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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叉着腰让自己看起来更有气势一点：“当年的事，你也不是一点错也没有，我就是自救而已，不然我就死在那个奸商手里了。”
“那为什么要烧掉的实验室。”
“你那研究是害人的，早晚有一天也会害了你。”司隐摆出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
我就烧了，你拿我怎么办，你不服，你打我一顿啊，你打得过我吗。
柏森看着司隐，仿佛看了很久很久，他说：“我有点不习惯。”
“什么？”
“你会说话了，我有点不习惯。”
“多听听就习惯了，反正我闭不上嘴，你爱听不听。”
“我一直在想，如果霜会说话，会对我说什么。”
“你现在知道了？”
“知道了。”
“知道了就赶紧走。”
“我以为你会需要我。”
“我为什么会需要你——”司隐话说到一半，突然顿住了。
他好像的确是需要的……
但是前面已经那么强硬了，这会突然去求柏森，司隐有点拉不下面子。
于是他话说一半闭上了嘴，犹豫不决的看着柏森。
柏森看着他犹豫的神情，主动递了台阶过去。
“你是什么时候能变出双腿的。”
“两年前就可以了。”
“条件是什么。”
司隐低垂着头，坐到床边，小声道：“血。”
“人血？”
“嗯，把血涂到尾巴上。”
“你这么着急想走，是因为血用完了，你要变回鱼尾了。”柏森说的很笃定，他很轻松就把司隐前后的言行串联了起来，猜出了原因。
司隐也没什么好说的，点了点头。
气氛又僵持了一会，柏森见司隐不说话，突然又恢复那种刚进来时候的模样。
“我会跟他们说已经给你打完针的，那么，我就先走了。”
他脚步放的很缓，一步步的往门口走。
司隐的心中天人交战，到底要不要拉下面子跟柏森求救。
直到他听到门把手拧动的声音，司隐丝毫不怀疑柏森的心狠，他站了起来，喊住了柏森。
“我们做个交易。”
柏森转过头，面上是早就料到的淡定神色，他很有礼貌道：“请讲。”
司隐又花费了一些力气来说服自己，他又不是要求着柏森，是跟他做交易，他们两个是平等的，所以不用这么畏缩。
司隐自我催眠了一会，便真觉得他和柏森眼下处境是平等的，说话也有底气了。
“你帮我带点血过来，我也可以满足你一个要求，当然，这个要求不能违背我的行为准则。”
柏森反问：“你能为我做什么。”
司隐想了想，自己好像还真帮不上柏森什么忙，柏森又不做美人鱼实验了，司隐的血也没用了，那些科研方面的东西，司隐又不懂。而且他也没钱，也当不了柏森的甲方爸爸。
想来想去，司隐发现，自己一点竞争力的没有。
但是司隐装的很有底气的模样道：“我能为你做的事情很多，你只是区区一个人罢了。”
说完，司隐自己先兜不住了，脸色刷一下红透了。
这台词太中二了。
柏森听到这话，居然没笑话司隐，而是很认真的说：“成交。”
司隐的脸色迅速从不好意思变成了满脸懵逼。
啊？这就答应了？
他说了什么就成交了。
“明天我会把你想要的带来，你像我展示你和普通人类的不同。”
“啊……哦……”司隐懵懵的点了点头。
在司隐思考着“展示和普通人类的不同”具体是要做什么的时候，柏森已经推开门走了出去。
司隐开动他的小脑瓜，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第二天，导演仍旧跟在医生的后面进来拍摄了，司隐装模作样的说自己好了一些，感谢导演感谢医生，假的导演的嘴角都有些抽搐。
前面的寒暄完毕，导演就被柏森赶了出去，屋里又只剩下司隐和柏森了。
柏森从他的工具里掏出一个密封血袋，又掏出了白手套。
然后不由分说掀开了司隐的被子，扒掉他的裤子。
“干嘛！”
柏森歪了歪头，仿佛不理解为什么司隐反应这么大。
“涂血。”
“我自己可以，不用麻烦你！”
柏森的手碰到司隐的腿，凉的他一个激灵。
“不麻烦。”柏森公事公办的把司隐的裤子蜕到脚腕处。
白皙的大腿暴露在空气中，司隐脸色有点发红。
司隐自己涂是很麻烦的，因为每个地方都要涂到，不然就会有鱼鳞浮出来，这是个细致的活，司隐每次都要涂好长时间，如果柏森帮忙，那当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