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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夭夭不太懂这句话,不过其他人,可都是知道的——东厂大门处,立着一面人皮做成的大鼓,每逢楚烠到了东厂,就会有人敲响那面大鼓,是楚烠当初来了兴致让人给做的,说是声音听起来觉得顺耳。
青羯会过意来,双手抱拳半跪着,恭敬地回道:“督上的意思,青羯明白了。”
随即起身,青羯面无表情,迈着步子朝正瘫在地上的都慎安走去。
楚烠手下的人,跟了多年皆是忠心不二之人,尤其是这青翼十三衣,也是个个让人闻风丧胆的主,用刑手段学了楚烠的真传,凡是在其手下经过的人,一口气去了也就好了,最怕吊着你口气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都慎安喘着粗气,吞了口口水,大颗大颗的冷汗浸湿了后背。
“楚烠你个狗阉贼,敢这么对待本公——”
东厂那面鼓,人皮所制,用刑手段极其残忍——将人埋在土里,只露出一个脑袋,行刑者在那头顶划出个十字,方便将头皮拉开,然后将丹砂给灌进去。丹砂的比重很重,会顺着向下将肌肉跟皮肤拉扯开来,最后便能得到一张完整的人皮。
当然还有一种省事些的方法,就是由脊椎下刀,一刀将背部皮肤分成两半,极有手法地用刀慢慢分开肌肉跟皮肤,像蝴蝶展翅一样地撕开来。
不管用哪种方法,只是一听,便能让人毛骨悚然。
楚烠一向心狠手辣,诡谲不定,只是都慎安没想到,这么快,就轮到了他。
抬起眸来,睨了一眼都慎安那张布满了怒意以及更多的是惊惧的脸庞,楚烠眸光迷离,让人看不出深浅:“都公可是说对了,本督就是一条狗,可是你,却是要死在一条狗的手里了。”
水夭夭顿了顿,仰头看着楚烠,只见着眼底那一丝幽幽的绮丽焰色。
这世上,从来都是弱肉强食,狗也罢,人也好,能在荆棘之上活着,活的光鲜亮丽,活的肆意妄为,活的无所不能,这,才是强者。
“督,督上大人饶命啊—”见着越来越近的青羯,都慎安再也绷不住心底的惧意,捧着手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开始求饶。
楚烠支着脸颊,一只手,似与他无关一般地掏了掏耳朵。
青羯立马会意,知道九千岁这是嫌人扰了他的耳,登时上前一步,“咔擦”一声卸掉了都慎安的下巴,只能发出支支吾吾的闷哼声。
这地上,都是白玉石地板,也没有能将都慎安埋进去的泥土,青羯挥了挥手,跟着的两人上前,一左一右紧紧架着都慎安。
看着青羯逐渐逼近的刀锋,挣脱不得,也说不出来话,对死亡的恐惧,直接让都慎安的面容扭曲起来。
青羯拿着刀,在都慎安的后背上比划着,好似在寻思着一个完美的下手地方。
楚烠垂下眸子,紫金色的描影似有华光流转,将手搁在水夭夭的腰间,睨着她露出个浅浅的笑容来:“好生看着。”
水夭夭身子一僵,深吸了口气,缓缓抬起脑袋来——青羯已经开始下刀,虽然都慎安的下巴被卸掉,那痛到极致发出的哼哼唧唧声,还有刀剑在骨肉上划过的滋滋声,听上去,也是让人能起一身的鸡皮疙瘩来。
抑郁的血腥充斥在鼻尖,水夭夭猛地一闭眼,到底,还是没那个胆子去看。
魅眸幽幽,盯着怀里的少女,楚烠低下头去,垂落的发丝将他跟水夭夭锁在一方狭窄的天地间。
那色泽颓靡的唇瓣,似乎有意无意间,掠过水夭夭精致小巧的鼻头,最后,落在她轻颤着的睫羽上。
潮湿而温暖的呼吸,如同羽毛轻轻柔柔的抚摸,还有像海水一般清澈明朗的香气,与楚烠那带着凉意的呼吸交织在一起。
楚烠伸出了手,捧着水夭夭的脑袋,让她对着那正在行刑的场面,唇瓣离开她的睫羽,仿佛用唇语似的轻声低喃:“睁开眼,好生看着。”
似有魔障一般的声音,水夭夭不由自主地睁开眼,看着青羯手法极为熟练地行着刑。
努力地睁大眼,看着那一层一层褪下来的人皮,甚至,还能听到骨肉分离的细微呲呲声,入目,一片可怖。
终于,不过片刻,青羯就冷着脸收了手,面前,正是一张完好无损的人皮。
而光溜溜浑身是血的都慎安,看上去,就令人触目惊心。
水夭夭蹙了蹙眉,觉得胃里有些翻滚,倏地一下将头歪到一边,开始干呕起来。
楚烠一手圈着她的身子,一只手,有一下没一下地在水夭夭的后背轻拍,勾唇一笑:“本督的猫儿,往后多看看习惯便好。”
水夭夭没吐出来什么,只是干呕了些口水,呛的眼睛有些红通通的。
待到胃里平复下来,水夭夭这才转过头来,对上楚烠一双似笑非笑的眸子,轻轻颔首:“督上,夭夭知道了。”
是了,大言不惭地说要学他一般心狠手辣,这还只是,开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