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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男人赤身裸体躺床上还能干什么?盖被子纯聊天吗,用屁股想都知道不可能。
谢胤心人都傻了,一醒来便得知了两个接受不能的消息。
一个是连卿献身替他驱蛊。
一个是太后死了,权霄杀的。
他怔在榻上,头脑空白,几乎无法思考。
连卿挨过来,素手搭在他肩上,平静道:“你昨夜答应过,待毒解后,便封我后,平生恩爱。”
谢胤心打了个寒颤,立刻狠狠打开他,起身“蹬蹬”远离他,恼怒不已:“你胡说!朕没有答应过!”
他明明......明明梦到的人是权霄!
连卿按着权霄交给他的话术,漫不经心道:“陛下昨夜还热情似火,今日一早便穿上裤子不认人,当真叫人寒心,您抱着我哭着说想要的时候可不是这个态度。”
“......”
谢胤心耳尖都红了。
“你骗朕,朕抱的不是你,朕绝不会认错!你、你别妄想和朕成亲。”
他转身落荒而逃,脸色惨白,连鞋掉了一只都没注意。
权子风挂在梁上,见此情景道:“你表现得太冷淡了,王爷的意思是让你一哭二闹三上吊缠着他不放,务必让他相信昨夜的人是你。”
连卿嫌恶地皱了皱眉。
别说纠缠,他哪怕和谢胤心待在同一屋檐下都觉得恶心想吐。
只是既然是权霄拜托的事,他便没有多说什么,擦掉脖颈上用胭脂画出来的红痕,起身穿上衣衫,淡淡道:“知道了。”
权子风又看他一眼,道了句“王爷过几日再来寻你”,才闪身消失。
谢胤心出了殿,走到院里一座莲花水缸前,拾起葫芦瓢,兜头泼了自己一瓢冰水,在冷风中湿淋淋站了好一会,才勉强冷静下来。
连卿向来厌他不已,绝不会愿意和他做这种事。
昨夜他虽昏迷,混沌中却闻到一股浅淡的薄荷叶冷香,连卿不喜熏香,那分明是权霄身上才会出现的味道。
他闭了闭眼,走到叫来影麒卫,沉声问:“昨夜有谁进过养心殿?”
守卫的影麒被权子风敲晕了,根本答不上来。
倒是几个太监不怎么确定地说,昏迷前,好像见过摄政王身边那个小侍奴,记得是叫......陆伞伞。
谢胤心眼前浮现出一个短卷毛的娇软少年。
数月前,陆伞伞曾被他关入暗牢,砍断双腿,戳瞎双目,全身骨头都废了。
可不久前再见,这人却仍好好儿的,连断腿都已经长出来,看不出半分曾受过虐待的经历。
谢胤心不信这世上真有什么神医能生死人肉白骨,若是有,他也不会被这可笑的跛足困扰十几年。
陆伞伞的身份,绝不同寻常。
“陛下,可要属下去摄政王府抓人来拷问?”溥云拱手问。
谢胤心摇头,换了身干净衣衫,去了刑部大牢。
太后的尸体仍放置在牢狱中,嫣红盛装,飞凤步摇,朱砂蔻丹,容颜正好,看不出半分已气绝身亡的模样。
刑部尚书刘烨诚惶诚恐开了牢门:“摄政王的意思是让微臣尽早将太后安葬了,只是陛下未发话,微臣不敢擅自做主,臣失职,未能救下太后,还请陛下降罪。”
谢胤心没说什么,面色平静:“都出去。”
刘烨心惊胆颤觑了眼他表情,看不出喜怒,心下越发不安,却不敢说什么,匆匆带着人下去了。
谢胤心走进牢房,到徐青眉榻前,屈膝跪下来,道:“母后,儿臣来了。”
换做往日,徐青眉已经一巴掌扇下来,尖声怒骂他贱种了,只是此刻她却安安静静躺在榻上,恍若睡着一般,神色宁和,难得带了几分慈母相。
谢胤心伸手将她鬓边碎发整理齐整,指尖抚到她喉间。
那里有一道鲜明暗红的指痕淤印,看得出她是被活活扼死,权霄身子虚,恐怕用了不少力气才掐死她。
她手臂上的淤青,应该是那会剧烈挣扎的时候留下来的,掌心里还紧攥一串玄色琉璃玉珠,也是从权霄衣衫上生生拽下来的。
窒息而亡的死法最是痛苦,谢胤心经常被掐脖子,面临死亡威胁,最理解那种绝望惊恐的感受。
徐青眉大约直到死的那一刻,都对他恨之入骨。
谢胤心跪了一会,觉得自己或许该哭一哭,毕竟他被徐青眉养了这么多年。
只是眼睛都眨干了,仍挤不出一滴泪。
心像干涸冷硬的冰川荒漠,感受不到任何能触动人的情绪。
他睁着空洞的眼,望着徐青眉尸体呆了好一会,终于明白,为什么徐青眉总说他是养不熟的白眼狼了。
他确实是。
“母后,朕会替您报仇,您安息吧。”
谢胤心起身,将她掌心琉璃珠串取下来,解开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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