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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买的被褥。”
“好嘞好嘞,这下终于可以在家里尽情地喊了!”秦淮茹满脸兴奋地回应。
……
红烧兔肉很好吃,欢愉的声音也很好听。
竟然有一声惨叫,是关芹芹发出来的。
火车钻进了下水道,不惨叫才怪,这下确实发生了血案。
其余三人都关切地围了过来。
“啊?怎么了,很严重吗?”梁拉娣的声音。
“你这个臭男人,怎么这么不小心啊?这你得赔偿!”秦淮茹的声音。
“我就说嘛,这下你相信了吧?”姚琪梅得意洋洋的声音。
“姐,真的不知道会是这样,对不起了,我赔!我会赔偿的。”
废话,弄坏了可不就得赔吗。
关芹芹不但没哭,反而是笑了:
“老公,原来是这样啊,我还以为只是靠在一起睡觉呢。”
梁拉娣开始抱怨:
“弟弟,你看你这个人,粗心大意的,连套红衣服都没给人家带,人家可是当了新娘子了。”
秦淮茹随声附和:
“罚你回去给人家买两身新衣服。”
姚琪梅推波助澜:
“对,我看尤凤霞那套就不错,你回去也给人家做一套。”
王胜文没办法,只能跑下楼去,从汽车后备箱里拿出两块红绸缎交给关芹芹:
“芹芹姐,其实我是准备好的,回去咱让雪茹姐给做两套可以吗?”
女人便依偎过来:
“老公,你不用担心,我已经不疼了,我拿回去做旗袍,我们旗人女的出嫁都是要穿旗袍的,让雪茹姐给我做好了,我自己会绣花。”
三个女人故意一副吃醋的样子,秦淮茹说到:
“看看吧,还是向着新媳妇,我那时候,连件新衣服都没给我买。”
梁拉娣立马揭露真相:
“你就会胡说八道,不是带你去港岛了吗,你买回来多少新衣服,别以为我不知道!”
“我不是还给你捎回来了吗,今天穿的这件就是!”
“那也没你的多,你那个橱子里都快挂满了。”
“你胡说,那里边也有琪梅姐的。”
梁拉娣继续和她撕扯:
“你才胡说,人家琪梅姐有自己的橱子。”
姚琪梅拉架:
“拉娣,她说的是真的,我橱子里挂的都是宋美淑的。”
“啊?她一个学生都有这么多衣服了?”
“没办法,人家自己买的,从广州背回来一大包呢。”
关芹芹也加入进来:
“我的衣服也不少了,来了以后,先是雪茹姐送给我两套,又穿了尤凤霞一套,后来灵儿姐姐又送了我两套,淮茹姐也送了我一套。”
梁拉娣和姚琪梅便一起摸向她的胸:
“我们倒是想送,可是我们的衣服你穿不下啊。你要是生了孩子,孩子肯定不缺吃的。”
秦淮茹摸着绸缎,忽然之间有了新的想法:
“老公,我建议以后咱们家还是你给我们剪衣服,你看你给我们剪的衣服,穿着多合身。”
“啊?真的啊,你们平时又不穿,你怎么知道的?”
“坏人,人家昨天晚上就是穿的你给剪的旗袍,你没看到吗?”
王胜文哈哈大笑:
“哈哈哈哈,昨天晚上光顾着听你骂秦汉了,没注意你穿什么衣服,你骂得真精彩,狗娘养的这种话都骂出来了。哈哈哈哈!”
听到这话,秦淮茹便暴躁起来:
“让你骂我是狗,那我就咬死你!”
还真撕咬起来,这下,又被几个人一起撕咬,最后是吼叫,比三英战吕布还激烈,吓得关芹芹只能抓住衣襟躲到床角上:他们还能这么疯狂!
气喘吁吁地躺在床上,姚琪梅还在那儿指挥:
“芹芹,下去拿暖壶,我要喝水。”
“我也喝,多拿几个杯子。”秦淮茹也说。
关芹芹下楼,王胜文问姚琪梅:
“琪梅姐,你还怀疑她吗?”
“不怀疑了,她这是遇到了个天阉,这下好了,你把人家给要了,就相当于娶了个新媳妇。”
“问题是我也没想到啊,我还以为她会反抗呢。”
梁拉娣便有些不屑:
“切,看她哼哼唧唧的样子,还不知道有多期待呢,怎么可能反抗。”
秦淮茹也是一样:
“看她那个样子就知道,又是一个骚狐狸!”
姚琪梅便顺手给了她屁股一巴掌:
“你才是骚狐狸,你这话好像是骂的我们自己。”
关芹芹上了楼,一脸的疑惑:
“怎么好好的就又打起来了?”
梁拉娣指着秦淮茹告状:
“她说你是狐狸!”
关芹芹满不在乎的样子:
“差不多吧,我是三四年八月份的,属狗。”
王胜文接过暖壶倒了几杯水挨个递给女人们:
“以后别拿属相说事儿,那样不好。”
“你属什么的?”
“四二年的,属马。”
姚琪梅噗呲一声笑出来:
“怪不得这么大!”
什么意思?这次轮到王胜文一脸懵逼了……
关芹芹坐到床上,姚琪梅关切地问:
“芹芹妹妹,刚才让你下去拿暖壶,你没什么不舒服的吧?”
关芹芹疑惑地看着她:
“姐?什么啊?是心情还是身体啊?”
秦淮茹说:
“她肯定是问的是你的身体啊,一看你心情就不错。”
关芹芹很平静地回答:
“我没事儿啊,就疼了那一下,能有什么不舒服的。”
王胜文便把她揽进怀里:
“芹芹,说说你想怎么对待家里人,大家都在,让她们给出个主意。”
女人有些惆怅:
“唉,我又能怎么样?他们又不让我进家门,我想管也管不了啊。”
王胜文把她的头贴到胸膛上:
“家里还有谁啊?”
“只有弟弟和两个侄子一个侄女了,阿玛和额娘都没了。”
“你们是哪个庄?”
“兴寿公社下庄村,我弟弟叫关忆祖,我们那个庄最穷了,连块好地都没有。”
“行,我记住了,以后有机会会照顾一下他们。”
“照顾我弟弟和侄子就行,我那弟媳不是好东西。老公,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我又没什么可给你的。”
王胜文拍打着她的背:
“傻姑娘,能不对你好点吗,你把最珍贵的东西给了我。”
“啊?什么东西啊?”
姚琪梅及时插嘴:
“他说的是贞洁,傻姑娘,你的贞洁还在呢,你们旗人真是封建,连这个都不懂。”
“嗯,我额娘死的早,没人告诉过我。”
王胜文的拍打变成了摩挲:
“芹芹,想回家吗?”
“回崇文门?”
“不是,回下庄村啊。”
“我们村可远了,得走一天。”
“开车去啊。”
“我们那里哪有路啊,全是小路,还是山路,根本开不了车的。”
“哦,那就得靠政府了。”
“别麻烦政府,不值得。”
梁拉娣说:
“芹芹,你要是真对家里还有那么一丝丝感情,就让弟弟去做吧,弟弟做事儿是很靠谱的,你看秦淮茹,弟弟都把她一家人都带到四九城来了。我娘家是没人了,如果有人,我也会依靠他。”
关芹芹便亲了上来:
“如果有可能,就让我弟弟出来干个工人吧。”
王胜文便答应下来:
“好吧,过春节的时候,我让公社的人去找他,让他到柴油机厂来上班。”
秦淮茹眼睛一亮:
“这边你说了也算?”
王胜文知道她又要打小算盘了,因为秦家村也是昌平区的,而且就在沙河水库的东边。
“呵呵,只有几个人的话,说了还是算的。”
“那我姨家舅家……”
王胜文挥挥手:
“行了,不超过十个人的话,就答应你了,不过这几天的活儿都归你干。”
梁拉娣笑了:
“该!让你顾着你七大姑八大姨,这下有活儿干了吧。”
秦淮茹小脸儿一红,伸手打了她一巴掌:
“我愿意,你管的着吗!”
王胜文继续说到:
“行,来了正好跟着易中海学徒。”
女人听了脸色一变:
“啊?弟弟,你别害他们。”
“没害他们,易中海还是有技术的,他如果认真教徒弟,也是能教好的,估计这次能改好了。
我跟你说过,其实东旭哥那件事儿绝对不能只怪他一个,是几个因素共同造成的,你不能心里总过不去这个坎儿。”
秦淮茹便也抱过来:
“弟,感觉你是上天派来救我的。”
王胜文没有说话,心里想:可不是来救你的吗,如果我不来,你会跟着傻柱别别扭扭一辈子,还会被后世的人骂成吸血鬼,我来给你破了这个梗。
女人的思维果然跳脱,姚琪梅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这种温馨的画面竟然说:
“芹芹,我相信你不是特务了!”
一句话,竟然让关芹芹一下从王胜文怀里跳出来,摇着两只小手:
“不是!不是,我不是特务!”
王胜文急忙重新把她揽进怀里:
“你肯定不是,你是我媳妇,怎么可能是特务呢,你姚姐姐跟你开玩笑呢,你别理她,她哪根神经搭错了。”
秦淮茹也安慰:
“都知道你不是,姚姐姐乱开玩笑,我去打她。”说着跑过去在姚琪梅屁股上啪啪打了两下。
转移话题是必须的,王胜文指指姚琪梅和秦淮茹:
“你俩晚上负责做饭啊,我们待会儿出去钓鱼,我车后备箱里还有两根鱼竿呢。”
梁拉娣赶紧举手:
“我也会钓鱼!”
关芹芹说:
“我不会,我可以去看吗?”
“不能只看,那你扛着铁掀负责挖蚯蚓。”梁拉娣指示。
……
关芹芹真的老老实实挖蚯蚓,不过两个钓鱼的人也没让她失望,不到两个小时的时间,王胜文竟然钓了两条三斤多的鲤鱼,一条四斤多的黑鱼,梁拉娣更过分,竟然钓上了一条接近十斤的青鱼还有三条二斤多的鲤鱼。
高兴得关芹芹抱着大鱼就回了家,院子里有个小水池,她要养起来。
王胜文心想:既然水库里有这么多鱼,为什么村民不来钓呢?这要是叫阎埠贵来了,还不得把他高兴死?
难道又是碧霞元君给的福报?不对啊,难道福报不应该是自己钓上大鱼吗,怎么自己的女人钓上来了,难道福报也可以传染?
心里想着,感觉了一下自己的腰。
不错,连续作战也没疼,一点不适的感觉都没有。
他不知道的是,那个煤矿巷道支撑设备,福报是巨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