拭皆是为母所生。”
“那为何牺牲我为莫本拭铺路?分明我比莫本拭更优秀,难道母亲只因为我是女儿便如此轻视我么?”易水善眼角含泪。
老妇人闻言并未转身,“蓁蓁,身为女人就得为你弟弟铺路,你的存在也是为了成全你弟弟。”
“母亲也是女人,女人为何就一定不如男人。”易水善揩去眼角的泪,再次发问,“敢问母亲,这么些年委曲求全,悉心伺候,每日战战兢兢,看父亲的脸色生活,这样的生活您开心吗?母亲与我同为女子,为何如此不理解我?”
老妇人闭上眼睛,哀叹声此起彼伏,沉默片刻,才开口:“蓁蓁,身为女子未嫁从夫,既嫁从夫,夫死从子。母亲这一生受尽你父亲的白眼与...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