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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帅哥多的是,富婆却并不好找。
而且他还不是富婆喜欢的那种有力气能造的肌肉的,他白白嫩嫩,看起来更像是姐妹。
司隐随便套上一个背心,穿上凉拖就来到了柴房里。
农村的柴房放的全是劈开的柴火,但是司隐家里的柴房空荡荡的,一根绳子绑在男主的手上,另一头绑在房梁柱上。
男主秦晟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原本华丽的衣着已经被司隐扒下来,现在秦晟穿着破布麻衣。
但纵然是这种衣服,也遮盖不住他骨子里散发出来的贵气。
他的面前是一个狗盆,里面放着已经凉掉的饭。
司隐在看到男主被自己搞成了这个德行,他心中的警钟就当的一声敲响了。
这还有什么可说的。
已经被男主拉到黑名单里了。
十二岁的秦晟眼里是和他的年龄不相符的沉稳,他上下打量了一下司隐,随后又垂下了头,看起来就像是在服软。
系统催促道:【别怕,我给你撑腰。】
司隐咳嗽了一声,挺直了腰板,道:“我救了你,你知道吧。”
“知道。”
“古人都说过,救命之恩应当以身相许,我不要你许,你就给我做三年农活,你要是同意,我就把绳子给你解开,你要是不同意,我就把你扔回去。”
秦晟眼里出现了一点嘲讽的笑意,但是他掩藏的很好,低着头闷闷的说了句:“反正我都不记得了,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司隐:【我怎么觉得他话里有话?】
系统:【以身相许不是这么用的,宿主,你是故意的吗。】
司隐:【不是这么用的吗?电视剧不都这么说吗。】
系统:【……你开心就好。】
司隐听到秦晟的话,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走过去,解开了他手上的绳子,又问:“你不饿吗,给你的饭你怎么不吃。”
“凉了。”
“你是千金大少爷啊,这么金贵,不吃就饿着。”司隐模仿着原主的口吻说着。
秦晟不经意的抬起头撇了司隐一眼。
他上一辈子备受争议的就是他的原身家庭,因为他的养父和这些极品亲戚,他没少麻烦,他不明白自己的养父怎么会蠢成那样,又坏又蠢,就像是个在田里蹦跶的蚂蚱。
秦晟在和真正的亲人相认之后才明白过来,怪不得他会和这群人格格不入,原本他本就不是淤泥之中诞生的人。
现在他的外祖父应该在满世界的找他了。
可是制造这场事故的幕后黑手他还不知道,现在他不过十二岁,没有能力躲过那些明枪暗箭,现在回去,恐怕他都没办法安全长大,所以还是先稳定一段时间再做打算。
至于他这个麻烦的养父,还是要尽早摆脱掉,上一世,他虽说给自己添了很多麻烦,也让他很厌烦,但是这救命之恩是真的,况且他也为了自己的愚蠢行为付出了性命。
过往的仇恨,在他长大之后,倒也没有那么重要了,反而在看到还年轻的养父时,心里是一阵唏嘘。
他还记得他死之前那丑陋的面容,病魔几乎让他的脸颊凹陷了,整个人瘦的脱相。
现在的养父,二十岁刚出头,风华正茂。
秦晟松了松手腕,上面有一圈被绳子勒出的红痕。
司隐也看到了他手腕上的痕迹。
十二岁的少年还是细皮嫩肉的,虽然灵魂格外的成熟,但是毕竟皮囊是小孩,司隐看着他手上那痕迹,就涌起一点虐 待儿童的愧疚。
司隐扭头去屋里把碘酒拿了出来,又往秦晟的面上一扔。
“消消毒,拿这个裹起来。”
秦晟抬头看了看,有些古怪。
他不记得,司隐这人会做出这样的举动,他不是恨不得自己为他做牛做马么。
“让别人看到了,还以为我怎么你了。”
秦晟了然,原来是不想让其他人看到,毕竟司隐是个好面子的人,也极为讨厌别人的闲言碎语。
秦晟拿起来那块白布,在手上缠了一圈。
因为这样坐了一夜,他站起来的时候还有点头晕。
他快要摔倒的时候,又被司隐扶了一下。
秦晟用古怪的眼神看着司隐。
司隐反瞪一眼,用指责的语气说:“看什么看,身子骨瘦成这样,还怎么给我干活。”
司隐骂骂咧咧的话让秦晟打消了怀疑,他跟在司隐的身后,来到了家里的厨房。
他有点摸不透自己这养父要做什么。
虽然秦晟知道他养父以后的性格,却早就忘了他年轻时候的模样。
他这是要给自己做饭?
司隐不是个做饭的好手,这具身体也没有任何的加成。
他在厨房里捣鼓了半天,火没生起来,但是蹭了一脸灰。
【烦死了,这个灶到底要怎么用啊,星际课本里的古董,我可算是见识到了,怪不得它被取代了。】
【宿主,我建议你,去邻居家里蹭饭吃,这种原始的生火工具,我都搞不太懂。】
身后的秦晟倚在门框看笑话。
心境不一样,自然感觉就不一样,他幼时对司隐是害怕,可如今他比司隐年纪还大,怎么可能怕他,见到这一幕,心里只觉得他这养父真是做什么什么不行,纯粹的废物,若不是傍上了他,还真有可能把自己饿死。
“你笑什么笑?不帮忙就算了,还在旁边吹凉风,有你这样的吗,还不快点过来。”
司隐顶着一张大花脸责怪,自然没什么威胁力。
秦晟见状走了过去,把潮湿的稻草往旁边一扔,捡了些干燥的,然后火柴一点,往灶里一扔,再放木柴,这火就着起来了。
火光中,司隐和秦晟面面相觑。
司隐一巴掌劈在他的脑袋上:“会生火了不起啊?知不知道我现在是你老子!”
不知道为什么,小时候觉得很痛的巴掌,现在看来也不过轻轻一下,甚至都没让秦晟脑袋偏一点。
幼时候不清楚的记忆在此刻就更加扑朔迷离了。
他的养父,对他究竟是算好还是不好。
在不知道他的身世时,或许是存了让他养老送终的心思,可是在知道了之后,恐怕只是想从他的身上拿到钱。
眼看着司隐就要把米扔进去,秦晟顾不上被打了。
“水还没开。”
司隐抓着米的手顿了顿。
要水开了才能放米吗,难道不是放了水就要放米?
但是秦晟说的,应该没有错,他默默的收回了手,尴尬道:“我当然知道,我就是试探一下你,没想到你还是挺聪明的。”
说完,他灰溜溜的把米放回了袋子里,拎着袋子跑了出去。
在秦晟的努力和司隐的添倒忙下,一顿饭就这样完成了。
饭也很简单,一个鸡蛋,两碗粥,两个馒头。
十二岁的男生正是长身体的时候,秦晟吃完了一个热乎乎的白面馒头,肚子还是有点饿。
司隐看了看手中的鸡蛋,又看了看舔碗边的秦晟。
他把鸡蛋放在了秦晟的面前。
骂骂咧咧道:“吃吃吃,怎么不吃死你。”
秦晟愣愣的看着摔到自己面前的鸡蛋。
他并非是个不能吃苦的人,恰恰相反,他是从困苦里长大的孩子,从小就下地干活,很能吃苦。
但是幼时记忆中,司隐对自己怎么样完全忘了,只记得那一两次他逃跑的毒打。
看着眼前的鸡蛋,秦晟有些迷惑了。
司隐对他,究竟是否如他想象里一样,还是被那短暂的记忆所迷惑。让他造成了一个刻板的印象,完全忘记了他的好。
这些事情,他也说不上来一个答案,但是眼前的鸡蛋是实打实的,他得快点长大,所以也没拒绝,剥开鸡蛋就着最后一口粥吃掉了。
司隐看他吃相那个香,心里后悔了。
被小孩子的外表迷惑了。
他一个成年人吃什么鸡蛋,我比他还小,这鸡蛋就应该我吃。
吃完了早饭,就到了做农活的时候。
农活是早上天刚亮就要去,到了晚上才能回来,这要耗费掉一天中绝大部分的时间。
司隐带着他来到麦子地里,指着那一片麦子说道:“今天你就把这一块地割掉,任务不重,加油完成。”
说完,他就坐在田间地头,上面是一个废弃的田棚,遮着太阳的余光,司隐抛弃了最后一点雇佣童工的愧疚,快快乐乐的睡觉了。
那么大的麦田,他肯定不会割的,还是留给秦晟的,毕竟他是个勤劳的孩子。
司隐一觉睡到了晚上。
太阳垂落到边际,一丝微凉吹的他格外舒爽。
秦晟已经把麦子都捆成了一摞一摞的,放在田间,他的背上背着镰刀,深邃的目光落在睡的天昏地暗的司隐身上。
“我干完了。”
司隐擦了擦嘴边的口水,坐了起来,看着田间的战果,他兴奋的手舞足蹈。
这么多麦子,这得卖多少钱啊。
司隐拍了拍秦晟的肩膀道:“等麦子买了钱,我请你吃大餐。”
“走!回家吃饭!”
回到家,什么事也不干的司隐就在院里葡萄藤下乘凉,秦晟则是去屋子里做饭。
做好饭,就在葡萄藤下吃。
司隐拿着一个蒲扇,一边吃一边给自己扇风,他嘟囔着:“怎么蚊子这么多,咬死我了。”
吃完饭,司隐又在闭目养神。
秦晟则是借着灯光,拿着家里的一本书在灯下看。
司隐实在是无趣,家里也没有电视机,也没有电脑,没意思的很。
所以他就凑过去一个脑袋,看着秦晟的书。
“你看的这是什么,在哪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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