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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小子......”老大人颇有欣慰之感,但嘴上还是没有软下来,“哼,别以为我不清楚你的心思,你们在扶安的事情老朽也听闻了,我大周的公主殿下,不是你一个大成的外人能觊觎的。”
“晚辈不敢。”左长风心中深觉这小老头疾言厉色让人难堪,自他15岁初登紫宸殿后极少有人敢对他如此语气,不禁有些火气,但又想来这老大人也是心中十分疼爱谢容琢才会如此,又将这气咽了下去。
“你好自为之,我定时来诊脉。”唐老有些担忧地看看谢容琢,刚走到门口又对着左长风开口道,“小子,别死了啊。”
真是个古怪别扭的小老头,左长风如此想道。
他其实也明白,这老大人对于他的提防,除了他别国朝堂之人的身份,便是这些年在军中在朝中,真心待谢容琢的人其实并不多,恐他也是什么沽名钓誉心怀叵测之辈。
他刚来大周的时候就差人调查过大周皇族的诸位公主殿下,除了被当作皇储培养的大公主殿下,二公主四公主皆养在宫中,唯有这位三公主小小年纪就在军中历练。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谢容琢空有公主之名,却不受女皇待见,一个不受宠的冷门皇女又能受到什么礼遇,至少是冷嘲热讽白眼相加。这权力朝堂拜高踩低的嘴脸他当然深有体会,宫城是吞噬人心的地方,而军营自古便不是一个妙龄女子能够自在生长之地。
更甚,身为男子,太过了解天下对女子存有的偏见有多深,这大周天策军中怕也是不能免俗。虽然老将军和唐大人都有意照拂,但终究不可能周全,这小丫头在男人堆里长大定是吃了许多苦的。
想到这里,左长风又坐回了榻上,看躺在榻上的谢容琢双目紧闭,长长的睫毛似羽扇轻颤,一张芙蓉色的脸似酒醉,不知是昏睡之中的难受还是梦见了什么,好看的一张脸唯独蹙着眉头,这倒让他想起来先前在醉三千那晚见她酒醉时的样子,也是这样恍若天仙,也是这样长眉紧蹙,让他不禁伸手去轻抚她的眉心。
见唐老走远,李子誉松了口气,回身望着屋内的谢容琢,一颗心又悬起来,他需得撑住,这场仗才能打赢。突然又一双手握住了他紧攥的拳头,然后就有冰凉的泪水滴在他的手背,让他突然无措起来。
“殿下......”李子誉低头去看,见芸风抵着他的肩,压抑着情绪微微发颤,李子誉看不到她的眼睛,只能感知到泪珠直落。见她不过十之五六的岁数,的确是爱哭的年纪,便心肠软下来,想去安慰她。
“芸风姑娘......”本想是想让她要哭就哭出来,不必这么苛责自己,但他一出声芸风便抬起头来,对着他眼眸的一双杏眼噙满泪水也充满哀求与坚定。
“将军,让我留下吧......”声音轻轻,但对于一个不经世事的小丫头来说,这已是鼓足了莫大的勇气。
她的确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自从被捡回来,便被精心照顾在这繁华的扶安城中。公主虽时常不在,但总会托欧阳大人过府照顾一二,让她几乎忘记了自己从前的生活。
在她的印象中,公主殿下总是所有人的主心骨。朝廷器重她又忌惮她,臣民敬重她又畏惧她。所有人都在理所应当地享受公主殿下的护佑,但从来没有人问过殿下撑不撑得下去。
远在扶安府中的她也只是听闻殿下打胜仗了,收复了多少城池,杀了多少俘虏,只有在殿下少数几次回京述职之时看到她身上大大小小老的新添的伤疤,女子躯体之上竟有如此多的伤疤,况且那人是金枝玉叶的贵人,本应金尊玉贵地养着,这让她惊骇,但公主殿下只是淡淡地告诉她,这是她的使命,即便有一天,她可能会死在战场上。
她压着自己的哭腔向李子誉乞求,哪怕是就在外围侍奉,她也想要离殿下近一些。
李子誉叹了口气,看了眼榻前的左长风,左长风没做言语,只是点点头默认他的想法,而后伸手去拨开因汗热黏在谢容琢脸侧的碎发。“那你便在屋外侍奉吧,万不可擅自入内,以防传染。”
“谢谢将军。”仿佛得了大赦一般,芸风听闻更是喜极而泣,边向李子誉行礼。
李子誉见她泪眼婆娑,一滴泪刚落在巾帕之上,被瞬间泯成一个墨点,让他想起他书房挂着得那副墨梅,那是前年生辰,他与谢容琢比武赢了半招让她画作当生辰礼物的。他难得地又多想了想,硬生生的语调平白柔和了几分,见他从怀中掏出一方干净得棉帕子来,递给芸风道,“换......换个干净巾帕覆脸吧。”
芸风愣了愣点点头,双手接过那帕子,转身揭下,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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