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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则我早就直接灭了你了！”
鬼脸扭曲了一下，说道：“我已经把式鬼术所有的东西全告诉你了！我答应的都做到了，就你放了我吧！”
杨一凡摇了摇头：“放你出去害人？我给你两条路，第一呢，就是我彻底除掉你，让你免收关押之苦；另一条路就是帮我做事，我偶尔会放你出来放放风，但是不允许你害人！”
鬼脸僵硬了一下，知道自由无望，认栽的晃动了一下：“你就没办法送我轮回吗？”
“还是之前那句话，没办法！至少现在没办法！等我以后有办法了，在帮你轮回如何？”
鬼脸听着杨一凡的话，晦气的叹了口气，有气无力的说道：“好吧！你说，让我现在干什么？”
杨一凡指了指五栋，说动啊：“去那个楼，从上向下，远远的感受一下，有没有同类的气息！你千万小心点，否则打草惊蛇，我直接用炼妖壶炼了你！”
鬼脸晃悠了一下，任命的远远飞出去，绕着五栋开始隐秘的打着转。
杨玲珑对杨一凡竖了竖大拇指，笑道：“凡哥，你所说百年前，东渡岛国围攻式鬼术者的战役，你也有参与吧？”
杨一凡嘿嘿一笑：“那是，这种事怎么少得了我？不过我也仅仅是敲敲边鼓，用不到费多大力。这个邪灵就是那时候抓的，式鬼术也是通过它学的。有时候，做些侦查工作，它们比咱们要方便，能飞，还可以感受同类气息。”
“凡哥，你不会就是贪图方便，才不助它轮回吧？”
听着杨玲珑的打趣，杨一凡笑着摇了摇头：“我是那种人么？邪灵和厉鬼，在本质上一样。但是邪灵对人世的极度怨毒，那份受虐而死极度的恨意，现在的我无法化解并将他们送入转生。或许等咱们印痕全部染红，可能才会有办法吧！”
杨玲珑突然脸色变了变，说道：“刚才你说感受同类气息？这可是双方面的，对方如果反应过来，那就不好办了！”
杨一凡安慰她说道：“放心！式鬼术宿主，每次涉入邪灵如同千刀万剐，极为痛苦，并且随着在外时间越长，吸收天地游离的鬼气越多，邪灵滋生反抗的意志越坚定，反抗力度越大。所有没有一个宿主会闲的没事放出体内的邪灵溜达。平时，那些邪灵总会潜伏沉睡在宿主体内，不到战斗不会清醒，但是会有气息散发。京都的屏障，让他们无法带着体内的式鬼进来，所以才暂时放开，等宿主这类无碍的活人进来之后，再行通过联系，用术杀人召唤而至，估计这已经让宿主痛苦万分，此刻定然全部都在沉睡！最关键的，经过炼妖壶的百年净化，无关它的内在，最少表面上气息微弱到很难察觉的地步。”
杨玲珑回想一下，才想起来它刚出现的时候，还真没有对鬼邪那份强烈的特殊感觉。目视着围绕楼体急速旋转的邪灵，仔细分辨，她彻底放下心来，不过随即目光便转到杨一凡掌中的玉桶之上，笑着说道“这玉桶不错啊！炼妖壶，听这个名字来头很大啊！嘿嘿，之前我总见它，凡哥你怎么没有和我提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