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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是你们，不是我！”
“你觉得我还回的去吗？”
指着一地倒下的奇形怪状的人，秦牧掏出电话，直接就周给了刘远山。
没有一秒钟，电话就被接了起来，那边刘远山的语气简直不能仅仅用紧张来形容。
“长官，这里已经处理好了，不过需要您派两个车来接一下。”
“……”
“地点你们应该查到了吧？”
干完一架的秦牧和佟志佳脸色红润地不行，就连孙浩也兴奋地又蹦又跳的，反观一旁格格不入的王猛，他低着头，抠着自己的指甲不说话。
“李旭非常担心你呢，你不给他回个消息吗？”
手轻轻抚上王猛的肩膀，不像其他军人一样入手就是强健的肌肉，而像是只有一层皮的骨头一般，摸上去都令秦牧惊讶了一瞬。
“我我…那人把我手机扔了……就是在给你发完信息以后。”
“哦对，我差点儿忘了，那我给他打个电话吧。”
“秦指挥！能不能……留我一起训练……我一定会好好表现的！”
这话说出口，就连王猛自己都忍不住闭上了眼睛，这得是多么厚颜无耻之人啊？连初试都没过，怎么好意思要求跟着精英们训练！？
而且，这次因为他还搞出了这么多的事儿，不给他清出军队已经是最大的宽荣了，怎么可能让他留在帝都？
“嗯……你觉得你有资格留在这里吗？”
拿手机的动作一顿，秦牧看着一脸视死如归的王猛，他也陷入了矛盾当中，如果要是让他跟着训练，可以肯定的是，其他选手绝对会不满。
这对于王猛本人来说，也并不是什么好事。
“我……没有资格，但是……我想变强，我想让那些瞧不起我的人，刮目相看，我不想再被……欺负了”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但是真正戳到了伤心处，眼泪根本就不受控制。
大滴大滴的眼泪从王猛的眼睛中滚了下来，无论他怎么使劲地眨眼睛，怎么用手抹去，但眼泪却像是无尽的江水滔滔不绝。
这场面看的佟志佳和孙浩都一阵心酸，什么地方都存在竞争，哪里都是践行着一个原则：强者为王。
而这其中的艰辛，他们也都能体会到。
“对不起……秦指挥，我一会儿就回中原，但是总有一天，我一定会站在你身边，像他们一样。”
看着王猛那忍受不了自己的样子，秦牧心中也很是不好受。
“不如……你跟着我训练，但是我也不是时时刻刻都能教你什么……”
“什么！？”
“可以吗？”
这话一出，王猛整个人都愣在了原地，跟着秦指挥训练？这不是他梦寐以求的事情？但是……秦指挥怎么会愿意带自己这么弱的人一起？
“秦队！我也想跟你身边训练呐！”
“孙浩，闭上你的嘴吧。”
这次不等秦牧开口，佟志佳就率先轻轻打了孙浩一下，那样子颇有点儿和秦牧同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