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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隐在马棚里见到了好几匹骏马,如果马也看颜值的话,苏瞻的马都是妥妥的大帅哥。
“选一匹?”
司隐连忙摇头道:“东家,这太贵重了,不合适。”
苏瞻好笑的指了指不远处的车夫。
“选一匹,让车夫拉你回去。”
司隐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误会了苏瞻的意思,人家不是要送给他东西,而是要送他回去。
自作多情的司隐只觉得抬不起头来,他干笑了几声,捂着脸随便选了一匹。
苏瞻让马夫套上了马,又道:“我正好也要出去散散心,一起吧。”
“您要去郊外?”
“恩,所以顺带捎你一程。”
“那就多谢少东家了。”
马车在官道上疾驰,早些年的官道还是土路坑坑洼洼的,后来苏瞻修葺拓宽了官道,宽敞的官道沿途都有驿站,山匪横行的情况也好了很多。
在以前,进京赶考的书生是不能走夜路的,但凡是夜路,必定会被杀人夺财。
现在官府剿了山匪,抢劫财物的事情就少了很多,但是总有那么一些被逼到上山做土匪的,所以山匪也剿不完,就像是韭菜,割了一茬,还有一茬。
马车来到司隐家里的时候,苏瞻撩起来帘子往外看了看。
司隐住的地方,在京郊偏南的地方,再往前有三公里,就是护城河的下游了。
司隐同苏瞻拜谢,然后转头入了家门。
苏瞻放下来帘子,道:“走。”
“去哪?还往南走吗。”
苏瞻没有一点犹豫道:“回去。”
马夫心想着少爷这想法真是一会一个,刚刚还说要去踏青散心,现在又要回去了,但是他一个马夫听命令就是了,也不管少爷到底在想什么。
司隐的出现仿佛是一道警钟,但是并没有让苏瞻放弃自己的打算。
刚到家中,就有人在他屋中秘密的等候了,见到苏瞻回来,此人脸上带着笑容,却并没有迎出去,而是站在屋中。
外面跟着的护院也只是看到了模糊的背景,就被苏瞻秉退了。
男人恭敬的向苏瞻行礼而后道:“计划已经成了,大人特意命我来告知大人一声。”
苏瞻道:“恩,问题都解决了?”
“解决了,眼下就剩下一个小问题,要伪造造反的白银,还没有凑够。”
“差多少。”
男人比了个手势。
苏瞻沉默了一会道:“要运输这么重的银两,不说会不会被人发现,又要如何隐匿在周侍郎的家中。”
“这点大人不必担心,尚书大人已有妙策。”
“愿闻其详。”
“周侍郎家中有一位管家乃是我家大人的眼线,他会在晚上让小厮偷偷运进去,然后沉塘。”
苏瞻眯了眯眼睛,上下打量这男人,这男人也不吭声,任由苏瞻打量,仿佛没有一点欺瞒之处。
“这么庞大的白银,我需要时间。”
“最多十天,时间太长了,周侍郎会发现不对的。”
“我知道了。”苏瞻答应了下来。
……
苏瞻有自己的考量,尚书也不能完全信任,在官场中,能做出来诬陷同僚谋反的人,也算不上什么好鸟,苏瞻与他合作,也是与虎谋皮,说不定等事成了,自己也会变成弃子,所以他不得不多想几手后路。
忙碌了几天,药坊那里传来消息,司隐又去卖金银花了。
这回苏瞻没去偶遇,毕竟若是两次他都在,司隐应当起疑心了。
忙碌让苏瞻的思念没有那样迫切,他逼着自己不去想这件事情。
只不过在午后的时候,司隐自己找上门了。
小厮禀报上去,苏瞻蹭的站了起来快步走了出来。
然后就看到了院子里正等着自己的司隐。
他在同其他的小厮讲话,这些小厮有的是司隐旧日的好友,看到一个这么像司隐的人,不由得都生出感慨。
而站在他们其中,闲的有些不知所措,这些小厮七嘴八舌的,把司隐说的有些懵。
苏瞻走过来,咳嗽了一声。
小厮们立刻行礼道:“少爷。”
司隐看到苏瞻,仿佛是看到了救世主,他连忙跑了过去,然后将手中制好的东西交到了苏瞻的手中。
“这是?”
“金银花做成的茶叶,清热去火气的,东家之前收留我,还捎带了我一程,于情于理我也是该报答东家的。”
苏瞻看着这金银花,又透过他看到了司隐腰上的荷包。
苏瞻神色一变道:“荷包,是买的吗。”
“应该是吧。”
“样式倒是挺特殊的。”
“是吧,我也觉得挺好看的。”
司隐这荷包,是他当日出门买桂花糕的时候带的,然后跟着他时空压缩了,所以这荷包没有岁月的痕迹,还是新的。
显然,苏瞻是怀疑的,但是仔细想了想,如果这真的是司隐的荷包,那么五年过去了,荷包绝不会这样新,所以这应当不是司隐的那个。
可是,实在是太像了。
“我能看看吗。”苏瞻又问道。
“当然。”司隐把荷包取下来,递到男人的手上。
苏瞻将荷包的正面反面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
就连荷包内侧的小细节都是一样的。
他记得这荷包当时挂了一下,破了一个洞,所以司隐后来又缝的,新缝的针脚跟之前虽然相似,但是能看出不一样。
每一处细微的细节都在告诉苏瞻,这就是司隐的荷包。
“东家,你若是喜欢这荷包,那便送你了。”司隐大度的说道。
“不必,既然是你喜爱之物,还是在你手上价值更高一些。”
苏瞻将荷包还给了司隐,眼看着时间不早了,司隐就告辞了。
这次离太阳落山还早,司隐是早上就从家里出发的。
于是这次来得及走回去,但是苏瞻仍旧不大放心,同样安排了一位车夫将司隐送回去。
路上,司隐坐着马车,思考着到底该怎么让苏瞻认出自己。
荷包都给他看了,没有认不出的道理吧。
但是苏瞻就是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
如果苏瞻认不出他,他又怎么能机缘巧合的恢复记忆,然后再劝阻苏瞻呢。
【宿主,你剩下的时间不多了,根据我的监视,苏瞻一旦把白银交出去,尚书立刻就会动手。】
司隐道:【这老头着什么急,好歹也是同窗这么多年的伙伴,就非要害得人家家破人亡吗。】
系统说了句格外有水平的话:【有的时候就是因为离得近,仇恨才会深,离得远了,反而相亲相爱。】
司隐深以为然。
但是他一回去,又没有去见苏瞻的理由了。
金银花总不能老是卖,三天两头的去。
该找个什么借口去找苏瞻呢。
司隐想不出来。
不过上天是帮助他的,杜康倒是在不知不觉中帮了司隐一个小忙。
苏瞻凑白银的动作不能太大,钱庄虽然有不少白银,但是苏瞻就是要把这件事情拖一拖,他得查清楚,才能把白银交出去,不然这么多的钱打水漂了,就算是他,也要心疼一下。
在筹备好白银之后,他就开始观望等消息了,探子门给了他不同的消息,有些乱,得捋一捋。
杜康就在这个时候带来了一个消息。
当日对司隐下手的人里,虽然都是周侍郎公子的手下,但是这手下有一位是尚书的探子。
他是被尚书安排在周侍郎公子身边,不断的挑唆他犯事的。
虽然苏瞻不让他去调查司隐的事,可是杜康还是没忍住拜托其他人查了查,这不查不要紧,查出来的消息让苏瞻神色变得格外复杂。
若真是如杜康所说,那他所做的事,不同样也是在跟仇人同流合污。
这个认知让苏瞻格外恶心,但是他不打算停手。
如果事情真的是这样的话,那在了结完周侍郎的事情,他可以顺便将尚书也解决了。
这的确是个好机会,他需要留下证据,只要将尚书诬陷的证据掌握在手里,难道害怕对方反水吗。
“还有少爷,司隐落水后的第二天一大早我们就去下游捞尸体了,就算护城河的水再怎么深,我们也捞到底了,仍旧没看到人,会不会……其实司隐根本没死——”
“我让你别调查。”苏瞻打断了他的话。
杜康悻悻闭上了嘴。
他知道少爷在怕什么,就是怕这最后不是司隐,而是一个等着他入套的局。
但是杜康觉得,纵然如此,才更要查清楚,只要查清楚了,还有什么好怕的呢。
虽然苏瞻厉声斥责了杜康,可是杜康的话,苏瞻放在了心上。
晚上睡觉的时候,小厮端上来了药,可是他却不想喝。
于是他头一次不靠药躺在了床上。
思绪就像是胡乱飞舞的蝴蝶,在他的脑海中炸开。
诚然,他睡不着,可是想法也越来越清晰。
因为那些药的缘故,他的思维变得迟钝不敏感了,现在停了药,反弹作用非常大。
他的思路跟不上他说话,大脑比肢体要快很多。
一夜无眠,快到凌晨的时候,苏瞻坐了起来。
他想清楚了。
他要去见司隐。
无论对方是不是司隐,他都不能逃避了。
吃过了早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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