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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的,不缺你一个,只是有的爬上去了,更多的死的悄无声息。”
“奴才不敢!”侍卫在地上咣咣的磕头,生怕李承瞬降罪。
李承瞬厌恶的看了他一眼,淡淡吩咐道:“把他的手剁下来喂狗。”
“大人饶命啊!”那侍卫痛哭流涕的给李承瞬磕头,可李承瞬就像是什么也没瞧见,目光落在他身上,却像是在看着小猫小狗。
晚间的风把司隐吹的清醒了一点。
他刚恢复一些意识,看清了眼前的李承瞬,就听到一声惨叫。
然后他的眼睛就被血色糊住了,在黑夜里,这血色并不明显,甚至惊不起树上的乌鸦。
那手在地上滚了一圈,正滚到司隐的脚底,他低下头一瞧,顿时被吓得昏了过去。
李承瞬皱着眉头看着地上的手。
“清理干净,把人扔到太傅门前,区区太子太傅,还以为自己是皇上的老师。”
不仅想算计他,还听说了安亲王喜欢小倌,往安亲王身边送了一个侍卫。
真是好打算。
但是这也是自以为是的聪明。
“马车在哪。”李承瞬又道。
他手下的小太监立刻道:“已经停在门前了。”
“恩。”
旁边李承瞬的心腹想伸手扶安亲王一把,毕竟李承瞬不喜安亲王这是众所周知的,但是眼下他刚要伸手扶,就被李承瞬一眼瞪了回去。
心腹默默的缩回了手,心想着,厂公这是怎么了,平常不是还骂安亲王是蠢猪呢,怎么今天还要跟安亲王同乘一辆马车。
李承瞬把司隐半推半抱的带上马车,司隐刚到车上就睡着了。
趴在李承瞬的香枕上,睡的格外的香甜。
李承瞬揉了揉眉心,后知后觉的想着,今日真是太不理智了。
他虽然不怕太子太傅,但是多一个朋友总好过多一个敌人。
刚刚一时生气让人把侍卫扔到太傅门前,想来这仇是结下来。
李承瞬看了眼旁边的安亲王,叹了口气。
皇上派安亲王来,就是想看着他们内斗,现在他也算从了皇帝的心意了。
司隐睡的还是有点难受,虽然药劲被忍下去了,但是衣服还是湿的。
睡了一路,马车行至安亲王府。
刚要把安亲王送下去,李承瞬就看到了自己枕头上的口水。
他眼皮跳了跳,一口怒气直冲胸腔。
“这是我最喜欢的枕头!”他气的冲司隐破口大骂。
司隐睡的半梦半醒被骂了一通,他身体还黏哒哒的,心情自然不会很好。
如今这一觉更是让他的酒全醒了,他不甘示弱的回骂道:“不就睡了你一个枕头呢,小气成这样,改日我做他十个八个,送到你府上,这总行了吧。”
李承瞬咬着牙说:“这是我幼时所枕,不是你十个八个便能换的。”
“看不出来,李总管还这么念旧,不过你都用了这么久了,那枕头都要臭的发黑了,正好我送你个新的,你还有什么好不满的。”司隐这句话是瞎说的,那枕头虽然明显有点旧可里面的絮是新的,柔软又好枕,甚至还带着李承瞬平时用的香囊的味道。
司隐心想着,没想到这李承瞬还挺爱干净的,跟个女人一样。
李承瞬那张涂了白粉的脸气的发抖。
司隐感觉自己再待一秒,都有可能被李承瞬那把剑一剑封喉,他赶快跳下马车,走到了自家仆人的身边,冲李承瞬挥挥手,笑呵呵的说:“慢走不送。”
————
太子太傅被革职查办的时候,是司隐去监督的。
他看着太傅置办的一处房产里搜出的一箱箱金子,震惊的嘴巴长的大大的。
这也太能贪了吧。
这这这是多少黄金啊。
司隐这辈子也没见过这么多黄金。
他本就不太聪明的小脑瓜被这一幕冲击的更不聪明了。
他对系统说:【我觉得自己在挖一个深不见底的金矿。】
【郑太傅确实有个矿,他私吞的钱大概有现在国库的四分之一。】
【好家伙,他怎么不直接起兵造反啊?】
【那你以为他教导太子干嘛。】
司隐:?
还真要造反?
【总之你小心一点吧,郑太傅有不少余党,而且太子一党早就看你不顺眼了。】
【我没招惹谁吧。】
【你受皇帝宠爱,又和太子年纪差不多,谁又能说的准,皇帝会把皇位给谁。】
司隐瞪大了眼睛指着自己。
【我?我不是当皇帝那块料啊。】
【你是不是不重要,你那策论写的烂成那样,皇帝照样给了你一个第二。】
【我的第二不是我自己考出来的吗?】
【就凭你?】
司隐不爽,这什么语气,他怎么了?他语文可是考过九十分的,写个作文有什么难的。
不爽归不爽,系统说的事倒的确需要注意一下。
太子太傅这个事被算成了司隐的功绩,司隐才上任七八天,就升官了。
这不招人妒忌?
那些人恐怕都想把司隐撕碎了。
都察院的同事们,看着司隐的表情也都不太正常,司隐感觉自己真要被人套麻袋打一顿。
隔日上朝的时候,同僚们都是对他歌功颂德的,还说破了大案要给他奖赏,只有李承瞬一个人参了他一本,列举了他在梓月坊的种种罪行,指出要先当御史,首先要从自己做起,不能再去那种场所。
司隐觉得,这是公报私仇。
他的脑子只能想到这个层次,根本想不到,朝臣们夸他,是想把他捧上天然后摔死,李承瞬参他,才是救他于水深火热。
下了朝,李承瞬就走了过来。
司隐记挂着自己把人家的小枕头弄没了,不敢和李承瞬正面刚,但是李承瞬就是有本事让司隐冒火。
“怎么,安亲王破了一桩大案,就瞧不起我等了,以前还愿意同老奴说句话,现在是正眼都不瞧了。”
司隐听的他语气那个酸啊。
毕竟这个案子其实是李承瞬一手操办的,从找证据,去三法司审讯,再到后面定罪,都是李承瞬的功劳,司隐只是去抄家了,但是这个功劳却落到了他的头上。
李承瞬生气,讽刺他,那都很正常,但是司隐总觉得委屈。
“你少讽刺我,又不是我想要这个功劳的,你们都没人问我要不要,就强塞给我了,你以为我稀罕!”
李承瞬听着司隐这满腹委屈,愣了愣。
“你要是觉得不满,我现在就去找皇上,我跟他说这案子我一点力也没出,全是你干的,行了吧。”司隐说着转头就要走。
李承瞬提高了音量道:“站住。”
司隐才不听他的,他委屈着呢,闷头往前走。
“我让你站住!”
司隐站住了,他转过头,眼圈发红。
李承瞬看着司隐发红的眼圈,心里觉得有些古怪,但是他向来不会认错,他也不会做错事,更不会承认是自己的嘲讽让司隐伤了心。
他摆出一副嫌弃的嘴脸道:“安亲王还以为自己是孩子,受了委屈就要哭,三岁孩童都不会这样幼稚。”
司隐转头就跟系统告状道:【他不仅在朝堂上讽刺我,下了朝还骂我,现在又说我不如小孩,呜呜呜,我不活了——】
系统道:【宿主,支楞一点,他骂你你就骂回去,怕什么。】
司隐觉得系统说的有道理,他抽了抽鼻子道:“我哭不哭,关你屁事。”
这句话倒真把李承瞬噎住了。
好像确实不关他的事。
司隐见李承瞬被噎住,自我怀疑的想着,我现在这么厉害了?居然一句话就吵赢了?
但是胜利的喜悦让司隐开心了司隐,他耀武扬威的冲李承瞬笑着。
“李总管你慢慢想吧,我还有事呢,就先走了,明日见啊哈哈哈哈。”
李承瞬站在原地,脸色变来变去。
最后他有些感慨想着,又哭又笑的,安亲王这么幼稚,是怎样在前有狼后有虎的皇宫中活到现在的。
百思不得其解。
司隐上班划划水,还没到下班的点,太阳还高高的挂在头顶上呢,就溜之大吉了。
因为上次被下了药,他就不大爱去梓月坊了,纵然里面的小倌长的还不错,可他更不想醉醺醺的被人暗杀了。
司隐的人生有两大爱好,最重要的是帅哥,其次就是吃了。
上次的岳阳楼菜着实不错,司隐早退就是为了不用排队去吃一口岳阳楼的菜。
他是个名人,虽然底下的平民百都是听说过他的,可是都没见过他。
司隐随便穿了一件黑白劲装,就上岳阳楼排队去了。
但是他没想到的是,虽然没人见过他,但是很少有人能穿的起他身上的衣服。
他衣服的料子每年贡品,岁贡的料子和平常的料子是有区别的,而且每一匹都是有数的,最后给了谁,做了什么衣服,内务府里都是有数的。
他堂而皇之去买东西吃的事,没出半个时辰,就送到了东厂的情报网里。
李承瞬看着情报上写的东西,缓缓冒出一个问号。
安亲王,真的不是傻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