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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
赫尔佐格连连后退了数步,贯穿胸口的创伤让剧烈的疼痛弥漫着他的全身,但比起肉体的疼痛,他更加恐惧与眼前发生的一切!
本该被梆子声控制着昏迷的绘梨衣缓缓的从手术床上站起,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挡住了这具修长姣好的躯体春光外泄,嘴角咧开了无比嘲弄的笑容,俏脸带着一股与她气质格格不入的妩媚和恶意。
赫尔佐格一切计划最基本的基石就是绘梨衣,可以说他准备了这么久的计划中唯独这个环节是不容许出现半点差错的,这个承载了白王圣骸的容器但凡有一点问题,他几十年的计划都会付之一炬。
“准备了几十年的梦想,在即将抵达终点的时候被人一脚踹开,感觉很糟糕吧?你这个扑街德国佬?”
绘梨衣看着跌坐在地的赫尔佐格艰难的喘息与挣扎,俏丽的面庞上与那仿佛真的再燃烧的黄金瞳带着的是无边的嘲弄与森严
“你.....你不是绘梨衣!”
赫尔佐格的眼眸微微缩小,他的声音沙哑而恐惧,骇然而愤怒!
“我当然不是这个小姑娘。”‘绘梨衣’抬起了手臂看了看,扭了扭脖子笑道
“不过这具身体的确挺不错的,青春而有活力,总之比下面那滩已经死了一万年的尸骸要让人舒服多了。嗯,强而有力!强而有力啊!”
赫尔佐格的眼神惊骇而恐惧,因为如果真的按照眼前这个‘人’的说法,那么他的身份就应该是......
白之王!
“你又猜错了。”
幽幽的叹息声在这黑暗的房间角落响起,赫尔佐格艰难的挪过脑袋,看到的是从暗影中走出的风间琉璃。
这个他的提线木偶,一生与他掌心起舞的可怜虫竟然在那里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眼眸之中只有深深的讥讽与嘲弄,对他人格和数十年计划无尽的嘲笑。
就像是再看一个与尘埃中卑微爬行了几十年的蛆虫一般,而且还是个妄图吞噬巨龙的蛆虫。
“他才不是白王,他也不可能是。纵使圣骸寄宿了白王最后的灵魂,但重生的白王也不会找回自己曾经的一切。”
“曾经的白银祭司早就死在了黑皇帝的手里,纵使重生的白银祭司,也只会是一个全新的它。”
风间琉璃看向了‘绘梨衣’,嘴角微敲,缓缓的鞠躬道
“这应该是我们的初次见面吧,你好,沐先生。”
在赫尔佐格骇然的目光中,‘绘梨衣’咧了列嘴角,摆手道
“准确来说我并非是本体,我只是个不完全的人造人罢了,嗯.....我来了,让本体和你好好说吧。”
角落的黑暗中打开了一道扭曲的旋涡,穿着一身犹如送葬般的黑礼服的沐风缓步走出,轻轻敲击着手中的银纹手杖,愉悦的笑着
“初次见面,源先生,还是说我应该称呼您为风间先生?还是说......”
“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
赫尔佐格双眸满是恐惧,歇斯底里的咆哮着,这些本该被他算计的人如今出现在了这里,那么他就已经从幕后黑手降格为了一个卑微的棋子。
他想不通这一切,他难以理解这一切,不愿承认这一切!
“我比你们任何人都要更早找到高天原的所在。”
沐风低垂眼眸怜悯的看着歇斯底里的赫尔佐格,淡淡道
“早在路明非他们抵达霓虹之前,我就放了一个潜水器去高天原找寻白王的圣骸。龙渊计划的执行书我也有一份,诺玛的防火墙对我来说形同虚设,我当然能够比你们所有人都要早的抵达圣骸的所在。”
“我找到了高天原,在无数尸守之中找寻到了八岐大蛇的残蜕。然后,我割下了我的一部分灵魂,将一部分的‘我’,放入了那将死的尸骨之中。”
说到这里,他看向了‘绘梨衣’,她也看向了沐风,四目相对,然而看到的永远只有自己。
“白王的身躯被我选中,作为承载我‘暴怒’的躯体。”
沐风慢悠悠的说道,他走到了赫尔佐格的身旁,半蹲在他的面前,歪头道
“你的升格之路计划的很好,作为凡人来说,这是你唯一能消化白王力量的可能。然而你根本不知道,以你这般取巧方法成就的白王,不过是个样子货罢了。”
原著之中的白王之所以那么拉胯,以至于被一台垃圾心神遛狗,被四分之三力量的路明非打成重伤,最后被一发天基武器收掉人头,就是因为赫尔佐格根本不算是一个真正的白之王。
用路鸣泽的话来说,他不过是个没有‘龙之心’的假货,甚至就力量上来说,他也根本不算是白王的寄宿体。
要知道即便是圣骸状态寄生在八岐大蛇的残蜕上的白王,也能依靠一己之力引发一场撼动整个霓虹的巨大天灾,而被赫尔佐格继承的冒牌货简直只能用拉胯到家来形容。
那节圣骸承载的不仅仅是白王最后的纯粹基因,还有白王一部分不灭的意志。也正因如此,它才能通过占据素体来达成夺舍重生。
也正因如此,那节圣骸是真正意义上承载了白王不灭意志与伟大力量的根源。赫尔佐格通过取巧的方式抽取白王的血为自己换血,的确成为了不亚于初代种的存在,但也仅限于此。
这样的他,根本不配叫做‘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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