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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睡不着，还是忍不住问他：“为什么你时间变长了？怎么做到的？吃了什么东西吗？”
“什么也没吃，本来就长好吗，”穆琛也怪郁闷的，“只是第一次的时候太激动了才那样的，那是个误会。”
原来是这样，我道：“那我就放心了。”
话音落，穆琛那边安静片刻，忽然一阵被料摩擦的悉索声，他下床来了。
我困惑地看着他只穿一条底裤走过来，掀开我的被子就挤了上来。
“你干什么？”
“空调效果太差了，一起睡觉暖和。”穆琛把我调了个方向，从背后抱住我。
一起睡是暖和些，而且穆琛体温高，像个暖炉似的，我就没说什么，闭上眼打算睡。
“淮淮，我刚才……在抽屉里发现了个东西。”
穆琛却不睡，语气贼兮兮的，往我手里塞了个东西。
我把手从被子里拿出来，摊开手一看，是一枚安全套。
“……”
我沉默，不知道该对他评价些什么。
“我不是故意暗示什么……我、我就是，脑补过很多次了，很期待……就是想问问你，”穆琛磕磕巴巴的，声音很低，“咱们什么时候，我什么时候能那个什么？”
我有点儿懵神，下意识问道：“哪个什么？”
“就是……”穆琛声音更低了，但咬字却很清楚，“操|你。”
我当场石化，我们都成年了，按理说，现在就行，但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他，一方面也有点儿害怕，干脆装死不说话。
穆琛却突然来劲了：“本来以前我没这种冲动的，但是今天晚上看你洗澡，捏你屁股，好软……我就特别想，想进去，淮淮，咱们什么时候……”
一边说一边摇着我胳膊，不让我睡觉，还乱动手。
我抓住他手，脑子里突然冒出来一个念头，问：“有那么想？”
“很想，超想。”穆琛道，“你感觉不到吗？”
我感觉到了，忍着脸上火烧似的温度，我冷静地问他：“你答应我做到一件事，我就让你那啥。”
“什么事？你快说，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穆琛急吼吼的。
“你和我考上同一所大学。”我回头看他眼睛。
穆琛愣了一秒，顿时泄气了：“你成绩那么好，我怎么可能和你考一所大学？”
我认真道：“还有时间，你有什么特别想学的专业吗？如果没有的话，考虑学体育特长吗？你身体素质好，学体育可能是最快的，特长生有加分，文化分会要求低一些，也不怎么花钱，当然如果你想学艺术也可以，画画唱歌跳舞什么的，学艺术的钱我可以给你出，你是我男朋友，我给你花钱没关系的，等你有钱了给我花回来就行，你觉得呢？”
穆琛眼睛眨了眨，双眼注视着我：“你想考哪个大学？”
我：“江华。”
穆琛深呼吸一下，温柔地皱眉：“江华很厉害，但是你的成绩，能考上更厉害的。”
“可是我想大学也和你在一起，”我道，“我往下一点儿，你往上一点儿，我们就能在一起了，这对我来说不是牺牲，穆琛，我不想一个人……去读大学，离开家，没有认识的人，我害怕……”
“你可以的。”穆琛握住我的手，“今天音乐节那么多人，你表现得很正常，而且你看，我现在都能随意碰你了，不要为了我将就，你可以选更好的。”
“我不要更好的，”我委屈道，“我就要和你一起，穆琛，我小时候学过跳舞。”
穆琛困惑：“所以呢？”
“所以，”我抬起一条腿，脚尖掠过他大腿，胸口，直接搭在了他肩膀上，“我很柔软，穆琛，你考江华……床上我、我随你折腾，我能摆很多，很多姿势的……”
穆琛不说话了，喉结滑动，眼神幽暗，抓住我的小腿，二话不说按住了我。
“考上了才行！”
我一个兔子踹鹰把他踹下了床去。
接下来一个小时，穆琛都在蠢蠢欲动，拽我被子，扒拉我衣服，说想提前验验货，看看我都能摆出哪些姿势。
“在你考不到全班第二之前，什么都没得看了。”
我把被子捂得严严实实，他一伸手过来，我就重重地打掉。
“全班第二，”穆琛丧着脸，“你怎么不干脆让我考全班第一呢？”
“那是不可能的啊，”我说，“第一是我，你分不可能高过我，你没有那么聪明。”
少爷都是要比男仆聪明的。
穆琛：“……”
“行吧，我明天开始就拼了命地学习行不？”他认命道，又来扒拉被子，“让我先看看，看看腿……”
我拽住被子掖得死死的，冷酷无情：“跪安吧小男仆。”
穆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