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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兜儿你妹啊,这是背心!顶级雪蚕冰丝背心!
360乐了:[你蒙谁呢,就没见谁家背心做成一块布两根线的,还说不是肚兜。]
那是他缝不好才用红线儿系上的!虽然和肚兜形状一样……啊呸,一样个屁啊!完全两码事!
[狡辩,继续狡辩,你肚兜上还绣着鸳鸯戏水图呢。]
权霄脸涨红了:[我……我是找不到其他料子!]
[有啥区别,你还不如直接穿肚兜儿呢。]
[男人穿什么肚兜,丢不丢人啊!]
[什么年代了还搞性别对立?男人咋就不能穿肚兜了,就穿怎么了,管天管地还管人放屁啊?站起来杠啊权宝,害羞毛线啊。]
360掐着腰一脸豪迈,就差挥个小旗子怒吼捍卫男权了。
[……]虽然是胡说八道,但是好像也有道理。
权霄突然就理直气壮,小被子往身上一裹,冷傲扬起下颌,哂笑:“本王穿什么衣裳与你何干,看不出来柳相对本王房事倒是相当关心,莫非是想自荐枕席么?”
柳知权余光瞥到他耳尖滴血红晕,也不与他争辩,径直问自己想知道的:“王爷现下身体如何?”
“不如何,不过让柳相在榻上欲仙欲死,倒没什么问题。”
柳知权自动忽略他后半句话,又问:“太医可曾说,何时能行走?何时能处理朝务?”
“未曾,怎么,柳相是心痒难耐急着被本王操弄了么,可惜本王现在没这心思。”
权霄一边说,一边抬手,随意撩起肩上披散的长发。
很平常的动作,衬着这情景、这氛围、还有榻上人柔弱无骨的身段和大片裸露的肌肤,便莫名暧昧惑人了许多。
连胸口那抹若隐若现的嫣红肚兜儿,都像是在勾引人去将他扒光。
一旁祝砚安忽而脸红耳热,急急忙撇开了头。
柳知权却是连眼都不眨一下,声音平淡无趣:“真巧,下官也没这心思。”
权霄眼尾一挑:“那还不滚?”
柳知权不搭理他,自顾问:“既然王爷不能下地,不能处理政务,那敢问王爷,何时将传国玉玺归还陛下,令陛下执政?”
“笑话,他一个贱种,蠢货,有什么资格坐上那个位子?还想要玉玺,做梦!本王便是扔了也不会给他!”
柳知权原不过就是来试探一番,现下见他如此反应,便已知晓答案了。
他向榻上人行了一礼,拉着祝砚安告辞。
权霄叫住他。
“王爷,还有何事?”
“无事。”权霄勾勾唇,笑得特欠打:“不过是想告诉柳相,您府上那位叫林雪的小侍读,尝起来滋味不错,多谢柳相割爱了。”
神他妈割爱,那是原主硬抢过来的,柳知权因此事被朝野上下耻笑了好一段时间,气得吐血卧床半个月。
权霄旧事重提,不过是为了羞辱,外加报复方才肚兜之仇。
柳知权脾气好,倒也没生气,只是眉心微不可察蹙了下,平静道:“王爷喜欢便好。”
二人离开摄政王府后,祝砚安长长吐了口气,拍拍噗通乱跳的心脏:“柳相,下次再有强闯摄政王府这事儿,能不能别拉上我,我险些以为自己要死里头了。”
“祝大人不必担忧,摄政王永远都不会动你。”
祝家是权霄一手提携上来的世家,可谓荣宠无限。
祝氏独子祝砚安,文不成武不就,却能稳坐大学士之位,全依仗权霄之威。这两年祝砚安处处给权霄添堵,若非权霄真的宠爱,他早便丢脑袋了。
不过,祝砚安本人似乎并未发觉此事,也是纯稚得过头了。
柳知权瞥了眼长相干净俊秀的少年,和他一道上了马车。
“对了,柳相你还没说,来摄政王府到底做什么的呢?”
“只是为了确定传国玉玺的下落。”
那日劫掳权霄之人,乃凤府私兵。自摄政王遇刺后,左相凤寅便重出朝堂,朝堂官员调动频繁,不少低阶但有实权的官职,都由保皇党一脉的人顶替上了。
这么大的动作,若没有玉玺号令,是绝计无法做到的。
柳知权原不确定凤和雪劫掳权霄做什么,如今看来应当是为了玉玺,至于凤寅……大约已经同陛下达成了某种盟约,要共同对付权霄。
祝砚安不知其中波折,只叹道:“玉玺被权霄藏得严严实实,想打听下落可不容易。陛下也是可怜,好好一个皇帝,当得如此窝囊,连玉玺都不是自己的。”
柳知权摇摇头,心道,玉玺这会,恐怕已经落到陛下手心了。
他们那位陛下,可不是什么任人宰割的废物。
柳知权猜得倒没错,玉玺如今正被谢胤心拿在手里把玩。
少年皇帝一袭褴褛破衣坐在耳房,裤脚遮不住修长小腿,发未束,足光裸,穿着狼狈,堪比市井乞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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