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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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趁他们两人未来，周处长兴奋的把办案经过绘声绘色的给天使讲了一遍，特别说明张浩楠的首长父亲在这抓捕行动中给与了鼎力相助，如果不是首长果断下令飞机返航，这个案子不是半途而废就是不了了之，而且案子的审讯也得益于首长的支持。原来周处长从机场押回“国际流氓”，还未来及审讯，便有几拨人前来协调处理，都是奉了高层官员的命令，以各种理由为“国际流氓”开脱罪行，阻碍办案，周处长以首长的名义一一将说情的人拒之门外，顺利将案子审讯下去，“国际流氓”在周处长严厉的审讯下，一个个堂堂如流水，把犯罪事实交代得清清楚楚，连香港老巢都交代了。根据国际流氓的交代，周处长迅速报告了公安部，公安部和香港警方携手作战，成功破获了香港黑社会伪造知名港资企业的文书，诱骗内地女大学生到境外进行瑟情服务的重大恶性案件。周处长没说在办案过程中，他因秉公执法上报了那些为“国际流氓”提供方便的官员，惹恼了一些大官员，本来他要被调任到公安部工作，终因那些大官员的阻挠，这事黄了。周处长对调到公安部工作兴趣不大，他唯一遗憾的是未能亲自参加香港的抓捕行动，以至于案件的主要罪犯潜逃在外，抓到的仅仅是马仔。他哪里知道，如果让他参与了，真把主犯抓捕了，还不知要扯出多少要员，这也是权宜之策，舍卒保帅。

    说到嘉奖，周处长从口袋里拿出公安部奖励的一个大红包放在天使面前：“这是公安部发的奖金，我分文未动，说实话，没有你的点化帮助，这案件根本破不了，功劳你最大，所以奖金归你了，名誉我扛着。”天使忙将红包推回：“此事你知我知天知地知，从此不提，我什么也没做。”“知道。”周处长露出比哭还难看的笑，但他把红包又推到天使前面说：“你我之间不必遮掩，想想，没有你，不知还有多少女学生上当受骗，是你救了她们，你受之无愧。”两人把红包推来推去，谁也不肯拿，雅间的门开了，张浩楠和一个中年妇女进来了，天使判断中年妇女是周处长的夫人，礼貌的起身，同时飞快把装奖金的红包推倒周处长前面。张浩楠见天使也在，又是喜欢又是吃惊，他问天使：“你？这…”他不知到底该问天使什么，怎么问也不合适。他想不出理由，天使在不久前见了周处长怕得要命，恰似猫和老鼠，今天却坐在一张餐桌上推心置腹，不可思议，猫和老鼠也有共同语言。周处长对疑惑的张浩楠解释：“她也是我请的客人，青海人，我在那里当过兵，对那里的人有感情。”周处长并没有告诉他天使玄女使者的身份，隐瞒了天使在案件破获中起的作用，天使感激周处长没把她的身份说破。中年妇女看着天使喜爱的称赞：“你就是天使？长得真俊。”张浩楠替天使回答：“是的，她就是天使。”周处长向天使介绍中年妇女：“我爱人，你以后叫她陆阿姨，她在北都图书馆工作，以后需要什么书呀资料什么的尽管跟她张口。”天使向她鞠了个躬：“陆阿姨好！”陆阿姨高兴的挨着天使坐下，可能是她无儿无女的缘故，总是表现出亲昵的母爱，拉住天使的手又摸又看，很是喜欢，连天使也感觉和她特别亲近。陆阿姨是圆滑之人，和周处长判若两人，一个严肃一个活泼，一个呆板一个灵活，个性取长补短，真是天造地设的夫妻。

    周处长见人到齐了，催促服务员上菜，从第一道菜上桌，陆阿姨便不停的给天使夹菜，夫妻两人对天使特别热情，张浩楠对此大为不解，他不知周处长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想来想去只有一种解释：他为周处长破案帮了忙，周处长猜透他喜欢天使，为表示感谢，特意为他和天使牵线搭桥。想到这里，张浩楠觉得他们夫妇太滑稽了，拿他们那一代的羞答答的恋爱方式撮合现在的年轻人，太老土了，现在什么时代了，年轻人恋爱，一半是感觉一半是冲动，有了感觉就是凭一时冲动直接去表白，像推销员推销产品一样，把自己死皮赖脸的推销给给对方，直到对方答应，否则永无止休。不过张浩楠还是感谢周处长夫妇提供的方式，这种古典的恋爱方式比较适合于天使，凭他接触，天使在爱情观念上属于守旧的年轻人。

    周处长夫妇硬把奖金塞到天使的口袋里，尤其陆阿姨说破案的功劳应该归天使，陆阿姨说漏了嘴，天使紧张的说她什么也没做什么也不知道，周处长忙说不管怎样就当资助她了。因张浩楠在场，天使未敢极力推辞，她不想让张浩楠知道她帮助周处长破案的事。张浩楠还是听出他们话里有话，似乎天使也给周处长破案帮了忙，问是怎么回事，周处长机智的撒谎圆场：“这事说来惭愧，我查找女生公寓跳楼案的线索，毫无进展，向天使了解情况，天使告诉我那个跳楼女生魂魄半夜附别人的身体诉冤，说凶手在京都饭店，我表面上批评女生们牛鬼蛇神，暗地里查了一下，真是怪事，竟然真找到了破案的线索，才是案子顺利破获，所以说这次破案成功天使功不可没。”张浩楠听了惊得瞠目结舌，没想到周处长也能说出这样的话，他可是从不信鬼神的人，半响才说：“我听说女生公寓闹鬼，原来真有鬼，太神奇了。”周处长向张浩楠提醒：“这种事可信可不信，不要外传，我们都不是市井中人，要注意身份。”张浩楠无所谓的点头，笑周处长太小心了，神鬼之说可信可不信，现在信什么不信什么政aa府干预不了。但忽然想起一件事，他立刻惊叫起来：“鬼，有鬼，真有鬼！”周处长夫妇吓了一跳，连天使都紧张的四下望了望，什么也没有。周处长不满的对他说：“浩楠呀，你马上要当学生会主席了，不能张口就说不符合身份的话，要注意形象。”张浩楠脸色煞白的说：“我真看见鬼了。”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