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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叫一声的黄袍道士躲到了一边,失血过多让他话都说不出来。
而司隐已经将法器放到了它该在的地方。
血傩晃荡了一下,又重新稳住了身形,看起来没有什么太大的伤害。
司隐脸色变了变,又拿出了一样锥形的法器,在济明等三人的牵制下,司隐成功又对血傩造成了一记伤害。
但是他的肉盾太厚了,司隐对他造成的伤害,并不足以致命。
现在也就只剩下一个办法了。
“该你上场了!”司隐冲着树人喊道。
霎那间,手掌大小的树人骤然变大,一根巨树拔地而起,他的手掌是数不清凝聚在一起的树枝,最后这树枝缠绕在了血傩的身上,将它包裹成了一个巨大的粽子。
济明面上露出了喜色,从体型上来看,明显是树人占据了上风。
他心里有些疑惑,司隐到底是开出了什么样的条件,才能让食鬼魅心动。
大树和血傩缠斗了起来,一会是树人占据上风,一会是血傩占据上风。
他们二人的打斗,司隐他们已经插不上手了,不仅会拖累树人,还会让他们被误伤。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双方都是伤痕累累,最后树人还是技高一筹,一树枝插进了血傩的心脏,然后转过头,对着司隐露出了一个有点小得意的表情。
司隐却看到身后原本应该死亡的血傩突然起身,然后拿着司隐插在他颈部的法器,径直扎进了树人的背。
树人深灰色的瞳孔刹那间就变成了粉红色,他的树枝又往血傩的身体里进了一些,这下血傩确实死透了。
但是树人的情况也并不明朗。
司隐不顾济明的阻拦冲了过去,然后握住那柄法器,想要把他拔出来。
可是树人缓缓握住了他的手。
“拿掉我就会消失了。”
司隐不可置信的摇摇头。
“你不是很强的吗,血傩都没有被这个法器伤到,你为什么会被伤到。”
树人眼下也有四米高,倒在地上的时候,司隐根本没办法拉他站起来,只能握着他的树枝,强迫道:“是我把你带出来的,我也会把你带回去,你不许死,我不准。”
树人张了张嘴,他用树枝环绕着司隐的腰肢,仿佛在安慰他。
“没事的,我不会死,只是,我有点困了,我想先睡一会。”树人的声音越来越弱,最后渐渐闭上了眼睛。
司隐怒吼道:“我的话你没有听见吗!你怎么能这样,你要是这样死了,我怎么付给你报酬!我付给谁!”
然而树人环住司隐的树枝,变成了一片片的花瓣,飞到了半空中,又化成了粉色的光,逐渐消失了司隐的视线里。
司隐伸手想要去抓住些什么,光芒围绕在他的手掌上,似乎与他格外亲近。
但是他们只停留了一会,就和树人一样,消失不见。
司隐沉默了一会。
济明有些看不下去,走上来劝了句:“别太在意,你和他只是交易,他因为交易丧命,并非因为你。”
如果食鬼魅真的像传说中那样多智近妖,现在的司隐反而不会那么难受,可是他知道那株小树并非那样,他并非那样有图谋,反而因为一直居住在深山里而格外单纯好骗。
司隐只是随便说了个诱饵,他根本没打算把喻多多送出去,只想着骗了他再说。
可是现在,小树因他而死,愧疚感在司隐的心头围绕,让他实在是提不起心情。
“事情解决了,去跟宁管事要费用。至于他,能救不救,已经死了就别管了,宁管事会给他收尸的。”
血傩的事情告了一段落,黄袍道士被送到了医院,虽然断了一条手,可是他开始做善事了,不再像以前一样肆无忌惮。
济明三人那天念往生咒只送走了几个人,力量不够大,所以济明让童镇把自己的同门都叫上,济明也叫上了自己的同门,他们坐在天台上,念了一天的往生咒,才终于劝那些逗留的鬼去往生。
至于司隐,他给喻多多留了任务,自己一个人前往度西县。
如果可以,司隐是及其不想来度西县的,因为这里住着他那个怯懦的父亲,那个扔下他一走了之的父亲。
年少时候的噩梦已经很少做了,可是司隐总会想起那天晚上的恐惧,明明画面已经完全记不清楚了,可是恐惧的心情却留了下来。
喻多多看着自己手上的任务书发呆。
他以为师父会给他留下一本高大上的书籍让他参悟。
结果师父留下的任务书是:每天跑步五公里。
充分贯彻落实了身材才是革命本钱这句话。
……
度西县,司隐背着双肩包下了巴士,他原本想直接进山,但是司隐脑袋里闪过了自己童年时候的房子。
在司大壮的腿还没有瘸的时候,他过了一段愉快的童年。
又一次看到自己出生的山村,司隐心里莫名生出一些怅然。
他想着,去看看自己曾经住过的地方也好,最好能彻底和以前和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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