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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绯云拍拍他的肩膀,笑道: “这才对嘛。”
等着墨迹干了,路绯云把路淮安的愿望递给了他,又把花灯给了他。
然后背着路淮安,把那张父母康健的纸条塞进了自己的花灯里。
花灯顺着河流向的方向,缓缓的消失在路淮安的眼里,就像是承载着他的愿望,成为了他的眼睛。
灯亮夜如昼,夜色凉如水,冷风吹的路淮安发梢凌乱,但是他却精神奕奕,纵然已经快亥末,仍旧是不愿意回去的。
“路成枢那夯货还等着呢。”路绯云在冰冷的河水中清洗着手上的墨迹,一边洗一边说着。
“你在这里等会我,我去买些吃食,他等了那么许久,我若是一点东西不给他带,又该念叨我了。”
路绯云并不怕路成枢念叨,如今这么说,只是不想表现的他多顾念着路成枢的感受罢了,路淮安看破不说破,只是笑着点点头说:“你去吧,我就在此处不走动。”
路绯云一离开,路淮安的局促感就涌了上来。旁有人的时候,路淮安尚且不这么慌张,如今路绯云一走,他再看周围来往的行人,居然就不那么有底气了。
“让一下。”突然有人这么对着他说道。
路淮安连忙让了路,生怕挡到别人。
那人是个背负剑的青年,二十岁左右,身形和大哥差不多高。
“多谢。”他笑着说了一声,就走到了卖花灯的小摊旁。
“老板,给我拿个花灯。”
“好嘞,要哪个。”
“就这个吧。”
那人的打扮不像汾阳城中的人,反而倒有点像江湖儿女,毕竟汾阳城治安还算不错,很少见像他这样背上负剑的人。
他的手在纸上铺开,笔尖点了点墨,一气呵成的写了几个字。
路淮安离得近,他并不想窥视别人的愿望,只是难免扫到一两个字。
只是看到两个字,舞剑。
路淮安是喜欢剑的,因为家中之人皆是醉心剑道,父亲自不必说,大哥期待着有朝一日剑道大成。
路淮安有了兴趣,于是私心让他目光不由自主的瞧完了整个句子。
兴来遂舞剑,闲时瞧落花。
这两句算不上精巧,对仗也不够工整,却叫路淮安看出了这随便一挥笔写下诗句之中的自由。
再瞧那正在将纸塞进花灯的人,路淮安心中油然生出一种,他应该是个潇洒之人的直觉。
剑士一抬头,便正好与路淮安照了个对眼,原本便是偷窥,路淮安心虚的很,往旁边退了好几步。
那剑士不在意一笑,从路淮安身旁走过去,又讲花灯放在河里,做完这,瞧也不瞧那花灯,直接离开了。
“小安子!”二姐的声音适时的把路淮安的目光唤了回来。
“瞧什么呢,这么出神。”
“一个剑客。”路淮安看了眼路绯云手上的吃食,回答道。
“什么剑客,我怎不知你还认识剑客。”
“不认识,只是碰巧看到了,没什么,回去吧。”
路成枢为了看着马车,没能去东街看表演,孤零零的坐在寒风里。
路淮安瞧见了,总觉得心里不是滋味,走上去有些难过的问道:“怎么不在马车里坐着。”
“小安子,坐在里面还怎么看着马车,人家把你马偷走了,你也半点不知晓。”路绯云笑着又打趣他。
毕竟路淮安是真的没什么常识,像个不知人间疾苦的小少爷。
“你现在除了埋汰我,小安子也嫌弃上了?”路成枢又开始跟路绯云呛声了。
“那倒不至于,毕竟你已然人老珠黄,而小安子还青春年少。”
“人老珠黄不是用在男子身上的!”路成枢的牙咬的响。
“哦。我知道。”路绯云露出了一个故意的笑容,把手上的吃食一股脑甩在了路成枢身上。
“呦,亏的你还想的起我。”
“那是自然,你饿死了,我埋汰谁去。”
路成枢哼了一声,但是瞧在吃食的份上,放了路绯云一马,不再与她争论。
回去的路上,自然又是伴随着争吵,路淮安撩起来帘子,瞧着窗外转瞬即逝的各处事物,听着耳朵的吵闹,笑着闭上了眼睛。
夜半,子时,路淮安带着做梦一般的感觉,轻飘飘的睡下了。
这一夜太过繁忙,似乎能力还在拥挤的人潮里,醒来便不记得做了什么梦了,只是醒来仍旧觉得快活。
他以为这快活的感觉,恐怕还要持续几天。
只是大清早的,刚洗漱完,便听到仆僮不断的敲着门,急促又慌张。
“小少爷,城主约战已然开始了,二小姐让我来喊您。”
路淮安的好心情顿时跌倒了谷底。
约战,是江湖人的一种喜好,只是约战双方,非死即伤。
路淮安被勒令不让出门,事关父亲生死,他又怎么可能还能冷冷静静的待着。
故而他匆匆忙忙的披上衣服,跟着仆僮穿过细长的廊道,花园,在约战未开始之前,到了前厅。
前厅是父亲会客的地方,城主府地处汾阳城边缘,地方甚大,除去主府两边的侧房,长宽约莫都有百米,前厅更是广阔,特意置出来练武场,让小辈们练剑。
如今这练剑的场所被一个身后负剑的青年占了,他与路城主对峙而立。
路淮安一赶到,就被母亲发现了,顿时母亲惊呼起来,喊道:“小安,你来做什么。”
路淮安朝着母亲那边走,有些委屈的说:“父亲都与人约战了,我还不能出来看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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