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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导师，值夜者并没有发现你的身份，要不是最后的火焰长枪，他们甚至无法确定你是不是非凡者。因为现场只有一枚普通的子弹头残骸。”
“我说的不是值夜者，是不可言说的一位存在。”
乔沉默着低下了头，心中暗暗的念叨着“不可言说。会是神吗。”
诺恩斯拿出了三瓶褐色的药剂，轻轻的放在了桌子上。
“这是你们三人晋升序列8的魔药。等一下你去分给他们俩。
等我到了贝克兰德我会给你们地址，遇到不懂的难题依然可以给我写信。
在廷根遇到关于官方的事情解决不了的时候，去找哈里市长，他是自己人。
要是遇到关于非凡者的难题就去找斯维因。
至于学院我会托付给戴维斯和贞德。
这一阵子你们都小心谨慎一点，值夜者圣堂的部队正在廷根。
等这件事过去之后，随着圣堂和各大势力的退走，廷根反而会变成最安全的地方。
你们安心在这里慢慢发展。当然也可以物色一些新的备选成员，然后写信推荐给我。”
“是，导师。”乔神情有些黯然的答应了下来。
开启灵视看了看乔的灵性之线。诺恩斯知道乔是因为自己的弱小而愤恨和无奈。
走过去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
“乔，不用自责。即使是我也没有留下元凶。更何况是只有15岁的你。我希望这次事件能给你的是动力而不是负担。”
“是，导师。”乔依然没有摆脱影响。
诺恩斯知道这不是自己俩句话就可以改变的。这需要时间来冲淡。
于是诺恩斯也不在多想，说了句“努力吧。”就离开了房间。
几天之后，拉斐尔墓园一角。
梅丽莎站在墓坑前方，眼神涣散，没有焦距，她旁边的伊丽莎白却是一直在抹泪。
伦纳德、班森、弗莱和布莱特扛着棺材，走了过来，将它放入了墓坑内。
乔默默的跟随在他们之后。
在远处的一个土坡上，看了看这熟悉又陌生的一幕，诺恩斯心中升起了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看来想要改变命运，难于登天。”
这时候站在诺恩斯身旁的哈罗德·科尔低声说道“导师你认得死去的那个值夜者吗？”
诺恩斯转头看了看他笑道“认识，他是最好的弟弟，最好的哥哥，最好的同事。”
说完在哈罗德不解的眼神中走向了远方。
“导师，你还会回廷根吗。”
“会，如果那时候我还活着的话。”
哈罗德听着诺恩斯飘来的话语，不由的担心了起来。
呆呆着望着诺恩斯远去背影久久无法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