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搁在两天前，陈川肯定选择放弃，但如今他对狗系统的态度已悄然变化。
思来想去，陈川最终选择顺其自然：“让提交这份报告的徐亦良，自行成立一个工作小组，负责运营个人空间付费道具业务。”
是的，陈川不打算搀和。
呜呼中文网不是QQ，若没有陈川摸着腾讯过河进行业务指导，通过付费道具血赚与开发失败原地暴毙的概率，其实五五开。
而无论是死是活，陈川都能坦然接受。
毕竟，陈川对他的系统，态度正纠结着。
这表态，在不明真相的夏纯看来，却是完全不同的感觉——放权的这么果断，不愧是小陈总！
如无意外，小陈总应该是早就想到了这项增值业务，否则就解释不了陈总为何要在个人空间里，特意添加会拖慢网速的装饰花藤与个人秀，更不会脱口就能说出“个人空间付费道具业务”这种指向性无比明确的新造词汇。
换句话说就是，就算没有这份报告，小陈总恐怕也会在不久后成立这个工作小组！
但现在，小陈总只字不提他的功劳，将荣誉与唾手可得的丰厚奖金，拱手送给徐亦良那幸运小子。
千金市马骨……吗？
“陈总，我这就把你的命令，亲口传达给徐亦良。”
自认为看穿了陈川心思的夏纯，转身而去。
“小川哥，你刚才的样子，超帅！”
等夏纯带上门，在旁边目睹了整个过程的戴一弦，忽然开口赞道。
连番接触与了解下来，戴一弦在陈川面前，已是卸下了大部分心防。
“真的？”
对陈川来说，这句夸赞毫无意外属于意外之喜。
“当然是真的！”戴一弦给予确认：“我原以为，个体老板都是脑袋大脖子粗，恨不得二十四小时戴着指头粗金项链显摆的伙夫形象，小川哥你刚才可是彻底颠覆了我的这份认知。就好像，就好像……”
“就好像看到了愿意为你承包鱼塘的霸道总裁？”
陈川逗了一句闷子。
“霸道总裁？啐，小川哥你真不知羞……承包鱼塘，又是什么意思？”
戴一弦陷入迷惑，理解不能。
陈川哈哈大笑，敷衍道：“别急，承包鱼塘什么意思，我迟早会让你知道的。”
“不行，你现在就要告诉我，要不然……”戴一弦觉得陈川在耍她，气的把军体拳的起手式都摆了出来，陈川连忙告饶才勉强逃过一劫。
笑闹了一阵，陈川好不容易才用需要继续码字的理由，让戴一弦重新文静下来。
说码字，陈川还真就没打诳语，一屁股就坐回了笔记本前，将全幅精神投入了《非洲纵横》的世界。
文武之道一张一弛。
撩妹，也是一样。
既要活泼风趣，一点点拉进相互之间的距离，直至搂搂抱抱也不会被反感拒绝。
又要严肃认真，让姑娘看到你勤奋专注的那一面——认真的男人，最有魅力嘛。
戴一弦主动开口说陈川超帅，可不是毫无缘由。
此时，亦然。
偷偷看着沉浸于创作状态的陈川，戴一弦说不心动，那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