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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那吓白了脸的小清倌道:“别怕,叫你们楼主来。”
没多久,离寐出来了,将权霄二人迎进厢房,跪在地上请罪:“殿主,底下人不懂事,冒犯您了。”
他让人把那小清倌带下去,赐死。
清倌儿腿都吓软了,跌在地上,两眼无神。
他原还指望着离寐帮自己撑腰,可现在看,分明是惹了不能惹的人!
见侍卫要将小清倌拉下去杖毙,权霄摆摆手:“放了罢,多大点事。”
离寐毕恭毕敬,道声是,把人放了,又问权霄来这里有什么吩咐。
权霄沉吟着:“本王前些时日......”
他有点说不出口,压低了声音,“前些时日在这里受辱时,那些围观的人......去哪了?”
权子风眼神动了动,扫过来。
摄政王被当众羞辱的事,他也听说了,他那会在南域跟踪于烬,手底下暗卫跟他提起的时候,他还有些不敢信。
那可是暴戾恣睢的摄政王。
向来只有他肆意操弄别人的份,什么时候轮得到别人上他,传出去岂不是名声扫地。
权霄何尝不知,他来这里就是为了绝后患,将那些人灭口。
凤和雪是个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人,按理,他当众媾和的坏名声,早该传扬出来了。
就算有谢胤心压着消息,也不能一点风声都不露。
离寐想起那日惨状,眸现恐惧,哑声道:“那些人......都死了。”
一夜之间,凌迟处死。
所有参与围观的人,不分男女老少,都被绑了架在火上,用尖刀足足削满九百九十九刀肉片,只剩下一具森严白骨,丢尽大火里焚了个干净。
至于行凶的几个公子,被陛下灌了水银,剥去皮囊,血肉埋在河岸边土里,只露出颗头颅,日日受冷水浸湿,这些天过去,想来尸体应当已经僵了。
权霄听了,脸色不大好。
他还想着审问审问,谢胤心倒好,全给他杀光了。
亏得这事没传出去,否则这人暴君之名是坐实了。
离寐又道:“属下未能及时解救殿主,是属下无能,主上蒙羞,奴才不敢苟活,请殿主赐死。”
“不怪你,有阿雪阻着,你自然发现不了。”
权霄不怎么在意,啜了口茶水,“仙云楼网罗天下情报,是辰霄殿的命脉,你很重要,别妄自菲薄,也莫轻易寻死。”
离寐眼眶微湿,阖了眸,以头抢地:“愿为殿主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权霄点点头,从今以后,离寐便是死忠粉了,可以放心用。
360听见他心声,啧啧唾弃:[你心好脏啊。]
[这叫战术,你懂屁。]
权霄饮罢茶水,离了仙云楼。
临走前他想起什么,勾勾手指,叫那小清倌过来。
小清倌是跪着爬到他脚边的,垂着脑袋瑟瑟发抖,再没了之前跋扈娇纵的模样。
权霄轻笑两声,问他叫什么名字。
小清倌哆哆嗦嗦地回:“林鸢。”
“本王有个活计差你做,做好了有赏,做不好么......”权霄勾勾唇,没再说下去了,“你做不做?”
林鸢哪有拒绝的余地。
他被人带下去洗干净了,跟着权霄离开。
他还以为权霄是要他伺候床事,亦或者将他送人,做暗探打听情报之类。
却未曾想,到得王府时,权霄招招手,唤他过来,竟将他打横抱进了怀里。
林鸢心脏都吓停了,僵在他怀里。
权霄勾唇道:“你莫出声,陪本王演场戏,事成后,本王便放你自由身。”
林鸢小脸惨白,点头,下意识想着,这人笑起来真好看。
权霄抱着人,亲亲密密踏进王府。
他仍是谢沅的扮相,王府侍卫不认识,不过有权子风跟着,倒是畅通无阻。
但隐在暗处的影麒卫却不认识辰霄殿主的长相,一时犹豫,没上前阻止,只将情报传进宫。
谢胤心当即摔了折子,脸色发沉。
他本想围了王府,又怕权霄和上次一般自戕,只能生生忍下来,吩咐高佑:“摆驾,去王府。”
他身体实在不适宜劳顿,可没人敢劝。
一路颠簸到得王府时,伤口撕裂,失血过多,脸色白得像鬼,都快晕过去了。
小元宝扶他下车,进了王府。
守门的侍卫不是银羽卫,不敢拦圣驾,忙差人通报。
谢胤心比他们快,一路踉跄闯进门,就看见床上两具雪白的身子黏黏腻腻地纠缠在一起,喘息声叫人耳红心跳。
谢胤心眼都红了,咳出一口血,白着脸上前,将床帏扯下来。
林鸢尖叫一声,被权霄拍了下屁股,连忙裹着衣裳奔出去。
谢胤心没管,跪在榻下,拉着权霄胳膊,声音细弱急切:“你怎么又找别人?”
权霄撩了下墨发,漫不经心拢起衣衫:“怎么了。”
“上次是连卿,这次是小倌,下次呢,你还想找谁?”
系统提示仇恨值+1。
权霄勾唇,笑得贼欠打:“与你何干。”
“沅沅。”谢胤心叫他小名,声音带着嘶哑的哭腔,“朕是喜欢你,但你不能总这么欺负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