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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来。
有了解药，不出三分钟，他感觉身体里的痛，就跟潮水似的，很快就褪去。
若不是刚才的神经还有剧痛的凄惨记忆，他甚至都要怀疑，刚才那一幕，到底是不是现实。
等毒性过去后，他咬着牙，把之前被秦律踢的脱臼的手腕给掰回原位，眼底带着忌惮，低声问：“你到底是什么人？有什么目的？”
南烟没有替他解疑的兴趣，抬脚在昏死的李斯身上踢了踢，淡漠开口：“你和他的命，现在掌握在我的手里，不想在承受刚才的痛苦，你最好配合我的要求。”
“不配和的话，我也不会杀你们，不过我会让你们生不如死。”
南烟居高临下看着他，“给你一句忠告，别自讨苦吃。没有我同意，你们就算想自杀也死不了。”
张山哪里还不明白，南烟是想他背叛组织，成为她进入欲望之都的途径。
他不想死。
如果能活，谁又愿意想死。
但这样痛苦的活着，让他又觉得生不如死。
南烟就是掌控他生命的死神，他的命，只是她一句话的事，就能决定。
张山苦笑，“等我没有了利用价值，下场还是死吧。”
“我不会杀你，只会把你交给专门处理你们这些人的部门。”南烟语气淡淡，“如果你违法犯罪的事做的并不多，你就不会死。”
最多，就是受几年牢狱之灾。
张山犹豫再三，最后求生的本能，战胜了一切。
他只是一个贫穷家庭的孩子。
奋斗了二十几年，才有了现在的人样。
而且，他虽然加入了黑枭，但违法犯罪的事，他做的并不多。
如果南烟愿意放过他，把他交给相关部门，他确实不会被判死刑。
他家里还有一个患病的老母亲，他还想着给她养老送终，他要活下去！
“好，我愿意配合，为了活下去的希望，我信你。”
张山咬着牙说道。
南烟淡淡道：“我喜欢和聪明人合作。”
张山惨笑：“我只想活下去。”
“听话的人，往往都会获得一线生机。”
南烟的话，算是给了张山一个希望。
为了这个希望，他决定，叛变！
#
李斯还不能死。
从张山嘴里得知，他是关系户，有一个在黑枭内部地位不低的姐夫。
没有一个能说的过去的解释，他若死了，会给他们添麻烦。
为此，南烟只能先留下李斯的命，威胁恐吓了一番，把他吓得魂飞魄散，为了活下去，他发誓会好好听话。
李斯贪生怕死，又胆小如鼠，除了在那些外围成员面前作威作福，欺负不如他地位高的人，半点人事都不干。
这种人，很好拿捏。
只要他的命还在她手里捏着，他就不敢生出报复的胆子。
就这样，南烟先留下了他的命。
飞机在一千多公里外，李斯和张山之前所在的游轮上降落。
飞行员压根不知道机舱中发生了什么。
看到张山和李斯对南烟和秦律那么客客气气的动作后，还有点意外。
这两人，是什么身份？
征途号上的人，应该没有太重要的吧？
不过随后飞行员看清楚南烟的颜值，这就有了解释。
毕竟李斯好色的事，不是什么秘密。
给女人当舔狗，他也不是没当过。
就这样，连飞腾号上的水手，护卫那些，看到这一幕，也没觉得意外。
几天时间，从四面八方来的送货的游轮，都在这里进行对接后，又去了下一站。
秦律和南烟利用几天的时间，彻底掌控了他们的网络，悄声无息的开始向欲望之都那边渗透。
樊和平知道他们两个已经成功混进来后，提出要给他们送几个接应的人过来。
只是被秦律悉数拒绝。
如今的情况，不是人数多少的事。
人多了，反而目标会大，更容易暴露。
反而不如他们两个混进去，更容易查探。
樊和平被秦律说服，没有再提派人来接应的事。
“你们两个，务必要小心，查探消息重要，但你们两个的安危更重要，知道吗？”
“知道。”秦律低笑一声，悠然的看向远方“樊队，不要把我看的太无私，我的命，还有烟烟的命，比什么都重要。”
不论任务完成与否，他最先要保证的，是让南烟能完好无缺的离开危险地带。
他的命，可不仅仅只属于他，还有那么多人的命都和他息息相关，他不可能随便就付出自己的生命。
力所能及的情况下，他愿意付出，愿意不计成本和酬劳，来帮忙。
一旦危及到生命，他会不惜一切代价，保护自己和他所爱的人。
这就是他的态度。
樊和平听到他的话，并没觉得哪里不对，还甚是欣慰，“没错，你们两个给我先保护好自己，再去做其他事！”
叹息了一声，他不忘交代：“臭小子，保护好烟烟！”
秦律淡声嗤道：“我的女人，用你提醒？”
樊和平：“……”
得，是他多管闲事。
樊和平笑骂了他两句，挂了电话。
刚挂断电话，安老爷子的电话就打进来了。
没等安老爷子开口，他就率先说道：“安老，我刚跟秦律那臭小子通过电话，他们现在很安全，你放心好了。”
“不是……”安老爷子揉揉眉心，“樊先生，我打电话，不是担心烟烟的安危。”
虽然，他心里还是挺担心。
不过南烟最近每天都会给他打电话汇报自己的情况，他担忧的心，多少舒缓一些。
“是这样，我这边被帝都大学的几个院长烦的没办法，他们都想抢烟烟，可烟烟现在又不在，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他们就一直追问她去刚什么了。”
“她去执行的任务又比较特殊，我不好跟帝大的院长透露，所以希望你能给他们说一声，让他们安心等烟烟回来！”
安老爷子那语气没有多少烦恼，分明更多是在炫耀。
对。
他就是想让更多人知道，他的宝贝孙女有多优秀！
优秀到，连帝大的院长们，都争抢她！
樊和平：“……”
扎心了！