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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柠强烈抗议,大有如果在继续在这里胡闹的话就要咬舌自尽给他看的架势。
温衍只想要她,没想要她的命,还是妥协地关掉了灯,抱着她走出了洗手间。
汤圆儿被他牢牢摁着,他这次没有问她的意见,径直探下头去。
从小汤圆儿反复流连到肉馅汁水的地方。
汤圆的外皮和饺子不同,通常都是用糯米粉做的,待煮熟后外皮会变得半透明,口感也会变得香糯圆融。
白皮粉馅的汤圆在被剥开外皮后,里头的肉馅混着汁水流出。
温衍以为自己是不爱吃汤圆的,他嫌它太甜,通常只有在元宵节的时候才会意思意思吃几个,以表度过传统节日的仪式感。
但在此刻他承认自己想法和言行上的前后不一。
他像极了一个不要脸的坏男人,嘴上在安抚她,手却阴奉阳违又无比可耻地在折磨着盛柠。
眼前是一塌糊涂的泥泞,没有谁能拒绝这样盛开在眼前的美味。
盛柠情难自禁地尖叫一声,眼中划过白光,男人眼底泛红,喉间吞咽,指腹轻轻擦了擦嘴,抬起头难忍地掰起她的下巴吮吻上去,情浓上来谁也控制不住,凶狠又强烈的击撞紧紧牵动着每一根神经末梢,这顿宵夜从一开始浅浅的温柔绵雨到最后令人浑身激颤的疾风骤雨,最后食髓知味。
本来决定吃夜宵的时间就比较晚,凌晨才起的意,前期温衍为了安抚盛柠又花去了不少时间,一直到天蒙蒙亮才歇下,夏季本来就天亮得早,就显得好像折腾了一夜。
等洗了个澡收拾好,天色已经是大亮。
盛柠很困,但又睡不着,整个人处在一种又困又兴奋的状态下。
她一开始还不给他分被子,两个人躲在被子里打斗一阵,最后又被闹得腿软的盛柠败下阵来,整个人被温衍手脚并用地牢牢抱在怀里。
男人在餍足之后就很好说话,为了让盛柠安心睡觉,还承诺说下次听她的。
盛柠睁大了眼看着他:“真的听我的吗?”
之前在洗手间里,她坐着冰凉的洗手台上,整个腿被抵开,又被他低头紧盯,水哗啦啦地往外流,她不太受得了,温衍反倒很兴奋,呼吸喘重到如鼓槌击打。
如果听她的话,谁管他受不受得了,那肯定是按她的想法来。
“嗯。”他语气低沉,往她耳边吹着温热的气息,闷笑道,“你喜欢什么样儿的?”
她在他耳边小声嘟囔了一句什么。
温衍以为自己听错:“穿什么?”
盛柠猛地闭嘴,就知道他肯定理解不了自己这奇奇怪怪的小癖好,眼一闭,放弃了这个想法。
“算了,当我没说。”
温衍抿唇,挺不理解她的这种爱好,轻斥道:“军装怎么能用在这种地方。”
盛柠被他这么一说,也感觉自己是有点变态,但又不想承认,于是翻了个白眼有些暴躁地说:“不穿就不穿,别一副教导主任的语气教训我,就你最正直,也不知道是谁快orgas|m的时候一个劲儿的问我舒不舒服,装个屁。”
温衍脸色一哂,不轻不重地拍了下她的屁股:“不许说脏话。”
盛柠:“……”
她说再多脏话都没他刚刚做的那些事儿脏好吧。
道貌岸然的资本家真是充分演绎了什么叫|床上床下两个人设。
-
睡意比情|欲更令人难以招架,这一觉直接睡到了第二天下午。
盛柠又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
一接起,电话那头的就如同抓着了救命稻草般大喊。
“柠柠!”
是盛启明的声音,盛柠瞬间清醒。
为了不吵醒温衍,她匆匆起床,披上浴袍就去了卧室外。
因为昨天当着街坊邻居的面被揭穿了当年出轨的真相,盛启明在外面的宾馆住了一夜,第二天大清早去上班却被告知自己被开除了,原因不明,他不得不去问领导,领导也只是委婉地说他得罪了人。
他隐隐约约猜到大概是自己的那个前妻搞的鬼。
工作没了,盛启明只能抓住最后的一个机会,那就是把盛柠介绍给科长儿子,只要成了,他跟科长就算是攀上了亲戚,没了这份工作,还能叫科长帮他安排下一份工作。
“柠柠,帮帮爸爸吧,算爸爸求你了,我现在家也回不去,工作也没了。”盛启明的声音听上去十分苍老,“你就去和人家吃顿饭,哪怕是装个样子也行,可以吗?”
见盛柠不说话,盛启明又好声好气道:“我们科长儿子一直惦记着你,为了你连别的相亲都不去了,人家既然这么看中你,反正你现在也到了该交男朋友的年纪了,还没男朋友,爸爸这也是为你好。”
盛柠淡淡道:“别装了好吗?”
盛启明噎了一下:“什么装不装的?”
“你帮我介绍男人,到底是为你好还是为我好,你自己心里清楚。”
“你怎么能这么说爸爸!我不是帮你找男朋友难道还是帮我自己找吗?”
盛柠语气平静:“我有男朋友了。”
“有了?”盛启明没料到这个回答,以为盛柠是为了逃避相亲找的借口,语气狐疑道,“你男朋友干什么的?条件怎么样?难道有我给你介绍的这个好?”
“何止是好,又高又帅又有钱,对我又温柔体贴,就你给我介绍的那男的跟我男朋友比起来算个屁。”盛柠冷冷说,“要相亲你自己去吧,别以为什么男人我都看得上。”
盛柠将盛启明怼得哑口无言,最后只得对女儿卖可怜:“柠柠,你真的不管爸爸死活了吗?”
“你当初背叛这个家的时候,怎么没有想到自己会有今天。”盛柠平静道,“爸,你活该。”
盛启明再也说不出任何话来。
宁青不会轻易放过盛启明,盛柠很清楚,否则盛启明不会这么迫切地希望她去跟什么科长儿子相亲。
可是盛启明会是什么样的下场已经不关她的事。
反正这么多年她就是当自己没有爸爸过来的,有了之前那么多年的铺垫,彻底断绝父女关系也并不是很难。
盛柠没有再理会盛启明的苦声请求,直接挂断了电话,然后将盛启明所有联系方式干脆利落地删除拉黑。
解决完这件事后,盛柠整个人都松了口气。
身后突然传来一道低沉的声音:“原来我在你眼里这么好。”
她整个身体猛地一颤,慢吞吞回过头去。
温衍穿着和她同款的浴袍,就那么抱着胸懒懒倚在门边,正闲适而淡然地看着她。
盛柠抽了抽嘴角,僵硬地问他:“你是什么时候醒的?”
温衍语气平平:“你说我又高又帅又有钱的时候。”
“……”
摆明了就是在调戏她。
“你偷听我打电话,可耻!我鄙视你。”
温衍很浅地笑了下:“你夸我我还不能听么?”
说不过他,盛柠不再搭理他,绕开他就要走,结果被男人一把从后面抱住,光着的双脚悬空,又被他轻轻松松捞了回来。
温衍一手不费力地圈住盛柠的腰,一手撩开盛柠的头发,低头往她后颈上亲了下。
盛柠浑身一软,男人的手已经来到了她的浴袍带子上。
不得不说,这种极致的亲密对成年男女来说确实是感情的升温剂。
窗帘被拉上,也不知道是谁的浴袍先落在地上,盛柠咬着唇,手上一直紧紧抓着手机。
手机在这时候突兀地再次响起。
温衍皱着眉停了动作,盛柠如梦初醒,赶紧推开他去一边接电话。
是宁青打来的。
“敲你门怎么没反应?起床了吗?”宁青在电话里问。
盛柠谈恋爱谈得忘乎所以,都忘了她妈跟她住同一家酒店。
挂掉电话,盛柠赶紧收拾自己这一身的狼狈,最后等她自己收拾好了,她才注意到房间里还有个收拾不了的。
她咳了声,说:“我妈来找我了,要不你在卧室先等一会儿?”
温衍听出来她的潜台词:“你让我躲着?”
被这么直白地就给戳穿了内心想法,盛柠尬笑两声,恭维道:“不愧是我们温总。”
“你妈来找你,为什么我要躲着?”温衍语气不虞,“现在不见以后迟早也要见的。”
盛柠一时间没领悟到他的意思,愣愣地问:“为什么要见?”
温衍突然拧眉,压低了声音问她:“该做的都做了,难道你不用我负责?”
“这都这么年代了,还玩这套。”盛柠一个二十一世纪新女性,着实被他的这副说辞给惊到了,于是无比开放且真诚地说,“你放心吧,两厢情愿的事,我才不会拿这个来逼你负责。”
她的表情越是真诚,温衍的脸色就越是阴沉。
这姑娘可真是有够洒脱的,拿得起放得下,穿上裤子就不认人。
他不想跟她多说,上司架势又出来了,跟下达工作任务似的沉沉命令道:“两厢情愿你也得给我负责。”
“……”
“我去给我妈开门,你躲好了,不能被我妈看见,否则我就不负责了。”
在温衍不可置信的“小王八蛋你敢威胁我”眼神中,盛柠颤巍巍地关上了卧室门。
宁青已经在门外等了挺久,等盛柠给她开门后,就很快地从女儿身上察觉到了不对劲。
脸上还有点红晕,眼睛亮亮的,嘴唇红润,似乎看着比昨天肿。
在进来后,宁青往紧闭着的卧室门那边撇过去一眼。
这些年她一个人过得潇洒,在男女方面也是。
盛柠以为她妈没发现,殊不知她妈才是真正的老司机。
宁青直截了当地问:“是你男朋友昨天来找你了,还是你背着他约了别的男人?”
盛柠因为盛启明,对“背着”这两个字有着本能的厌恶,立刻瞪圆了眼想也不想就否认道:“我没有!”
“他戴套了吗?”宁青问。
盛柠惊恐地睁大了眼。
被亲妈问这种问题,她整个人跟被雷劈了似的。
“他没戴?”宁青见盛柠不回答,立刻皱起眉不满道,“他不知道吃药对女孩子来说很伤身体吗?以后他不戴你就绝对不能让他得逞知道吗?”
盛柠脸都快烧着了,勉强道:“……他戴了的。”
头一回是温衍自己戴的,后来他甚至还把那东西给了她,低声要求她帮他戴。
她的眼睛和手都已经不干净了。
盛柠被问得很不好意思,她妈这个老司机倒是十分淡定。
“叫你男朋友出来吧。”宁青说,“又不是偷情,成年男女正常交往,有什么好躲的。”
盛柠:“……”
-
这么多年宁青也结识过不少青年才俊,但还是在见到温衍的那一刻没忍住多打量了几眼。
相当英俊周正的长相,这一身的冷峻气质和风度,让宁青心想真不愧是贺至正的外孙。
宁青虽然祖籍在苏沪,从小到大也没往北上发展过,但她是知道温家的。
当年还身在要职的贺至正为他最小的女儿贺清书安排联姻,苏沪这边的青年才俊被挑了个遍也没挑着满意的,最后还是为了贺家自身的发展,看中了远在燕城的温兴逸,不顾女儿意愿将人嫁到了那边。
宁青自认家境优渥,父亲在当地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但普通人无法想象的这所谓的上层阶级中却还是存在着一条完整的鄙视链。
在贺至正的眼中,压根就没有宁家的存在。
如果温衍不是她女儿盛柠的男朋友,宁青或许还得叫他一声温总。
温衍也绝不会像现在这样礼貌叫她伯母。
聊了几句客套话之后,宁青叫盛柠去她的房间帮她拿过来落下的证件。
包括盛柠都心知肚明宁青这是在支开女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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