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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爸爸这番荒缪的定论,领她失望至极,她铁定了非对方不嫁,更指责父亲封建迷信,一辈子呆在山卡拉,没见过世面。
老李见劝也劝不听,他的做事风格一向简单粗暴,一气之下,赶走了男方,当天就将阿香紧紧锁房门内,不准她离开房门半步。
气到头上时,止不住要狠狠地抽她几个鞭子,嘴里一边骂骂咧咧,养了个白眼狼。
女孩子娇嫩的皮肤哪经得住这般恶狠的毒鞭子,早已疼得直哇哇惨叫,就这样连着几天都毒打,只要她不回头就一直打,打到她回心转意为止。这事很快轰动了整个村子。
看热闹的人也多,大家七嘴八舌的议论纷纷。
一个扎着麻花粗条辫子的妇人,因长期干农活,早已被晒得黝黑粗糙,心肠倒好,看小姑娘可怜,便上前说情:“老李,这女大不中留,姑娘家出门工作一两年,谈个恋爱也不犯法,两人情投意合的,有啥不好?”
有人不乐意了,嫌事情闹得不够轰烈,怕没戏可看,连忙接话:“胡说八道,你知道啥,人家辛辛苦苦养大的姑娘,自然是指望能卖个好价钱,岂能这样白白送人。”穿着蓝色汗衫,棕色宽松短裤的中老年,两鬓斑白,说话同时双手叉着腰:“男方家就是穷,坐大巴回来的。那要是开着小汽车上门提亲,看他老李还打不打女儿了?”
大家你一言我一言,话里句句带刺,老李越听越来气,抓着鞭子的手无处安放,拿铁门撒气,捶得恭恭响,手背上鲜血淋漓,也顾不上,气鼓鼓地嚷道:“滚,都给我滚,你们这帮幸灾乐祸的。”
夜里老李冷静下来想,笼子里的鸟,一放飞,只管越飞越高,越飞越远。
大女儿就是那只放飞的鸟。
他是疼女儿,从小养大的姑娘,是希望她幸福。
囚住了身躯,灵魂是禁锢不了的。
果然阿香脑海里全是那个外地男孩,连着几天不吃不喝,人也日渐消瘦,看样子是准备殉情而去。
母亲坐不住了,一天凌晨,趁大家还在被窝里熟睡,悄悄将阿香房门的锁解了,阿香这个鬼灵精,当即就收拾行李,坐上出东莞的大巴,私奔了。
她对母亲含泪笑起来,看着车窗外母亲的影子越来越小,生命中既然第一次如此感激她。
姐姐的这段感情,是如此轰烈,闹得沸沸扬扬,是个敢爱敢恨的女人。
“蹲在地上做什么?不嫌衣服脏吗?”走廊门口,迎着暗黄的灯光,走来一个身着靓丽皮肤白皙的女人,白的刺眼,闪着亮光的齐耳的沙龙波波头,当下最潮的发型,十分抢眼。
相比之下,吉吉的披肩黑直发,土得掉渣。
“姐,怎么才下班?我都等你一个小时了”在姐姐面前,她永远是自卑的,阿香越会打扮,越好看,她越是心里压着一股难隐的痛。
刚才下车的那股兴奋劲荡然无存,不见面时还想念,一见面味全变了。
满肚子取而代之的全是刚才被放鸽子的委屈和被姐姐靓丽的形象的打击。
父母如此偏心,好基因尽遗传到姐姐身上。
时下流行的白皮肤,无辜的可爱圆脸,平易近人的微笑唇,扣人心弦的S型骨架子……
相反,她,不尽人意,菱菱角角。
梓豪是怎么看上她的?会不会只是抱着玩玩看的心理,或者是寂寞时消遣的对象。
她是不自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