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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王爷别摸那里......”
权霄一脸难以启齿的表情,看着男主面无表情钻进自己怀里,熟练至极吐出这句话。
他眸中分明还带着几分冰冷和轻蔑,却主动脱了上衣,露出嫣色小衣,而后迅速拿起权霄的手,一只放在自己雪白丰满的酥胸上,一只塞进自己隐秘的双腿间,紧接着水蛇腰一软,双颊酡红,露出情欲难忍的表情。
权霄:“......”
谢囝囝在演戏这方面向来是很可以的。
柳知权猛然掀帘,就瞧见摄政王荒淫无道的一幕,眸色顿时一沉:“王爷,您这是在做甚?”
权霄:“......”
我要说我什么都没干你信吗。
“下官还当您是去平定北地战事的,原来您只是想去寻欢作乐,那当初又是谁写信告诉下官,决心痛改前非,请下官辅佐朝政?”
在发现阿心身份的时候,权霄担忧朝堂不稳,曾特地修书一封寄给柳知权,请他帮尚在病中的“谢胤心”处理朝事。
没想到坑到自己了。
权霄顿了顿,试图狡辩:“柳相,你先冷静,听本王解释。”
柳知权觉得自己已经够冷静了,否则不会还站在这里看他和那女子亲亲我我。
他将锦帘挂在银钩上,定定望着权霄:“行,您解释。”
“......”权霄一时语塞。
谢胤心眸中不耐,故意蹭了蹭他,捏着嗓音矫揉造作道:“王爷,这是谁呀?竟敢在您面前如此放肆,您不必给他好脸,只管让侍卫打下去便是。”
淦,男主你清醒一点!这是你最得力的丞相啊!
他入戏太深,权霄只好陪着他演:“不可无礼,这位是右相大人。”
谢胤心闻言娇哼一声,做足了祸水妖精的模样,泪濛濛控诉他:“可人家困了嘛,王爷昨夜不知节制,人家现在还疼呢......”
“......”讲道理到底是谁上谁啊!
权霄额角“突突“地跳,勉强笑了下:“心心莫恼,待本王处理好便陪你回去,好、生、歇、着。”
后面四个字咬音极重,破有点咬牙切齿的意思。
谢胤心一听他不耐烦了,怂了,老老实实“哦”了一声。
权霄这才抬头对柳知权解释:“这位姑娘叫阿心,原是香雪宫侍女,本王在北地议和那段时日里,她帮了本王不少忙,本王见她举目无亲,是以才带回......”
“下官不想听王爷的风流情史。”柳知权打断了他的话,神色疏离:“这位姑娘说得不错,下官唐突了,王爷舟车劳顿,回府休息吧。”
他说完要走,权霄“唉”了一声,“来都来了,上来一起回去呗,你不是没乘车?”
柳知权头也不回,说不必了,不打扰他温香软玉在怀。
权霄一脸莫名其妙,问谢胤心:“右相是不是生气了?”
谢胤心已经从他怀里起身,神色恢复冷漠,淡淡道:“或许吧,人到中年,脾气暴躁难免的。”
柳相今年二十有四,正是男儿大好年华,怎么就中年了,要说起来自己还比他大六岁呢。
想到这里,权霄忍不住幽怨看了眼嫩得掐出水来的男主。
没记错的话,眼前这小崽子,过了年也才19岁吧。
怎么能这么年轻。
衬得他好像老牛吃嫩草一样。
摄政王头一次因为年纪大而郁闷了。
马车慢行,两人回了王府。
摄政王府还是那副庄重气派的模样。
过几日便是年夜,一条长街上其他府邸都已经挂上红灯笼,贴了喜庆窗花,热热闹闹过节了。
王府门前却仍是人丁凋零,威严是威严,却冷得像座监狱,没一点年味。
说起来摄政王为人残暴,朝中官员虽然巴结他,平日却是不敢轻易登门拜访的,他一个人,无父无母,无妻无子,年夜里除了和那群侍奴玩闹,竟再无什么亲近的人了。
哪怕他这般权倾天下的人,在这种时候,竟也和他一样孤独。
谢胤心不由看了眼权霄。
权霄正想着待会吃啥呢,见他眼神异样,愣了下:“咋了嘛?”
谢胤心说:“除夕那天,你进宫陪朕一道守夜好不好?”
男主年幼受尽欺凌,哪怕年夜也都是独身一人,从味尝过什么年味。
权霄想起这茬,有点心疼,正要答应,然而身边360却忽然捣了他一下,用嘴型做出“连卿”两个字形。
权霄一愣,猛然想起自己曾经答应过除夕夜连卿娶亲的事,临到嘴边的话顿时僵住了。
谢胤心见他迟疑,便知道这事恐怕是不成了。
这人和连卿那个成亲的约定,他也是记得的。
“我、我......”
谢胤心耐心等了半天,也没能从这人嘴里等来一个肯定的答复。他抬头望了眼天上明媚日光,心想这光还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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