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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这里口齿变得清晰了一些？刚好是歌曲进行到高潮时？”
“哦哦，配上这里的歌词……”
“天啊。”
来来回回听了五遍，常即红终于放下手机。
她明白了林凡刻意那么做的原因。
这肯定不只是一首“伤情”的情歌。
因为林凡只唱了前半段，后半段必然会有转折。
从迷茫，悲伤转向释然，坚定！
“天才。”想通这一点，常即红不由得脱口而出。
他才多大？
舞台掌控力，对于观众的亲和力，对于工作的执行力，还有这掩饰不住的才华！
原创啊！这可是原创！
她了解过，林凡之前根本没有在音乐上下过功夫。
仅仅一个暑假，就脱胎换骨。
这不是天才，还能怎么说明。
他似乎生来就是为了上舞台。
老天爷赏饭吃，大概说的就是这类人了。
“怎么样？”孙立笑道，跟着老板几年了，还是第一次见老板露出这么夸张的表情，有戏了。
“很强，很有潜力。”常即红立刻回答道，脸色却有些苦闷，“只是以他现在的实力，就拿这首歌来说，这种完成度……我觉得以我的资源根本无法培养他。”
这并非常即红谦虚，而是事实。
林凡的曲风远超现在。
而她只能听出来很好听，但从根子上无法找不到为什么好听。
这点就很恐怖了。
这是审美上的差距，创作力上的巨大鸿沟。
举个浅显易懂的例子。
现在的常即红像是一个只用棍棒的原始人。
而林凡就像是已经研制出原子弹的现代人。
她只能看到原子弹威力突破天际，但根本不知道其中的原理。
这种鸿沟，难以逾越。
“也许我们能通过合约暂时把他绑在我们这里？”孙立狡黠一笑，“他总不能比常总你还懂这方面的事情吧？”
“你比我懂。”常即红无奈，“可惜现在不行了。其他娱乐公司已经盯上了这颗未来新星，大头太多了，我把握不住。”
“而且你看，这些人已经快疯了。”
孙立拿过手机，立刻看见论坛中飞速刷过的信息。
“林同学，来我雷霆娱乐吧，年签，合约自由，600万底薪！”
“600万就打发了？笑死。林同学来我们苏元娱乐，培训不要钱，合约自由，2000万底薪！五年签！”
“一**商！林同学不要被这些奸商骗了，他们现在嘴上这么说，手里的合约绝对不是这么回事！听我的，来我们杯玄网络，他们说的那些我全都有，就是年薪方面差一些，500万！”
论坛上，这些报价的公司一条接着一条。
要知道05年的时候500万绝对是一笔可望而不可及的财产！
而现在，这些公司老板们居然抢着送钱！
尤其是看到林凡下台后，刷屏的速度更加疯狂。
“我酸了，看见没人家随便一首歌，最低报价500万！”
“有些人生来就是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藕，而我是淤泥……”
“比不了，走了走了。”
“这就是强者的世界吗，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